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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頂級酒店。
酒宴上,馮逸陌坐在座位上,眸色幽深地看著大廳里正在彈鋼琴的女人。
杏眸桃腮柳葉眉,當真是應了那句'一顰一蹙可傾城,一嗔一笑亦銷魂'。
配上條修身的墨綠長裙,顯露出完美曲線的同時,又平添了幾分靈動。
坐在馮逸陌身旁的林瑜,見他這個模樣,忍不住打趣道“感興趣?”
“嘖...”意料之中的沉默,但林瑜還是有些不爽的嘖了聲,他用眼神示意馮逸陌看向旁邊衝著女人指指點點的幾人。
意味深長道“看見了嗎,美麗可口的小點心,可不止你一個人想吃。”
聞言,馮逸陌拿著酒杯的手一頓,他危險的眯起眼眸,冷笑著勾了勾唇角,“我記得,我分明放了話出去,誰都不許打她的主意。”
“怎麼還有不知死活的臭蟲,往她身邊湊。”
林瑜隨手解開領帶扔在了一旁,整個人懶散的很,唯獨一雙眼眸亮的驚人,散發著吃瓜的氣息。
“我就知道!她琴彈的不錯,但來這兒,還是差了點水準,這其中怎麼可能沒有貓膩。”
“不過,”他有意頓了片刻,臉上全然是副看好戲的模樣,“我可聽說她訂婚了,感情深厚。”
“只是訂婚了而已。”馮逸陌淡漠的飲了口杯中酒,唇瓣上殘留著少許酒漬,紅的妖冶,如墨的眼眸中染著濃烈的乖戾與陰鷙,讓人不寒而慄。
“咕咚...”林瑜不覺嚥了口口水,心裡莫名浮現出恐懼,這樣的馮逸陌,有億點點嚇人!
見演奏即將結束,馮逸陌起身整理了下衣服,拍著林瑜的肩膀說道“我先走一步,你慢慢玩。”
林瑜緩過神,曖昧的衝他眨了眨眼,一副我懂的樣子,“明天我替你請假。”
馮逸陌勾了勾唇角,毫不客氣的應道“正好,我睡個懶覺。”
一曲結束,林阿九看了眼時間,估摸著也差不多了,收拾好東西便要離開。
才出了主廳,就被幾個男人攔住了去路,為首的男人更是直接把酒杯塞進了她的手裡,態度強硬道“小姐,喝一杯?”
林阿九下意識往後退了半步,眼眸裡快速閃過抹厭惡,再次抬眸,又笑得溫婉動人,“抱歉先生,我酒精過敏,實在不好意思。”
聞言,為首的男人發出聲嗤笑,下流的眼神在她身上肆意打轉,言語低俗又下流,“怎麼,怕老子付不起錢?”
林阿九氣紅了臉,但奈何這裡的人,她一個都惹不起,即使在生氣,也只能賠著笑往後躲,“先生,您喝多了。”
眼見她做足了隨時就要跑的準備,男人一個眼神,剩下的人兩三步就堵住了去路,將她團團圍住。
“陪哥幾個玩玩,少不了你的好處。”他嬉笑著湊過去,強行攥住她的手腕,肆意嗅著她身上的香氣。
撲鼻的酒氣嗆得阿九想吐,她奮力推攘著男人的胸膛,抗拒著他的接觸,“放手!你們要幹什麼!”
但一切都只是徒勞。
沒有任何自保能力的漂亮女人,對上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恍若羊入虎口,只能盼望神明垂憐。
酒杯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遞了過來,強硬的往她嘴裡灌,酒水灑的到處都是,又流進嘴裡,嗆得她不停咳嗽。
卻只能換來男人更放肆的笑。
“像你這種女人我見的多了,裝什麼清高,琴彈成這樣,塞了多少錢混進來的啊。”
“身上的裙子也不便宜吧,不就是想釣個金龜婿嗎?論起家世,哥幾個也不差,正好人多熱鬧。”
一杯又一杯的酒被灌進嘴裡,臉頰浮起紅暈,腦袋開始昏沉,眼角掛著淚珠,眼神驚恐又無助。
恍惚間,好像有手肆意在身上游走,帶著令人作嘔的顫慄。
救命...誰能,救救我...
她無助的祈求著,奢望著,最後沉於絕望。
“都堵在這兒做什麼?”
清冷的男聲憑空響起,那一瞬間,她恍若聽見了神明的低喃。
牢牢鉗制著林阿九的手突然鬆開,她整個人癱軟在地,酒水順著臉頰滴落,又被她粗魯的擦掉,整個人狼狽的很。
男人在聽見馮逸陌的聲音後,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起來,下意識打了個寒顫,磕磕巴巴道“陌、陌哥。”
馮逸陌半點餘光都沒分給那幾個男人,就好像他們是什麼上不得檯面的東西。
他快速脫掉西裝罩在林阿九身上,又掏出個手帕遞了過去,聲音清冷又溫柔,“林小姐,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又見面了。”
在見到熟人的那一刻,林阿九心頭緊繃的弦徹底斷了,眼淚瞬間滑落,“馮先生,謝、謝謝你。”
“怎麼哭的跟只小花貓似的。”馮逸陌看著幾乎被整個哭溼的手帕,故作頭疼的嘆了口氣,實則眸底閃爍著可疑的興奮。
哭的,真可愛。
舌尖死死抵在尖牙上,帶著些許刺痛,讓他很好的控制住心底翻湧的興奮。
要當心,嚇壞了小兔子。
“嗚...對不起...嗚...給你添麻煩了。”林阿九抽泣幾聲,強行止住嗚咽,搖搖晃晃的起身道歉。
奈何酒量不好,又哭的厲害,整個腦子都昏昏沉沉的,險些一頭栽倒在地上。
馮逸陌趁機虛攬住她的肩膀,幾乎將她整個摟進懷裡,指尖傳來溫潤的觸感,眸色不覺變得幽深起來,呼吸聲驀然沉重,又歸於平靜。
“別怕,有我在,我送你回去。”馮逸陌低語著安撫她的恐懼。
臨走時,他遞了個眼神給程博,冷冽的狠戾從眼眸裡滲出,帶著濃郁的殺意。
外面的冷風一吹,林阿九的腦子瞬間清醒了大半,她禮貌的拂開馮逸陌的手腕,客氣道“馮先生,剛才的事情謝謝你,我一會打車回去。”
隨後她扯著身上披著的西裝,神情吶吶,內疚之餘還莫名有些心虛,“不過你的外套被我弄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