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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衣舞三個字一出,場上所有人都傻眼了。
那些偶像練習生們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天吶,他們沒聽錯吧?這個姐姐要讓導員跳脫衣舞?
在高麗,一般都是酒吧女郎跳脫衣舞取悅男人,哪有男性跳脫衣服取悅女性的?
酒店經理也傻眼了,他把目光移到沈清漠然的臉上,然後又看了看臉腫成豬頭的導員。
他的視線在兩者身上來回切換,滿臉的不可思議。
他知道沈清現在讓導員跳脫衣舞,絕對不是為了取樂,而是為了羞辱。
導員雖然長相還行,身材也不錯,可他現在臉都腫成了豬頭,有誰會喜歡看一隻豬跳脫衣舞。
想想都辣眼睛。
沈清定定坐在貴賓席上,她神色晦暗不明,嘴角勾著一絲淺淺的冷意。
藝人生病暈倒,導員的反應不是第一時間將其送去醫院,而是當眾打罵。
可見他們根本就沒把這些偶像練習生當做人。
沈清以前混過娛樂園,她知道國內偶像練習生在還沒有出道前,只能透過線下活動,接一接路演,積攢經驗。
因為不能給公司帶來什麼收益,屬於公司最底層,任何人都能踩上兩腳。
但是像MS導員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打罵,實屬罕見。
現在她基本可以確定,那封舉報信上寫的內容都是真的。
不過接下來,還需要進一步取證。
........
臺上,導員尷尬地站在舞池中央,像他這種身份來跳脫衣舞,屬實跌價。
今天過後,圈子裡的人還不知道會怎麼嘲笑他。
臺下的練習生們,一個個呆若木雞。
沈清掃了眼這幫稚嫩青澀的少年,笑得:“別站著了,坐下來一起看。”
聽到這句話,導員的臉又白了幾分。
跳給財閥看也就罷了,跳給這些小崽子看,他頓時覺得十分屈辱。
“跳啊,愣著幹什麼?”
沈清淺淺抿了一口酒,好整以暇地看著臺上的導員。
導員知道沈清是在為白澤出氣。
他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是也沒有任何辦法。
在高麗得罪誰,也不能得罪財閥。
導員憤憤地看了一眼白澤,都是你這小子惹出來的,等會回去要你好看!
“快脫。”
沈清微微擰眉,語氣有些不耐煩,她周身流露出的凌厲氣勢,讓練習生們微微一愣。
就在這時,一陣不合時宜的聲響傳來。
“咕嚕嚕.....”
秋慄的肚子叫了起來,他從昨天到現在,一口飯都沒吃。
肚子裡傳來的咕嚕聲,讓他尷尬地紅了臉。
沈清抬手招來酒吧經理,“弄些吃得過來。”
酒吧經理聽聞,連連點頭。
雖然這裡是酒吧不是飯館,但他知道沈清現在心情不好,害怕殃及池魚,連忙從隔壁酒店訂了幾份海鮮刺身大拼盤。
當飄著冷霧的刺身拼盤和金鑽鵝肝端上來的時候,沈清皺了皺眉。
誰家大早上吃這些玩意?
酒店經理卻洋洋得意,昂首挺胸站在一邊,似乎在等待著沈清的誇獎。
在他看來,只有這些東西才能配得上沈清的身份。
然而,沈清卻轉過頭,看向酒吧經理冷聲道:“他們幾個早上都沒吃飯,腸胃空虛,不能吃生冷的東西,你把這些放到一邊,再重新上一些熱食,另外,再買一些龍夏國的點心。”
酒吧經理這才知道吃食是給練習生們點的。
於是他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
說完,酒吧經理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重新訂了熱騰騰的海鮮粥,還專門從龍夏國的酒店訂了些精緻點心。
半個小時後,菜餚陸陸續續送到了酒吧。
看著擺了滿滿一桌的吃食,少年們被食物的熱氣燻得眼眶發紅。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沈清這樣的客人。
要知道,他們每次空著肚子跳完舞,還要陪著客戶喝酒。
一杯接一杯地喝,很多時候腸胃受不了刺激,喝了吐,吐了又喝。
有一次,一個練習生實在忍不了,想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但導員卻以保持身材為由拒絕了,還說:“吐著吐著就吐習慣了。”
而眼前這個姐姐,不僅不讓他們喝酒,還請他們吃海鮮粥,給他們買龍夏國的點心。
好幾個練習生一邊喝著海鮮粥,一邊偷偷看沈清。
這一刻,沈清在他們眼裡就是發光的天使。
一個埋頭吃小籠包的練習生,吃著吃著眼眶就紅了。
他好久沒有吃到家鄉的小籠包了。
而吃飯的時候,秋慄明顯吃得心不在焉,眉宇間凝結著憂愁,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他只吃了一點點就不吃了。
白澤發現了秋慄的異樣,“怎麼了?你不是肚子餓了嗎?怎麼不多吃點?”
秋慄連忙搖了搖頭,“沒...沒怎麼。”
.......
臺上,導員看到練習生們在臺下吃香喝辣,心裡十分不爽。
他咬著牙根,心裡想著,這幫小崽子給我等著。
“你愣著幹什麼?快點跳,別浪費我的時間。”沈清的聲音很輕緩,但是也很冰冷。
導員只能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跟隨鼓點舞動起來。
在晦暗的燈光下,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時而撩起上衣,時而擺臀頂胯。
那搔首弄姿的模樣,如果不看臉的話,跳得的確很色氣。
偶像練習生們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導員這脫衣舞,為什麼跳得這麼熟練?
看到練習生們詫異的目光,導員的肺都要氣炸了。
他今天在這些小崽子們面前自抽耳光,已經十分丟臉了。
結果現在還要給他們跳脫衣舞看,這簡直是把他的臉按在地上來回摩擦。
真是讓人極度不爽。
導員看到那些練習生,像大爺一樣坐在臺下看他跳舞,心裡更加不舒服了。
阿西巴,他在臺上跳舞,那些小崽子們還真裝起了大爺。
還一邊吃一邊看?
還真當自己是顆蔥了?
正當導員想著,回去之後要怎麼教訓這些練習生的時候,臺下突然響起一個充滿戲謔的聲音。
“你這脫衣舞跳得也不怎麼樣啊,跳了半天一件都沒脫啊。”
沈清的聲音充滿了戲謔,她冷眸微眯,表示對導員跳得脫衣舞十分不滿。
導員無奈,只好咬著牙根,一邊解開領帶,一邊甩下外套。
“你這臉冷冰冰的,跟大理石雕像一樣,你的眼神能不能嫵媚一點?”
沈清戲謔的聲音再次響起,氣得導員心頭一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導員只好強擠出笑意,硬著頭皮跳出妖嬈的步伐。
他一邊跳一邊脫下襯衫,露出還算健美的身材。
如果不是臉腫成了豬頭,看著還算賞心悅目。
很快,導員身上能脫得都脫完了,只剩下了最後一塊遮羞布。
“呼咻~”
徐麗吹了個口哨。
正在這時,白澤突然從座位上站起來,看向沈清道:“姐姐,能不能讓導員從臺上下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