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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徐麗沉聲道:
“沈清姐,我和工商部的人去調查“腸潤通”公司,結果被藥監局的人攔住了,他們指控我行政越權。”
沈清一聽,眉頭瞬間擰起。
行政越權?
真是好大一頂帽子啊!
弄不好,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於是沈清立即回覆道:“徐麗,你在那裡等我,我馬上就到。”
藥監局是國視廳的直屬機構,主要負責監督和管理藥品安全。
如果藥監局認為娛紀檢委越權,那麼追究起來,娛紀檢委小組很有可能會被行政處分。
沈清冷眸微微眯起。
藥監局的人一向是慢性子,這次的動作怎麼比徐麗還快?
沈清敏銳地感覺到這裡面有問題,於是立即坐上專車,去找徐麗。
路上,可雲給沈清發來了“腸潤通”公司的背景調查報告。
“腸潤通”隸屬於京花製藥集團,而京花製藥並不是杭城本土產業,它的總部在帝都。
沈清又往下翻了翻,然後她的目光停在了創始人那一欄。
京花製藥的創始人叫朱厲。
朱厲?難不成是帝都朱家?
“叮鈴鈴.....”
就在這時,沈清的手機響了。
沈清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曹樂打來的。
曹樂低聲道:“沈清姐,事情果然如你所料,拘留所的那些人都統一口徑,把事情推到了張長天頭上,我現在該怎麼辦?”
沈清目光暗了暗。
張長天死了,電影院這條線算是斷了。
但是這並不代表那些人就能逍遙法外。
“抓住槍殺張長天的人,然後順藤摸瓜,揪出幕後主使,這是我們現在唯一的翻盤點。”
曹樂鄭重地點了點頭:“明白。”
車子在道路上急速行駛,窗外的風景開始瘋狂倒退。
十五分鐘後,沈清來到了京花製藥在杭城的分公司。
“腸潤通“的經銷商老闆,看到一身制服的沈清下了車,就像耗子見了貓一樣,不自覺地往人堆裡擠了擠。
門口,徐麗正在和藥監局的人對峙。
“你們娛紀檢委的手,伸得也太長了吧?
超越限度實施職權的行為,可是要受行政處罰的。”藥監局的王立白,眼角耷拉著,滿臉不爽。
王立白在看到沈清來了之後,挺著肚子,雙手抱胸,斜眼道:
“沈組長,你整頓文娛圈的事情就行了,別狗拿耗子,什麼都要插一把手。”
沈清眯了眯眼,唇角微勾:“王處長此言差矣,直播屬於文娛圈的產業。
打擊直播虛假帶貨,也是我的職責所在。
有網友懷疑直播間售賣的“腸潤通”是假貨,所以我們娛紀檢委部,必須把這件事調查清楚。
你要是把行政越權的帽子扣給我,那我可太冤了。”
“哼”,王立白冷哼一聲:“監督和管理藥物安全是我們藥監局的事,輪不到你們插手。
就算腸潤通這款產品有問題,那也應該是我們藥監局來調查。
你們擅自調查,就是行政越權!”
緊接著,王立白就要給紀委辦打電話,投訴沈清行政越權,干擾其他部門工作。
沈清眉頭揚了揚。
她知道王立白為什麼要跳出來跟她作對。
因為王立白是朱厲的連襟。
而王立白越是阻撓,沈清就越認為直播間售賣的“腸潤通”有問題。
沈清冷眼看向王立白,然後往前揮了揮手。
“嘩啦~”
嘩啦一聲,車子上面跳下一批穿著警服的人,他們立即形成一個包圍圈,把藥監局的人圍在了中間。
自古公檢法不分家,沈清作為檢察官,一個招呼就能從警視廳喊來一大批人。
更別說警視廳的蘇副廳長,還是雲老派給他的“貼身保鏢。”
王立白沒想到沈清這麼狂,竟然二話不說,直接讓警視廳的人圍他。
“沈組長,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樣可不僅僅是濫用職權的問題了。”
王立白狠狠瞪向沈清,言語之中充滿了威脅:“你今天得罪了我,最好掂量掂量後果。”
“呵呵.....”
沈清冷笑,渾身散發著一股清冷的傲意:
“我得罪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幾?”
說完,沈清懶得看他,帶著徐麗徑直走進公司。
王立白氣急,他一個處長,竟然被一個小小的科員無視了。
就算是有特權,也不能這麼目中無人吧。
王立白氣急敗壞道:“沈清!我一定會報告上級,你等著接受行政處罰吧!”
聽到這話,沈清停下了腳步。
她丟給王立白一個綠色的小瓶子,然後頭也不回道:
“王處長,你好好看看這個東西,我想這事應該不歸你們藥監局管.....”
聽聞,王立白愣了愣。
然後他低頭看向手中的綠色小瓶子。
那個綠色小瓶子正是老帥在直播間售賣的“腸潤通。”
而在“腸潤通”的產品說明裡,則是清清楚楚地標註著——保健品。
“腸潤通”雖然是京花製藥研發的產品,但它並不是藥物,屬於保健品的類目。
按照龍夏國的規定,保健品不屬於藥品,屬於食品。
王立白的臉色唰地一下變了。
垂死病中驚坐起,小丑竟是我自己?
旁邊的徐麗憋笑憋得有點幸苦。
她戲謔地看了王立白一眼,然後快速跟上了沈清的腳步。
隨後,沈清聯合工商部門的工作人員,對京花製藥的“腸潤通”進行了大批次的抽檢。
進過抽檢,沈清發現京花製藥的“腸潤通”裡含有超大劑量的沙可啶。
從醫學角度上說,超標的沙可啶會使結腸缺乏張力,造成嚴重腹瀉,不僅不能治療便秘,反而會加重症狀。
所以“腸潤通”這款產品根本不達標。
於是,沈清當即要懲處京花製藥的杭城分公司。
王立白一看,這可不行啊。
京花製藥可是朱家的產業,他媳婦也佔了不少股份。
王立白冷喝道:“沈清!京花製藥不是你能動的!我勸你最好還是立即收手,不然你會得罪更多的人!”
沈清聽到這話,偏了偏頭,眼裡露出一抹譏諷:
“我沈清,最不怕的就是得罪人。”
笑死,這杭城大半的權貴,都被她得罪,或者是將要得罪。
蝨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
她得罪的人多了去了,再多幾個又能怎麼樣?
...........
沈清查清楚案子後,正要帶著證據離開京花製藥的公司,突然被一道慵懶的聲音叫住:
“沈組長這麼快就要走了嗎?我們有話好好說嘛......”
沈清轉過身子,循聲望去。
看到一個穿著中式白色盤扣禪衣的男子。
男子的頭髮有點長,他白皙的右手手腕上繫著一根紅繩,另一隻手的手腕上纏著一串佛珠。
男子站在門口,笑容儒雅隨和。
沈清眉心蹙了蹙。
好怪的打扮...........
男子身上穿著禪衣,手腕上戴著佛珠,乍一看以為是個和尚。
但是男子卻又有一頭披肩長髮。
聽這人的口音像是帝都人。
沈清連續瞅了他好幾眼。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京圈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