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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河州的巡邏騎警,不對,是整個三林星域的巡邏騎警的名聲都差到極點,三林星域行政區的公民們“親切地”稱他們為“巡邏匪警”。

原本肩負著巡邏林地保護區邊境、排查非法盜獵野生動植物、追緝非法偷運走私職責的他們卻是藉助著職務之便大肆翫忽職守知法犯法,嚴重的甚至和那些盜獵者沆瀣一氣,行暗通曲款之舉,藉此來暗中斂財盈利。

有時候還到處橫徵暴斂,囂張的時候就連林地保護區的那些木材運輸車也不放過,因此所到之處公民們可謂是談虎色變聞風就逃。

由於聯邦各大星域都是高度自治的行政區,星域管委會隻手遮天,聯邦政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所繳稅收符合他們的心意,但凡沒有醜聞弄得聯邦上下人盡皆知,政府和參議院以及調查局也不會輕易地干涉。

更何況近年來杜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出手也越來越闊綽,巡邏騎警的手也沒有前幾年那麼黑了,林場主們的收入逐漸提升的同時面對著巡邏騎警“順手牽羊”的小動作,自然而然地視為了某種必不可少但又不傷大雅的潛規則。

更為重要的是最近幾年來,巡邏騎警們和護林員的矛盾越來越大,多次爆發衝突,時常有交火事件發生。

最嚴重的“712”事件中,雙方各有五十名左右人員參戰,場面一度驚心動魄,不亞於一場小型的區域性軍事演習。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長久以來不能完全根治的偷獵偷伐行為一直困擾著雙方,隨著不斷增加隊伍力量和增強裝備配置的同時,雙方對於追緝動作的投入也越發上心。可這樣的現象也造成了雙方常常會因為在追緝時相互為了爭奪功勞而大打出手。

有時候,竟然為了能夠逼退對方,他們雙方不顧職責所在互不相讓地扭打起來,放任偷盜偷伐的匪徒逃之夭夭。

說到底,這份辛苦又危險的工作,唯一的油水都在追緝那些匪徒的時候了,誰又肯輕易錯過呢?

只是有些時候,這錢真的不好賺呀!

……

……

潮溼的排汙巷道內充斥著淡淡的惡臭,強烈的汙水淨化藥劑的氣味卻是撲鼻而來。灰色的牆磚被腐蝕得很嚴重,不少牆皮已經脫落,整面牆壁變得有些斑駁。

那些相隔不遠,造型古樸的照明燈散發著昏黃的燈光,實則是偽裝得極好的監測探頭,齊齊整整地點綴在巷道兩側的牆壁之上。

幾道人影在牆壁上快速閃動,他們的身邊無數水花不停地飛濺,將那幾道人影擊碎的瞬間又再度復原。

許支隊緩緩放下捂在嘴邊的手掌,低下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行動式電子作戰儀,懸浮的光幕上一張地圖在淡藍色的熒光中清晰明亮,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看著紅色標記的箭頭在眼前的岔路口位置向右偏轉了一些,於是他停下腳步,看著前方不遠處也因為出現了岔路而不得不停下腳步的隊員,說道:“走這邊。”

被藥劑處理過後的水流看起來清澈無比,但是被這些水流浸泡過後的腳掌很是不舒服,好在隨著他們不斷深入,水流也變得越來越淺,味道也沒有那麼濃烈了。

隊員們紛紛跳下堤岸,沿著巷道最中央的水渠向著靠右那一側的方向繼續前進,轉過一道彎的時候,巷道頂部突然傳來一陣咯噔咯噔的聲響。

眾人抬頭一看,只見一道底部密實上半部分是柵欄的鐵閘門自頭頂上方的牆頂,沿著牆壁兩側的軌道緩緩降落下來。

隨著咯噔咯噔聲響的間距越來越短,那道鐵閘門下降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胖子見狀立馬第一時間衝了上去,雙手高高托起鐵閘門的底端,大聲喊道:“你們快走。”

“趕快啊,愣著幹什麼?”看到身邊的隊員還愣在原地,胖子氣惱地催促著。

“你在幹什麼?”扛著狙擊槍的男子白了一眼,一邊觀察著四周,一邊看道,“很明顯這裡面有探頭,對方明顯能夠清清楚楚地看到我們。”

儘管有胖子這一人形柱子抵抗,但那道鐵閘門還是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下降,原本還能雙手高高託著那道鐵閘門的胖子此時已不得不雙手牢牢地抓著鐵閘門兩邊,藉助肩膀支撐,用盡渾身的力氣也儘量延緩鐵閘門下降的速度。

“那就趕快撤呀,還等什麼呢?”遲疑了一下終於反應過來的清瘦男子拎著槍轉身向著來時的方向跑去。

“快穿過去,別猶豫了。”氣喘吁吁的許支隊一邊揮手一邊大喊道,“已經沒有後路了。”

“趕快,我要堅持不住了。”後仰著身子的胖子臉龐貼著鐵閘門下端,雙手緊緊地抓著鐵閘門兩側的他滿臉痛苦地大喊著,努力調整著呼吸的他滿頭大汗,身子更是在不停地微微顫抖。

儘管五大三粗,渾身有的是用不完的力氣。可此刻的他面對著的可是重達千斤之上的金屬閘門,沉重的閘門不斷地擠壓著他的凡人之軀,眼看著隊員在自己的努力下正快速地穿過鐵閘門,心裡稍稍得到安慰的他儘管一再堅持,但牆壁內部的兩組看不見的巨大機械機組可不會手下留情。

“啊……”怒然大喝一聲的他看著鐵閘門另一端的重型機槍已經逐漸彎曲,馬上就不能夠再幫助他分擔壓力,他雙手死死地抓著鐵閘門兩端,太過用力導致手指處都已經滲出血來,於此同時沉重的鐵閘門已經壓碎了他的肩膀,整個肩膀變得鮮血淋漓,忍受著不斷加劇的疼痛他依然不願放棄,甚至為了能夠讓隊友更為輕鬆地穿過鐵閘門,他咬著牙渾身顫抖著歪著頭後仰著身子,藉助身子的力量繼續用肉體對抗著那道無情的鐵閘門。

衣領下方的第一口釦子好似是因為受到鐵閘門的擠壓猛地爆開,瞬間炸開細碎的殘片四散飛濺,一團紅色的霧氣在紐扣炸開的瞬間於空中爆開,瞬間包圍了還在用身體扛著還在下降中的鐵閘門的胖子。

一組細微的電子元件狠狠地甩在牆壁上,然後滾落到水渠中,一道微弱的電火花在淺淺的汙水中炸開,然後冒出一縷令人看了好笑又好氣的白煙。

最後一個穿過鐵閘門的許支隊單手撐在水渠,手臂一曲一伸之下便猛地從順鏟滑行的態勢下翻身站了起來,站起身來的他扭頭就一把拉住胖子的衣袖,大喊道,“走。”

……

……

“砰”的一聲,衣服上的那道紐扣再次炸開,好似一團紅色的火焰般炸開的紅霧在許支隊的面前快速散開,反應及時的許支隊立馬立馬抓著手裡的衣服掩住嘴巴和鼻子。

砰砰砰的爆炸聲響在他們的耳邊開始連續不斷的響起,其中竟然還夾雜著玻璃破碎的聲音,許支隊臉色煞白呼吸急促,圓鼓鼓的眼睛看著那道巷道頂部出現的鐵閘門下半部分完全沒入地面,只露出上部分的柵欄部分,胖子最愛地那把重機槍在一聲清脆的聲響中被重重地鐵閘門擠壓成兩段扭曲不看的破爛躺在鐵閘門的兩側,殘留在閘門底部的鮮血在下降的過程中被水渠中的水流沖洗之後混入了原本清澈的被處理過後的汙水中,頓時讓水流變成血水一般。

“我的眼睛,好痛啊!”

“我感覺自己好像著火了一樣。”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想回去。”

“這一單我們不幹了,行不行?”

隨著那些被炸開的紐扣所散發出來的紅色煙霧越來越濃,完全被紅霧籠罩在其中的許支隊也漸漸感覺到了一種窒息的感覺,緩緩鬆開手的他只是輕微的換了一小口氣,立馬就感覺到鼻子間如同吸入了一團火焰般令他痛不欲生,用力捏住鼻子的他不由得咳嗽了一聲,結果喉嚨間再次像是一團火焰竄了進去般令他疼痛難忍,彎著腰另一隻手捂住喉嚨,快速後退了幾步的他不慎被水渠邊緣絆倒,癱坐在水渠邊的他滿臉通紅,抬起頭看著周圍的隊友。

紅霧籠罩的巷道里,隊員的身影已經變得模糊,視線也變得模糊的許支隊只看得見隊員們一個個捂著嘴巴又或者抱著腦袋在巷道中搖搖晃晃,腳步不聽使喚般的在水渠和路基之間的空間裡橫向挪動,然後一次又一次地摔倒再站起來,發出啪啪的身體擊打水面的聲響和通通的身體接觸到地面的聲響,痛苦的嚎叫也隨之此起彼伏,搖晃身子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咬著牙坐在水渠邊一直在與身體的不適抗爭的許支隊清楚那是因為隊員們正面臨著和自己一樣的問題。

甚至,遠比自己的要嚴重得多。

“啊……”

“血,我的眼睛怎麼在流血?”

“手好燙,身體快要爆炸了。”

“水,我需要水。”

“這裡,這裡。”有隊員直接趴在了水渠中,滾燙的身體頓時讓水渠裡騰起白騰騰的熱氣,水蒸氣所帶來的傷痛讓那位飲鴆止渴的隊員再次發出無比慘痛的喊叫,“啊……”

不過最嚴重的還是胖子,為了讓所有人有機會穿過鐵閘門的他不惜用強壯無比的身體去硬抗機械裝置推動下降的鐵閘門,雖然能夠為隊員贏得了時間,可自己再因為肩膀處的嚴重受傷和體力枯竭,差點就被那道鐵閘門狠狠地壓在水渠底部,最終很有可能被活生生的壓成兩截。好在許支隊及時將他從鐵閘門的底部拉了出來。

可從他被許支隊拉出來後就直接靠著牆壁癱坐在地上開始到現在一直處於昏迷狀態,被壓碎的肩膀深陷下去,鮮血滲透衣服不斷地流了出來,曲折的手臂橫在身前不能動彈,整個衣袖和半個身子都已經被被鮮血染紅,使得那件黑色的作戰服此刻有多一半變成了深紅色。

血水漫過他的身子,向著水渠中流淌,在水渠牆壁的一側拉出一條條令人心疼的紅線,如同一條條吐著信子的毒蛇。

一道紅芒異常的光亮從他的肩膀處盛開,被汗水和巷道里的溼氣浸溼的衣服騰起一股淡淡的白色熱氣,最為明顯的就是肩膀處。隨著他身體裡散發出來的白色熱氣越來越濃烈,整個人的肌膚也變得越來越紅,

揉了揉發痛的眼睛,根本不能察覺到自己的眼睛變得如同野獸發狂時候一般通紅的許支隊只是單純地覺得自己的眼珠就像是兩顆火球在他的眼眶中熊熊燃燒,使得他兩隻眼睛又痛又熱,感覺到臉頰上有一股細細的熱流滑過,許支隊下意識地想要伸手去觸控,卻是忍不住慘叫一聲,手掌迅速地捂住臉頰的瞬間又再次本能地縮了回去,看著被燙傷的手掌,他再次感覺到臉頰被一股熱流燙傷與臉部肌肉被生生撕掉的痛感正強烈地衝擊著他的痛覺神經,讓他感覺到腦袋都快要爆炸一般強忍著臉上地疼痛而不能去撫摸,只能攥緊了拳頭弓著緊繃的身體,撕心裂肺地喊叫著。

“大家都還好嗎?”許支隊看了一眼其他的隊員,痛苦的大聲喊道,“還有能說話的沒?”

“活著就給我喘口氣。”臉頰被撕扯著,破爛的傷口裸露著肌膚下的骨骼更深一點的血肉,原本血跡都有些乾涸的臉部再次開始流淌起鮮血,疼痛不已的徐支隊下意識地伸出手捂住臉頰。

可是他似乎忘記了什麼,於是,慘痛的嚎叫再次響起,“啊……”

……

……

“胖子,猴子,老槍……”

短暫昏迷了一下的許支隊再次醒了過來,輕聲地呼喊著自己隊員的名字。

可是安靜的巷道里根本沒有人回答他。

白色霧氣瀰漫的巷道里,靜靜的流水聲緩緩地從耳邊飄過,除了自己的呼吸聲之外,徐支隊似乎還能聽到鮮血滴答的聲響,當然還有那些痛不欲生的隊友的呼喊和呻吟。

只能閉著那隻還在不停流血的眼睛才能讓自己覺得灼熱的眼睛處的傷痛和熱血燙傷的肌膚不再那麼令他痛不欲生,他另一隻好似只是輕微發紅且並沒有變得如同火球一般滾熱的眼睛也沒有流出滾燙如岩漿一般可以燙傷臉頰的熱血,所以他恰好還可以透過漸漸開始變淡的濃霧看見對面牆壁邊的隊員的情況,情況比之自己要糟糕得多,可怕的多,以至於許支隊能夠忘掉身體的疼痛,緩緩地直起身子兩隻眼睛驚恐地瞪得大大地看著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耳邊不斷迴響著身邊隊友的慘叫和痛苦,搖晃著身軀在紅霧裡若隱若現,如同一具具可憐的沒有靈魂的軀體,更像是僵硬的喪屍在沒有目標的原地晃悠。眼睛處再次劇烈反饋回來的痛疼和臉頰上那股持續不斷地撕裂感讓他在忍受著鑽心透骨的疼痛襲擾的時候整個人也開始陷入昏迷狀態,他不清楚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更不清楚那股紅色的煙霧到底是為什麼,為何能夠將他們變成現在的模樣?

緊貼著牆面的緊急通道指示牌那淡淡的熒綠光芒和牆壁頂部的緊急照明燈的微弱照耀下,可以看到隊員肩膀處的衣服在此前就被鐵閘門和自己的胳膊相互較勁中被撕裂,露出被鐵閘門砸的血肉模糊的肌膚,鮮紅的血液和白裡透紅的骨骼碎渣混在一起,滾燙的血液散發著淡淡的熱氣不斷從黏糊糊的傷口處不斷流出來,也在不斷腐蝕著傷口表面,熱氣蒸烤著已經腐爛的傷口不斷地收縮內卷,紅色的肌膚表面顏色更為深沉的暗紅色氣泡正如一個個小蘑菇般冒出來,然後破碎,炸出一縷白色的水汽。

胖子低垂著腦袋,表情痛苦地猙獰扭曲著,身體無力地靠在牆壁上,肩膀受傷的那隻手臂緊緊貼著牆壁,順著手臂流淌下來的血液染紅了一大片牆壁,手指如同五根鐵爪一把插在牆壁裡,手掌按在牆壁上,五道細細的血線從手指插進牆壁的地方處流了下來。另一隻手橫在胸膛前,抓著那道崩開的扣子用力一扯,露出通紅的胸膛肌膚,肌膚表面如同燒紅的鐵板鋼塊一樣鮮紅透亮,一股又一股的白色熱氣正被那燒紅了的鐵板鋼塊一樣的肌膚將身體連同肌膚表層下的水分蒸發出來,逐漸被自己表面的超高溫度燙傷的肌膚表層泛起一個個白色軟軟的氣泡。

他的身體正在被自己的身體所傷害,可是他自己又根本不能阻止這一切,所以他很坦然也很絕望,抬起頭的瞬間眼睛如猩紅野獸一般佈滿令人恐懼的紅光,就像是兩顆明亮的寶石,只是透露著一種邪惡的力量,在他的眼裡自己的支隊長也是差不多同樣的情況。不過看起來他的臉頰處已經不再往外溢著血,可是由於有大塊血肉被撕裂著脫離了原本的位置,看起來著實有些恐怖,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胖子隊員回頭看了看身前躺在地上不能動彈,一個個在痛苦的呻吟的隊員們,心灰意冷的他顫抖著抬起頭看向許支隊,有氣無力地低聲說道:“支隊長你還記得之前杜公子講給我們的那個故事嗎?”

“晶粉血精?人體實驗?”

“是的。”胖子苦笑著搖了搖頭,咬著牙堅持著,脖頸處的黑青血管凸起地很明顯,額頭的汗水散發著熱氣讓他的臉龐變得模糊起來,他痛苦的表情好像下一秒就會僵住,艱難地說道,“我想我們也成為了那個故事的主角。”

“我不想變成任人擺佈的殺人機器,更不想眼睜睜地等死。”探著手臂拔出腰間配槍的胖子緩緩舉起手槍對準了自己的腦袋,眼淚無聲滑落的他不忍心看著自己就這樣死在支隊長面前,於是閉上了眼睛的同時手指勾動了扳機。

“砰。”

“啊……不要。”

不甘與絕望充斥著許支隊的內心,嘗試站起來卻再次摔倒在地上的他痛苦地看著面前的隊友,看著身邊的其他兄弟,感受著從眼睛裡流下來的熱流再次侵蝕著自己好像已經不再完整的臉頰,分不清也感受不到到底是熱血還是熱淚的徐支隊咬著牙,臉部肌肉的微動讓他的臉頰再次迎來一陣痛徹心扉的疼痛與衝擊,再一次大喊一聲的他彎著腰攥著拳頭,費勁力氣拔出了腰間的手槍朝著自己的隊友開了一槍。

“砰。”

“砰砰砰。”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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