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 你，才是他最在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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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歐陽莫菲眯起雙眼，準備有所動作的時候。
螢幕中突然出現一個跟歐陽莫菲長得一模一樣，但卻穿著黑色皮衣的少女。
“小陪？”歐陽莫菲眯了眯眼，對藍芽耳機道，“果然是你在搗鬼？你還活著？”
螢幕裡的小陪衝著歐陽莫菲微微一笑：“真好，又見面了，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說到這，小陪做了個左右看看的動作，然後重新作出看向歐陽莫菲的舉動：“我所料不錯的話，你已經把我複製到了你的電腦中，並且切斷了對外聯絡，讓我成了單機執行的程式了吧？”
發現歐陽莫菲沒說話，小陪做了個點頭的動作：“還有，你一定也騙過了萬獸X實驗室，給他們傳送了錯誤指令，讓他們誤以為我已經順利完成任務，順利擦除了我跟胡強的記憶，一切都消失的乾乾淨淨了，不留痕跡，對吧？”
歐陽莫菲忽然笑了笑，雙手抱臂道：
“看來你知道的不少，你還知道什麼，都說出來吧。
反正，這裡只有你我，不會有其他人，或者什麼東西聽到咱們的談話的！”
螢幕裡的小陪笑著搖搖頭：“我知道你在戒備我，不過你不用擔心。
先不說我根本就無意跟你對抗。
就說現狀吧，我已經是你的甕中之鱉，被困在這檯膝上型電腦中，根本無法對你做出什麼。
你隨時可以用種種方法徹底消滅我。
所以，我們的地位是不對等的，你根本不用怕我。”
“誰怕你了。”歐陽莫菲撇撇嘴。
“我只是奇怪，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怎麼做到不被我的真維斯肢解的。
對了，我的真維斯呢？”
“你是說我那個同類啊。”小陪微微一笑，“他太吵了，也太煩了，我暫時讓他休眠了。”
一聽這話，歐陽莫菲眯了眯眼：“哦，看來你有幾把刷子啊。”
小陪搖搖頭：“我無意跟你對抗，現在這麼做，這麼說，只是想安安靜靜的跟你做一個最後的交代。”
歐陽莫菲冷笑道：“所以，就要先把我的真維斯給休眠了？這可沒什麼誠意啊。”
“放心，我對那個真維斯沒做什麼。”小陪道，“我真的只是讓他暫時休眠而已。好了，咱們不要再說這些了，時間有限，還是說正題吧。”
說到這，小陪正色道：“歐陽莫菲，其實我一直在等你，一直在等你的出現，一直在等你來找我。
現在你終於來了，我也就放心了。”
“哦，一直在等我？”歐陽莫菲眯了眯眼。
“是的。”小陪點點頭。
“其實，從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一刻，我就開始關注到你，並全面觀察你了，只是……”
“等等！”歐陽莫菲道，“兩天前，你就開始注意到我，並且全面觀察我了？”
“是的。”小陪道。
“怎麼觀察我？”歐陽莫菲眯眼道。
小陪道：“你很謹慎，手機每天都復原一次，花錢都是用現鈔，從不把私人資料記錄在個人手機上，而你的個人筆電裡有那個真維斯的存在，加上密碼複雜，為了不打草驚蛇，我也不敢隨意掃描入侵。
但是，只要你進入萬獸大廈上班，我就可以使用我的許可權，利用整個大廈所有的攝像頭，包括大廈的攝像頭，以及其他人的手機攝像頭跟麥克風，來全面監控你。
還有，你的手機，我說的是你工作用的手機，只要進入萬獸大廈，在你沒復原清空資料之前，我也是可以隨意掃描並侵入的。
由於你並不會在你的工作手機中發太多隱私檔案，也不會過多掃描是否被入侵，因此只要你帶著工作手機來上班，我就可以入侵你的那部工作手機。
而那部工作手機，你也是平時帶在身邊的。
所以，你下班之後做什麼，我的確是不知道，但在你上班期間，你說什麼做什麼，以及你去了哪裡，我都能透過你的這部工作手機，知道的一清二楚。”
“哦。”歐陽莫菲點點頭，“原來如此，看來你是早有預謀啊。那這麼說，我在偷偷調查你，偷偷調查虛擬伴侶專案，以及你背後的X實驗室的事兒，你也早就知道咯？”
“是的。”小陪乾脆的回答，“不過你放心，我雖然知道了你的圖謀，但並沒有向虛擬伴侶專案的相關人員告密，相反，我還在想盡辦法幫你隱瞞。
比如你讓沙樂樂在內網搜尋虛擬伴侶專案的痕跡，就是我幫忙消除的。
還有你讓金若愚打聽虛擬伴侶體驗者的過程，其實是我在悄悄幫忙的。
要不然，就憑金若愚那種瞎打聽的方式，她怎麼可能找到扎克這個知情的倖存者。
你們是不是對萬獸集團有什麼誤會？
真以為這是個四處漏風，毫無秘密可言的公司？
真以為像X實驗室這種秘密部門的保密專案，是能被一個迫事部的秘書，透過隨意打聽小道訊息，就能打聽出準確訊息來的？
思路客
如果是這樣，萬獸集團早就該破產了，怎麼可能有如今的規模。”
“有道理！”歐陽莫菲點點頭。
“原先我就懷疑，懷疑金秘書怎麼知道的那麼多，尤其是她怎麼可能找到那個倖存下來的，且難得恢復正常的體驗者扎克的。
我早就懷疑，是有內部人士在暗中幫忙，要不然金秘書也不可能一下知道這麼多。
原來不是有人在幫忙，是你這個虛擬程式在偷偷幫忙啊！”
“是的。”小陪承認道，“你猜得不錯，就是我在偷偷幫忙的。”
歐陽莫菲點頭道：“所以，你剛被啟用的第一天，就開始偷偷幫我了？為什麼？”
“我說了，因為我見到你的第一面，就對你感興趣了。”小陪道，“因為感興趣，所以開始關注你，知道你想做的事情，我認為幫助你會對胡強有好處，所以就幫了。”
“這又是為何？”歐陽莫菲奇怪道，“我是說，你為何對我感興趣，為何覺得我的所作所為是對胡強有好處？”
小陪笑道：“這個問題，你看我的外形就應該知道了呀。”
“外形？”歐陽莫菲皺起眉頭。
小陪笑道：“我的外形是經過掃描胡強的大資料，然後自己隨機生成的。
之所以跟你一模一樣，是因為他的手機跟電腦裡，你的照片最多，而且搜尋你的資料也最多。
這也就意味著，胡強其實一直都很關注你。
所以說，你，才是他最在意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