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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大拇指,隨意擦了一下隨便,
“不好意思,我沒有那個叫做教養的東西。
畢竟,我是個野孩子,沒有父母教養,師傅也只教我,不要委屈自己。”
燕雪薇只感覺一股怒氣衝上天靈蓋,
“你,你是畜生嗎?”
花錦毫不猶豫的對視,語氣平淡,
“我也希望我是。”
那樣就不用心懷期待,再失望了。
花青雄臉色都要青了,
“好了,都少說兩句。”
又回頭去警告妻子。
燕雪薇恨恨的坐回沙發,看向花錦的目光裡滿是恨意。
花錦看的清楚,若不是親眼所見,誰會相信,一個母親和自己的親生女兒十八年不見,第一次見面就恨意濃厚呢?
既然已經撕破了這個假面,她也不想陪他們演戲,隨意的靠在沙發上,
“說吧,找我回來什麼事?”
一旁的幾朵金花見不得母親受委屈,紛紛出言主持公道。
老四花清妍,
“花,花錦,爸媽好心接你回來,你這是什麼態度?”
老二花楚悅,
“在山上待久了,是不是真把自己當成道姑了?”
老三花菘藍,
“哼,我看她就是故意的,剛回來,全家都被你氣了個遍,真是個攪家精,一回來就家宅不寧。”
比起姐三個的無理,老大花紫櫻,就語重心長多了,頗有長姐風範,
“小妹,我們是一家子姐妹,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花青雄氣的腦門青筋直蹦,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你們閉嘴,怎麼跟妹妹說話呢?妹妹剛回來,你們就是這麼做姐姐的?”
回頭看花錦,
“小錦啊,你剛回來,別跟她們一樣的。”
嘴裡的鐵鏽味,和臉頰的痛感,讓她愈發的煩躁,
“到底什麼事?沒事我回去了。”
花錦起身,花青雄連忙制止,斟酌一番,不得不把事情說出來。
花錦捻著手指,
“所以你們叫我回來,就是要拿我換錢的?”
“你怎麼說的那麼難聽?牧家是我們花家都要仰望的豪門,你這是掉進富貴窩了。”
“就是,也不知道哪輩子修來的福氣,這潑天的富貴就落你頭上了。”
花錦嗤笑,
“你羨慕?那正好,這福氣給你。”
姐妹幾個心頭一緊,
“不行!”
花錦漫不經心的掃了一圈,
“說到底,不還是你們既想要人家的錢,又嫌棄人家嗎?”
花青雄嚇的臉色都變了,這還能隨便說嗎?人家一根手指就能把他們碾成肉泥,
“別胡說!”
花錦無所謂的聳肩,
“行啊,那就說說,把我賣的這個什麼mu家,賣了多少錢?”
其他人猶豫,互相看,不敢出聲。
見狀,她猜也能猜出來,對方的家世,或者勢力,應該是比花家要強上很多,這說都不敢說了。
無奈嘆氣,
“行吧,既然現在還見不得人,那我就不問了。
不過你們也看出來了,我在山上長大,這性子野,最受不得屈兒。
到時候要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問了什麼不該問的,你們也別見怪。”
花青雄猶豫再三,還是萬分艱難的給了個答案,
“是牧家,聘禮是10億。”
牧?
花錦眼神一閃,牧?木?
疑惑的問道,
”這城裡有幾個mu家?”
花清妍嘲笑,
“你還真是把自己當個道姑啊,居然沒聽過牧家牧三爺的威名?”
花錦輕聲嘀咕,手指敲打著沙發扶手,
“牧三爺?牧?誒,牧雲柏這個牧家?”
“哈哈,你還知道牧四少爺呢?也不算太孤陋寡聞。
不過,人家四少爺可是程教授的高徒,可不是你能惦記的起的。
你要嫁的是大少爺牧雲楓,別到時候出去丟人。”
花錦掃了一眼花楚悅,往後一靠,
“行,我答應了。”
心說,有這小子在,這家應該是挺好玩的。
姐妹幾個呆住,這就答應了?
花清妍好奇,
“你不會是因為牧四少爺才答應的吧?
你要嫁的是大少爺,不是四少爺。”
花錦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坐了一下午,累了,
“我知道啊。
哦,你們羨慕是嗎?你們自己上啊。”
四姐妹頓時驚恐,都說牧家大少性格喜怒無常,甚至還有傳言他有吃生肉,虐待人的愛好呢,要不然,這種好事,能輪到花錦嗎?
不過一想到,以後花錦就是一副被家暴的體無完膚的悽慘樣子,她們這心裡就爽快的很。
可能是擔心夜長夢多,也可能是向早點拿到那筆鉅額聘禮,落袋為安。
這邊一答應,花青雄就聯絡了牧家。
第二天上午,牧家人上門了。
來的是兩個人,不過也足以看出牧家的重視。
牧家年輕的家主,赫赫有名的牧三爺牧輕舟,和牧家的大管家周叔。
年輕的當家人往那一坐,管家在身邊站定,只有兩個人,這氣勢,將花青雄一家完全碾壓。
花錦被擋在身後,偷偷探頭看了一眼,卻正對上牧輕舟的目光,
“誒?”
牧輕舟眼眸也有一絲驚訝,一閃而過,似乎還帶著星星點點的笑意。
花青雄在一旁緊張,諂媚。
燕雪薇和四姐妹在花青雄身後拘謹的側身站著,看見牧輕舟的驚豔,也只維持了一瞬,又慌亂的低下腦袋,躲著對面的目光。
怎麼忘了,牧三爺之所以赫赫有名,不光是鐵血手腕,在商場上冷麵無情,更有人傳言,得罪牧三爺,報復的手段讓人生不如死。
都說面由心生,但是牧三爺偏偏就反向而行,傳言中那麼可怕的一個人,偏偏長了一副笑面,十分俊美的笑面。
俗話稱為,娃娃臉。
就這,都迷惑多少人了?
也沒廢話,牧輕舟端著禮貌又疏離的微笑,
“花董,商量好了?”
花青雄趕緊躬身答道,
“是是,三爺,商量好了,是我這小女兒花錦,她一直在外面長大,剛接回來。”
身後的花菘藍一把拽著花錦的胳膊就拖了過來,低聲威脅,
“快點,得罪了牧三爺,可別連累我們。”
牧輕舟的目光在抓著小姑娘胳膊的手上掠過,花菘藍只覺得渾身一冷,趕忙收回手去搓著胳膊。
牧輕舟打量著眼前的小姑娘,同齡人來說,花錦個頭不低,但是那白嫩的小臉,還帶著幾分稚氣,語氣肯定的疑問,
“未成年?”
花錦自然的在離他兩人遠的距離坐下,自若的點頭又搖頭,
“不,剛滿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