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爭吵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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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受夠了煎熬,蘇若笙才一下車,便快步走進了房間。
她把限量的愛馬仕鉑金包,一股腦地扔在了床上,迫不及待地扯下自己頭上的所有髮卡,連同外套也一起扔了下來。
“怎麼了?”
席易州跟在她後面,目睹了一切,嗓音沙啞地詢問著。
蘇若笙忍無可忍,見他走進來,也覺得正好,冷笑了一聲,開了口。
“席易州,我再說一遍,我們離婚,就現在,明天一早我們民政局見,我要離婚。”
她情緒激動,嗓音也高調了幾分。
今天在席家和蘇家,這樣逢場作戲的煩躁和噁心,她不想再經歷第二遍。
席易州看著激動的蘇若笙,只皺起眉頭。
他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著她,面色平靜地回她:“若笙,不要鬧,你要是有什麼不高興的地方,我可以滿足你。除了離婚,你想要什麼都行。”
蘇若笙抿著唇,不再接話。
只聽席易州又繼續開口:“無論是錢,還是品牌當即的新款,鞋子衣服包,我都可以給你。這些身外之物,你想要多少都行。”
他出手極其大方,連同嗓音都溫柔了幾分。
蘇若笙心下只是冷笑。
身外之物可以隨意給,但真心是不行的。
“我不想要這些身外之物,這些東西蘇家也可以滿足我,我想要自由,想要離婚。席易州,你沒權利這麼把我關起來,你也沒資格。”
她的嗓音尖銳,生生地刺進了席易州的心坎裡。
他眯起眼眸,手微微用力,差點要把自己手裡拿著的杯子捏碎。
“蘇若笙,你想要自由,我哪裡沒給你?我一沒限制你人身自由,二你想要的我都給你。你還想要自由,什麼自由?”
席易州慣會如此,抓住了蘇若笙一句不合適的字眼,就開始上綱上線。
他驀然站起來,撫摸著蘇若笙的脖頸,溫熱的氣息吐在蘇若笙的脖頸上,氣息變得曖昧。
“你別忘了,我們之間不能離婚的原因,在你,不是在我。是你有求於我才會如此,不然我們早就離婚了。”
他冷言冷語,開始威脅她。
蘇若笙皺起眉頭,她早就膩煩了他的套路。
她直勾勾地盯著席易州,心底的怒意已經攢到了極點,忍不住全部釋放出來,對他的所有厭惡,和經年累月積攢起來的恨意,在這一刻全都爆發。
她的嗓音拉高,情緒激動。
“席易州,你到底要怎麼樣?你為什麼不願意放過我?如果你想要一個“聽話”的妻子,多的是人願意配合你,而不是讓我來!”
她的質問聲嘶力竭,好似已經付出了極大的力氣。
看著席易州,眼中更有明顯的厭惡和絕望,還有破碎感,像一個馬上就要碎了的瓷娃娃。
且讓人聽著也不由得面色發冷。
席易州垂下眼眸,反而沒有任何被激怒的意思。
他像個沒有情緒的人,讓蘇若笙總是拳頭打在棉花上。
“若笙,我喜歡的人只有你,和你結婚也是因為喜歡你,同理,不和你離婚,也是因為喜歡你。”
他的話說的太輕飄飄。
“喜歡”這個詞,在席易州的口中,好像也不值錢。
蘇若笙只是冷笑了一聲。
她看著席易州,只盯著他,像要看透了他這虛偽的面容。
“你就算撒謊,也應該找一個可信的藉口,可你這麼說,我根本不信半個字。你喜歡我,難道就為了私底下這樣一直騙我嗎?”
她冷笑了一聲,飛快把自己的衣袖甩開,眼神就像刀子似的,看著席易州。
“可你這麼說,我壓根沒法相信。我也不覺得你說喜歡我,就是真心喜歡我。我想你也要承認,這就是你找的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實際上,你的那些鬼心思,根本就是為了掩蓋你自己心底的心虛。”
蘇若笙一字一頓,只覺得心裡愈發發寒。
席易州仍是那樣的表情,看著眼前的蘇若笙,只是幾度欲言又止。
讓失望無比,忽然覺得跟他睡在一個房間也很晦氣。
最終,她打算走出去。
“你要去哪?”
席易州閉口不答剛才的問題,蘇若笙看他也懶得再說半個字的模樣,不免覺得好笑。
“我不願意和你睡一個房間,有什麼問題嗎?我去客房,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我都會在客房住,直到我們離婚。”
離婚,又是離婚。
席易州心底重複默唸了這個字,把蘇若笙直接用力拉回來。
“不許去客房。”
他的霸道讓蘇若笙覺得諷刺。
“你要幹什麼?我沒開玩笑,我是不會再跟你睡在一起的,我要跟你分開。”
蘇若笙能察覺席易州的不滿,可也只覺得他像個跳樑小醜。
席易州的態度軟了下來,感受到了蘇若笙的拳頭一直打在自己身上,他就像沒有任何痛感那樣,緊緊抱著蘇若笙。
席易州身上的香水味傳到了她的鼻尖裡,卻只讓她感到噁心。
“你別再纏著我了,我是不會同意的。”
席易州壓根不理她,像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永遠自問自答。
“要是讓其他人知道我們不在同一個房間住,就會被察覺我們真正的夫妻感情,之前的所有戲都白做了。若笙,我沒有騙你。”
席易州的嗓音沙啞。
蘇若笙聽到這番話,卻只覺得好笑,不留情面的反駁他。
“可是這關我屁事?席易州,我看你是腦子不清醒才會這麼在意外人的評價。我都已經跟你說了,我要離婚,我根本不怕別人看笑話。”
蘇若笙心中理智尚存,根本沒想著跟他玉石俱焚,可她的確不想再繼續忍著噁心。
她下定決心不慣著他,在他的胳膊上咬了一口,直到席易州感覺到疼痛,才放開了她。
蘇若笙一言不發,直接拿起自己的所有衣服,在看向席易州的目光時,也更是帶有難掩的嫌棄。
見他鬆手,蘇若笙頭也不回地就轉頭離開。
在離開時,她關門的聲音巨響,讓人愈發感到清晰。
席易州渾身散發著冷意,看著自己胳膊上的牙印,不由覺得好笑。
她這樣倔強,只是為了所謂的自由。
“小沒良心的。”
席易州撂下這句,便直接拿起衣服,去了浴室。
深夜,沒了蘇若笙的臥室空空蕩蕩,席易州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他淺淺看了一眼時間,總覺蘇若笙應該睡著了,於是心生一計,偷偷摸去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