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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聲喊道:“一千二百兩黃金!”聲音在會場中迴盪,顯示出他的憤怒。
青蓮微微挑眉,似乎對夏恆的反應並不意外。
她輕輕地舉起牌子,聲音清脆而堅定:“一千三百兩黃金。”
夏恆的臉色更加難看。
“一千四百兩黃金!”夏恆幾乎是咆哮著喊出這個數字。
然而,青蓮卻彷彿沒有聽到一般,她依然保持著微笑,淡淡地舉起牌子,聲音平靜而堅定:“一千五百兩黃金。”
隨著青蓮的牌子舉起,會場中響起一片驚呼聲。
一千五百兩黃金,這個價格已經遠遠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夏恆的臉色變得鐵青眼中閃爍著怒火,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好樣的!你們今天別想活著離開這裡!”
青蓮卻只是輕蔑地一笑,沒有將夏恆的威脅放在眼裡。
她輕輕點燃了掛在包廂窗戶上的燈籠,燈籠緩緩亮起,照亮了她那張清麗絕倫的臉龐。
隨著燈籠的亮起,上面的圖案也逐漸浮現出來,那是一隻兇猛的狼頭,尾巴則是一條盤繞的蛇,兩者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獨特的畫面。
這正是顧家的家徽,象徵著顧家的榮耀與威嚴。
家徽的出現,瞬間在會場內激起了千層浪花,掀起了一陣軒然大波。
顧家,這個在京都如雷貫耳的名字,權勢滔天,無人敢與之爭鋒。
他們的影響力遍佈朝野,一言一行都能牽動京都的風雲變幻。
死去的顧相夫人,可是當今聖上唯一的同胞妹妹。
這世上,能對顧家治罪的只有當今聖上。
夏恆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肥胖的身軀在座位上顫抖得更加劇烈。
他原本憤怒的眼神此刻變得驚恐萬分,彷彿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青蓮微微揚起下巴,直視著夏恆。
“夏公子,這奴隸你還要不要了?”
夏恆整個人呆在原地,雙眼緊盯著那燈籠上的狼頭蛇尾家徽,彷彿看到了死神的召喚。
青蓮微微揚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怎麼?夏公子不是說要加價嗎?怎麼現在卻連話都不敢說了?”
夏恆張了張嘴,哆哆嗦嗦的說道:“不,不要了,我不要了!”
青蓮見狀,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她看向臺上的拍賣師,“該宣佈結果了。”
拍賣師微微一愣,隨即回過神來,他的目光從青蓮的臉上掃過,落在了那燈籠上的狼頭蛇尾家徽上,眼中閃過一絲敬畏。
他深吸了一口氣,高聲宣佈道:“這位來自天字三號包廂的小姐出價一千五百兩黃金,無人再加價,那麼,這個奴隸,就歸這位小姐所有了!”
隨著拍賣師的話音落下,會場內響起了一片掌聲和歡呼聲。
青蓮滿意地點了點頭,她輕輕放下手中的牌子。
隨後,她轉身,步伐輕快地奔向常唸的身邊,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笑容,低聲道:“小姐,人已經拍下了。”
“嗯。”常念微微頷首,她的表情依舊淡然如水,彷彿這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
實則常唸的心中卻是翻湧著驚濤駭浪,對於顧家的威勢有了更為深刻的認識。
上輩子偶爾從下人的口中聽說過顧家,原以為那些傳聞都是誇大其詞,如今親眼所見,常念才深刻體會到顧家的威勢。
“哥哥,我們該怎麼辦?人被隔壁拍下了。”常淼淼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慮,她緊握著拳頭,眼中閃過一絲不甘。
常千帆見狀,輕輕地伸出手,在常淼淼的手背上安撫地拍了拍。
道:“淼淼,讓她們拍去便是。這樣,你也就不必再為此事煩心了。”
“可是……”她咬了咬下唇,那抹紅色在蒼白的唇瓣上顯得格外刺眼。
心中的慾望如同被點燃的火焰,在她胸膛內熊熊燃燒,讓她無法平靜。
她想要那個男人,那種渴望幾乎要衝破她的理智,讓她無法自已。
常念靜靜地坐在包廂內,雙手交疊在膝上,目光如冰,穿透隔板,似乎能直視到隔壁的常淼淼。
她聽著隔壁傳來的對話聲,心中一陣冷笑。
常淼淼想要的東西,她都不會讓她如願。
拍賣結束後,青蓮快步離開了拍賣會場,不一會兒,她來到了後臺,迅速辦好了奴隸交接的手續。
隨後,她帶著溫衍走向常念所在的包廂。
“小姐,這是他的賣身契和藥,還有藥方。”
青蓮恭敬地將兩份薄薄的紙張和一個藥瓶遞到常唸的手中。
紙張有些泛黃,但字跡清晰,正是溫衍的賣身契。
常念輕輕接過,指尖在紙張上劃過,彷彿能感受到溫衍曾經的無奈與絕望。
她微微垂下眼簾,掩去眼中的情緒,淡淡道:“辛苦了。”
溫衍站在常唸的身側,他看了常念一眼,只見常念正專注地看著手中的賣身契,神情淡然。
她不是對他不感興趣嗎?為什麼要拍下他?
溫衍心中疑惑重重,但面上卻沒有絲毫表露。
常念似乎並未察覺到溫衍的注視,她正低頭看著手中的藥瓶。
這是控制奴隸的一種特製藥。
常念微微傾頭,那藥瓶在她纖細的指尖間輕輕旋轉,透過瓶身,隱約可見其中液體呈現出深邃的墨色。
她的目光落在藥瓶上,似是在沉思。
溫衍注意到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那是憐憫,還是同情?
常念緩緩抬起頭,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溫衍。
他靜靜地站在那裡,沒有說話,但常念卻能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一種複雜的情緒。
那是無奈,是絕望,還有一種深深的悲哀。
常念輕輕地嘆了口氣,她本無意拍下他的。
陰差陽錯,只是為了不讓常淼淼如願。
包廂內,氣氛似乎凝固了一般。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人敲響,聲音清脆而響亮,打破了包廂內的寂靜。
常唸的眉頭微微蹙起,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悅。
青蓮見狀,迅速起身,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門前,輕輕地拉開了包廂的門。
門外,站著一男一女,他們的身影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有些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