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不信他能在力氣耗光之前殺掉我們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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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杉磯，神盾局分部。
沃德和梅琳達決定派出“偽裝者”後就已經做好了收網的準備，他們知道這間酒吧是神矛局的一條暗線，而且保密級別很高，守株待兔幾個月就為了等神矛局新的美洲分部負責人過來。
“偽裝者”雖然表面看上去沒有漏洞，但誰也不敢保證酒吧老闆會不會識破，一旦對方識破，那就是打草驚蛇，所以他們必須做好收網的準備。
就算釣不到神矛局的大人物，至少不能放走這枚潛伏多年的暗子，興許還能從他嘴裡問出點有用的情報。
結果人抓了回來，嚴刑拷打三十多小時，一點有用的情報都沒問出來，老傢伙根本不承認自己是神矛局的特工。
“沃德長官，大門處有人……”審訊室內的格蘭特·沃德在通訊頻道聽到了門衛慌張的聲音：“不，有一頭黑豹闖入。”
梅琳達·梅幾乎同時得到了訊息，她立即提醒格蘭特·沃德：“是前幾天出現在舊金山的那隻黑豹，我聽說科爾森正在舊金山負責尋找這兩隻‘獸人’。”
“走，去看看他有什麼目的。”沃德邁步離開審訊室。
審訊三十多個小時，用盡手段也沒撬開嘴，像這種硬骨頭，沃德曾經遇到過一些，所以他很有經驗，除非再找到一些關鍵東西觸動目標的心理防線，否則短期內根本沒希望得到情報。
此處無果，又突然遇上另一個高價值目標主動送上門，沃德自然很有興趣。
神盾局在洛杉磯的分部是一棟獨立的三層小樓，周圍被鐵柵欄圍著，大門處設有門禁和崗哨。
威爾·福特森闖入大門後就在小樓前焦急等候。
看到沃德和梅琳達帶頭走出來，開口便問：“你們是這裡的老大嗎？”
“你不知道這是哪？”梅琳達的反應非常敏銳。
“我不需要知道。”威爾·福特森強勢道：“我只需要知道你們對我有興趣。”
“我可以和你們合作，只要你們陪我去舊金山，救出我的親人，你們的要求我都能答應。”
威爾沒有懷疑惡魔之主的話，反倒感激偉大的主人給了他提示，好讓他有所準備。
“好！”
梅琳達不假思索應下，並吩咐從總部過來的下屬：“去準備一架昆式運輸機，我們現在就出發。”
說完，又立刻與人在舊金山的科爾森取得聯絡。
“科爾森，你要找的黑豹在我這裡，我們馬上飛來舊金山。”
沃德眼見梅琳達雷厲風行，只好無奈跟上。
走之前，不忘叮囑洛杉磯分部負責人：“千萬要看好審訊室裡的人，給他叫個醫生，別讓他死了。”
“長官放心，我們會看好他。”
分部負責人知道他們沒有跟過去蹭功勞的機會，但是能結束持續幾個月的蹲守，恢復以往的快樂時光，上上下下的特工已經很開心。
“昆式運輸機”的速度比福特森的金屬翅膀快得多，他們很快就抵達舊金山，與等候在此的菲爾·科爾森匯合。
“福特森先生，很高興認識你。”科爾森連忙湊上來，朝威爾伸出手。
這幾天，科爾森十分上火，他找遍舊金山都沒發現另一隻“獸人”傑克·布萊恩的蹤跡。
原以為這次行動即將完蛋，升職加薪的夢想也將遙遙無期，卻沒想到威爾·福特森竟會主動湊上來。
“自我介紹一下，我們是國土戰略防禦……”
“我不管你們是誰，我的承諾不會變。”威爾沒時間扯閒篇，迫不及待道：“只要你們和我一起去救出我的家人。”
“當然。”科爾森一臉自信。
美利堅可是神盾局大本營，在境內對付幾個綁架犯還不是手到擒來？
他反倒要感謝這些綁架犯製造出來的機會，否則他們都沒機會接觸到人在軍中的威爾·福特森。
因為軍隊有嚴格的軍紀，不可能讓士兵隨意離開，且在正常情況下沒有進入城市的執法權，就算威爾·福特森的家人出事後，他向軍方求助，多半也不會有結果。
神盾局卻有執法權，眼下正好賣他一個人情。
威爾提供綁匪要求的位置後，科爾森、梅、格蘭特三名七級特工便迅速制定了專業的營救計劃。
“威爾，你單獨過去，我們會悄悄控制周圍所有街道，確保不讓任何一名綁匪逃脫。”
沒過多久，威爾·福特森便出現在目的地。
哈扎克指定的位置是舊金山郊外的一處廢棄工廠。
負責警戒的僱傭兵看到從天而降的威爾，連忙呼叫哈扎克：“頭兒，這傢伙居然有翅膀，他從天上飛下來！”
“碧池！”哈扎克終於反應過來：“怪不得這次的僱主開價一百萬美金。”
他雖然對美利堅最近的種族歧視風波有所耳聞，也在新聞上看到了“黑白大戰”，但僱傭他們的老闆卻只告訴他們來美利堅殺一個人，為此開出了一百萬美金的高價。
哈扎克雖然知道高價格意味著高風險，但幹他們這行本就是刀尖舔血，所以只思考了片刻就接下委託。
為求慎重，他把全隊人都帶了過來。
直到這一刻，他才確認這次的目標居然就是之前新聞的那個“獸人”。
剛才威爾·福特森的家人雖然也報出過名字，但忙著玩女人的哈扎克沒有在意，美利堅又不是沒有同名之人。
何況爽完之後，他就撕票了，真沒想太多。
“放他進來。”哈扎克咬牙道：“我不信他能在力氣耗光之前殺掉我們所有人！”
威爾·福特森等到通訊器內傳來科爾森的聲音，知道他們已完成封鎖並帶人前來支援，這才放心走進廢棄工廠。
哈扎克一見人進入包圍圈，便迫不及待下令：“開火！”
槍聲刺破夜空，密集的彈雨朝威爾襲來。
“法克！”威爾又驚又怒。
對方悍然發起進攻，顯然是衝他來的，不曾談判，說明親人已遭毒手。
怒火澆滅了他的理智，威爾變身黑豹，彈出利爪，循著火力衝殺上去，大開大合，絲毫不顧防禦。
血肉橫飛，慘叫聲不絕於耳。
“哈里森，雅各布，快回答！”手下陸續失聯，哈扎克憤怒之餘生出一絲恐懼。
這次的敵人是他多年傭兵生涯中從未遇到過的型別，區區一隻“獸人”竟讓他們損失慘重。
以他這支小隊的裝備和實力，就算遇到真的猛獸也能成功屠殺，此前在非洲草原執行任務的時候就沒少獵殺豹子、獅子加餐。
哈扎克不懂，當人類真正擁有猛獸的力量後，智慧會與力量發生奇妙的反應，絕不是人類與猛獸的簡單相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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