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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青,小春,快來支援。”

“我們需要重型武器。”

“他要衝過來了。”

“啊,我和你拼了!”

開槍的瞬間,徐支隊突然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力量從體內湧現出來,就好似積攢了許久的湖水,在開閘的瞬間傾瀉而出,一瀉千里。

成功地阻止了胖子的自殺行為,可是徐支隊還沒來得及慶幸,一連串的子彈從前方的薄霧中竄了出來,射向他和胖子。

數條火舌咆哮著,無情的子彈從槍口噴射而出,槍火綻放的瞬間,一顆顆子彈劃破了棉花一般的薄霧,讓周圍的薄霧被撕開一條口子的同時,也讓許支隊看清了對方是什麼人?

槍聲響起的瞬間他就猛地向前縱身一躍,撲倒在水渠中,藉著水渠中隊友的屍體做掩護,撿起一把狙擊槍的他連忙架起槍支開始反擊。

越來越緊密的子彈盡情地朝著他開槍的方向襲來,子彈擊打在自己身前或者是身後,濺起無盡的水花和漫天的石屑,飛揚的灰塵遮蔽了他的視線,也隱藏了他的身形。

但是那些持槍的護林員依然能夠憑藉著穩定的姿態持續朝著他射擊,趴在水渠裡的徐支隊眯著一隻眼睛,端著狙擊槍有力地回擊著,隊友的屍體在那些子彈的無情掃射下血肉橫飛血水飛濺,不斷有血液飛濺在徐支隊的手臂和臉龐上,子彈破空的聲響迴盪在巷道里,感受到肩膀處的槍傷似乎比起之前身體異變帶來的傷痛要明顯弱了好多,反過來自己的身體好像在經歷過剛才的異變後突然變得強壯堅實了許多,臉上的創口而帶來的痛楚也在慢慢緩解,越累月感受到依然滾燙地身軀似乎真的擁有了無盡的力量,許支隊飛快地拉動著槍栓,藉著瞄準鏡的幫助,每一顆子彈都精準地射向每一個敵人。

但意識到子彈擊打在他身上的效果正隨著體內那股源源不斷的能量越發充盈而逐漸在減弱,此時自己的這幅人類軀體似乎擁有了可以硬抗子彈傷害的恐怖能力,不願意自己的子彈只能讓那些穿著防彈衣的護林員在躺倒在地上還有餘力進行攻擊,更是不願意他們的子彈就這樣無情地掃射著自己和隊友,再次射出一顆子彈後的下一秒許支隊鬆開自己的雙手,從隊友的屍體上拔出那把騎警制式手槍,猛地衝了出去。

“火力壓制,快。”

“中心位置,全力開火。”

“快啊,他要衝過來了!”

“小……心。”走在最前方的那名護林員回過頭看著身後的隊友,嘴裡一邊吐著鮮血一邊大聲喊道,“快跑啊!”

“噗……”一大口鮮血直湧而上,從口中噴了出來,抓著他衣領的男子整張臉被鮮血染紅,臉頰處裸露出來的森森白骨顯得更加的清晰可怕,就像是一張來自於地獄的面容。

從趴在地上的靜止狀態到起身衝出去,再到衝到那名護林員的面前一把揪住對方的衣領,另一隻手開槍射向他的喉嚨,許支隊做這些不過是一眨眼之間,速度快到那名護林員根本來不及反應,快到周圍全力開槍的隊員都沒來得及壓制住撲上來的那個男子,就眼睜睜地看著他的隊員被那名被紅色霧氣所籠罩的男子如同一團火一道紅色的閃電瞬息之間衝了上來,一槍殺死了自己面前的隊員。

巷道里出現了短暫的寧靜,輕緩的流水聲和那名護林員的血液滴答在水渠中的聲響清晰可聞,沉重的呼吸讓每個人的鼻息都有了痕跡,也讓大家能夠暫時看清了那名男子。

“站長,他到底是人還是鬼?”有護林員看著自己那恐怖的面容,不禁渾身一顫,舉著手的手臂都跟著在顫抖,驚慌地大聲喊道,“他的速度也太快了,我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他都傷成那樣了,還能活著?”有人瞪大了眼睛仔細地盯著那已經破損不整,血肉模糊的臉頰,看著潰爛的傷口在血液凝結之後所形成的乾涸創口就像是一張巨獸的嘴巴,裸露著骨骼和血肉,在他臉部肌肉牽動下那處創傷口子微微一張一合,異常駭人血腥。

“發現……請求支援,支……援……”嘴裡的話還沒有說完,一聲槍響過後又一名護林員的身體直挺挺地向後倒了下去。

“開火,全力開火。”

“打他的頭部。”

“小心,快後退。”

“後退。”

“跑。”

激烈的槍聲出現了凌亂之象,推進陣型也變成了邊打邊跑的敗軍之勢,慌亂的身影在巷道里閃爍,一道詭異的身影快速地在那幾道人影之間來回閃躲,貼近之後人影跌倒,而那道人影則繼續向著下一個身影撲去。

“不要。”

“啊……”

“鬼啊!”

“站長,救我。”

“……”

慘烈的喊叫和哭訴很快停了下來,槍聲也不再響起,巷道里再次恢復了平靜。

只是地面上多了幾具眼神裡透露著絕望和驚悚的護林員屍體,和幾具詭異的好似被烤熟了一般的屍體。

渾身多處傷口在不停流血的許支隊拖著殘破不堪的軀體,手掌支撐著牆壁緩緩地坐了下來,連番的身體爆發讓他榨乾了體內的那股力量,此時覺得渾身痠軟的他根本就沒有力氣再站起來,更不要說走出這地下巷道了。

巷道內的那股白霧經過剛才的又一番激烈戰鬥,又被自己體內散發出來的熱量所影響得更加濃郁。距離自己最近,也是最後一個倒下的那名護林員的屍體還能夠看清楚之外,其餘的都基本被那團白霧所吞沒。

“胖子,胖……子。”喊著自己隊員的名字對於此刻的許支隊來說都變成了一件很困難的事情,然而不管自己呼喊,始終都得不到回應,想來就算是那顆子彈沒要要了他的性命,但身體多處的槍傷終究能夠讓他坐在原地慢慢死去,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也不多了,於是他捏了捏喉嚨再次呼喚起另一個名字,“小白,聽得到嗎?”

“聽到請回答我。”

“小白。”

“……”

“小白,我們被騙了,你若是還能聽到,若是還活著,快跑。”

“快跑。”

很快巷道里再次變得安靜無聲,除了流水聲之外。

……

……

“是你,一切都是你搞的鬼。”躺在地上不能動彈的柯站長睜開眼睛,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揹著揹包扛著一把突擊步槍正蹲在那名殺死自己所有人的男子身前,手裡抓著一臺行動式儀器正專心致志地採集著資料,他身邊一臺金屬外殼,長約50CM寬約30CM的箱子發出滋滋的聲響,可以看到箱子內部黑色的構件正在執行,兩個白色圓盤在轉動,黑色構件上伸出兩根細長的管子插進了那名男子的身體裡,鮮紅的血液正透過那兩根管子被輸送進黑色構件裡面,他果斷地猜測過那是一套可以透過採集血液,從而分析過那些被粉色煙霧所影響,身體發生了可怕變化的巡邏騎警的身體資料的機器,於是他不動聲色地緩緩抬起手,朝著那臺機器的方向開了一槍。

“啊。”抬起來的手臂還在努力地調整著開槍的角度,下一秒早已經察覺到了這一切的熟悉男子猛然回身的同時手臂一甩,後出手的他搶在柯站長之前開了一槍,精準地打在了柯站長本就受傷了的手臂上,手掌裡已經沒有了手槍的手臂向後揚起,咬著牙的柯站長大聲痛罵道,“肖青,你個混蛋。”

站起身來的那名男子起身提起放在另一邊的金屬桶,擰開封蓋之後拎起金屬桶朝著後方走去,清澈的可燃易燃液體澆在了那名胖胖的騎警的屍體上,然後便是下一個,咕嘟咕嘟的液體不停地傾倒而出,直到那些屍體全部被液體浸泡透了他就會再次拿起一桶,開啟再次開始傾倒。液體在澆到那些還煩著紅光的屍體之上立馬騰起一股白煙,可是帶著帶著口罩和帽子的男子根本不在意,直到巷道里充滿了液體的氣味,,直到那些屍體上像是黏上了一層粘稠的不明白漿,直到所有的金屬桶被他傾倒完畢他才回到來到了柯站長的面前,從衣兜裡掏出之前的那塊便攜儀控制器,快速地點選了幾下之後才低著頭看著躺在地上的柯站長,冷笑一聲,說道:“柯站長,說什麼都晚了。”

“小春呢?”柯站長詢問值班員的時候想起了不在站內的徐青陽,問道,“徐青陽呢?”

“我下來之前他就已經沒有呼吸了。”看到控制器上顯示剛剛採集完成的資料還在分析中,男子緩緩蹲下身來再次掏出手槍,槍口頂在柯站長身上那件防彈衣之上,揮了揮手自信地說道,“至於徐青陽嘛,他好像還沒回來,不過我建議他最好不要回來,因為門口實在是不方便停車。”

“他要是堅持,會很麻煩的。”

“你設定了炸彈?”柯站長眉頭一皺,警覺地說道,”所有人你都不打算放過,是嗎?“

“也不是,我只是為了能夠更順利地離開這裡而已。”那名男子看了一眼柯站長的傷勢,在確認柯站長基本沒有了行動力之後還是一腳踢開柯站長手邊的手槍,“我原本只想在指揮室默默看著一切結束,可當我嘗試著關閉監控的時候小春阻止了我,所以我只好殺了他。”

“你要是醒了但是繼續選擇裝死的話,我現在就不會用槍口指著你了。”肖青的手指輕輕下移勾住扳機,緊了緊握住槍柄的手掌,他推了推戴在頭上的黑色鴨舌帽,嘴角揚起一絲得意的微笑,說道,“透過侵入護林局內網主系統,我已經徹底刪除了個人資訊,基本上等於我從未在護林站工作過,與此同時第一時間我就切斷了監控系統與主網的連線,如今我又拿走了主機上的硬碟,今晚發生的一切也將成為不解的未知之謎,並且很有可能永遠都不會再有人知曉其中的真相。”

“背後之人是誰?第二軍區嗎?”柯站長脖子上有一道淺淺的傷痕,但似乎並無大礙,他動了動手臂努力地抬起手指向那名還被插著管子的騎警屍體,臉色無比淡然地說道,“身體發紅,機能提升,速度、力量、反應都大幅度得到了加強,我懷疑就是一場人體實驗,或者說是人體實驗的前奏,還未成型的樣品的基礎測試,是不是?”

肖青挑了挑眉頭,有些詫異地再次打量著柯站長的身體。

本該最致命的那一槍恰好因為防彈衣的存在而將那顆本該貫穿他胸口的子彈攔在了防彈衣的護甲之外,而雙腿之上的數道槍傷讓他在承受著傷痛帶來的痛楚之餘根本無力站起來,防彈衣之上更有多枚嵌入的子彈還停留在原來的位置,也使得柯站長胸膛多處骨折,連最基本的坐立也無法維持,所以他只能躺著。但同時又有多顆子彈嵌在防彈衣之上令胸腔處骨骼多處骨折的柯站長坐不起來。

至於脖子上的傷痕,看起來只是普通且不致命的擦傷而已。可能是對方用槍口,又或者是槍身,或者是匕首之類的器物造成的。

穿著黑色作戰服的男子便是一直躲在站內沒有露面的肖青,全副武裝的他已經在到達這裡之前已經令站內的監控系統、安全平臺、報警系統等全部電子系統陷入癱瘓,此刻的護理站就只是徒有其表的一座空城而已,宛如一個沒有靈魂的野獸,只是一具空殼而已。

今晚這裡發生的一切也將變成秘密,而秘密已被他藏在了揹包裡。

“不僅於此,牽扯甚多,遠比你所想象的更加複雜。”看得出來柯站長似乎還有能力去知曉這件事情背後的真相,但肖青並不打算全盤說出,更何況這其中的細節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也懶得解釋那麼多的肖青再次握緊了手裡的槍對準了柯站長的額頭,長嘆一聲,說道,“再說了你我都不過背後那些大人物玩弄在棋盤之上的棋子而已。至於他們到底在下一盤什麼樣的棋局,以我們的眼界和視角,又如何能夠得知呢?”

“對於你我這樣的人來說,更多的時候也都不過是被逼無奈而已。”

“說得也是。”似乎深有感受的柯站長輕輕地點了點頭,長舒一口氣的他緩緩地閉上眼睛,說道,“動手吧。”

“好。”肖青調整了槍口的位置,緩緩地扣動了扳機。

“砰。”

……

……

巷道里的探照燈早就在紅霧炸開的時候就跟著一起爆炸了,除了一名趴在水渠裡的巡邏騎警壓在身下的作戰頭盔偷偷拍攝到了這一切之外,這裡發生的似乎永遠都不會再有人知曉了。

肖青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沒有去注意有一具屍體的下方,一直都有一個細微的紅點在閃爍。

不過就算是他注意到了,他也不會去在意。

因為他比誰都清楚,有人會幫他解決掉這支被誤導了來此的巡邏騎警隊伍的尾巴。

於是他便轉身朝著另一個岔路口的方向走去。

結果沒有走出去幾步,他收到了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簡訊,看到上面的內容,他頓時氣得暴跳如雷,瘋狂大喊大叫中他傾瀉完了手槍裡的子彈,終於讓自己冷靜了下來的他只好沿著那條瀰漫著一股特殊的味道的巷道,快速朝著出口的方向跑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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