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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挑起嘴角,紅色的唇瓣輕輕開啟:“那小叔您的意思是?既不許我離開,現在又擺出霸總的姿態,難道昨晚的體驗讓您念念不忘,想留下我卻又難以啟齒?”

燕應縷的目光不自覺地被安冉那挑釁意味十足的唇瓣吸引,她嘴角掛著淡淡的笑,語氣中的挑釁不言而喻。

儘管她的相貌平凡,肌膚也不算白皙無瑕,但那雙眼睛卻是異常靈動,彷彿能洞察人心。

安冉身上散發出一股天然的淡香,不同於濃烈的香水味,這股香氣更加清新宜人,讓人心神微漾。

“安冉!”

燕應縷咬牙切齒地喚著她的名字,聲音中滿是憤怒與挫敗:“你真不知死活!”

“嫁進燕家,還不如直截了當地死去來得痛快。小叔若真要置我於死地,能否挑選一塊風水寶地?下輩子我好找個好人家託生,到時候多燒些金銀財寶給我消遣?”

安冉故意以自嘲的口吻說道,言語中透著一股無奈與倔強。

“我喜歡美食,小叔可別忘了多備些。我還怕寂寞,勞煩再扎個燕德奕的草人給我,好讓我稍稍解解氣。”

燕應縷的心頭莫名升起一股煩躁與複雜的情緒,聽著安冉那些自嘲又帶刺的話語,他意識到這場看似由他掌控的戲碼,似乎漸漸偏離了他的預設軌道……

他抿緊了那薄薄的嘴唇,眼眸中閃爍著一絲複雜的光芒,還未來得及吐露出半點回應,門外便響起了一陣急促而有力的敲擊聲,打斷了屋內的靜謐。

“小叔,我有事找您。”

門外,燕德奕那略帶磁性的嗓音穿透門板,清晰地傳入室內。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容忽視的堅決,似乎已等不及門外的允許便要自行闖入。

安冉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局面,眉宇間並未流露出過多的驚異。

她早有預感,燕嬌將她帶到此處,背後所圖必然不簡單,只是沒想到這“事”來得如此之快。

“小叔,您還沒休息吧?還是說,您在害怕,不敢開門?我聽說,安冉在裡面?”

燕德奕的聲音中透露出些許不耐煩,眼中燃燒的怒火幾乎要透過門縫,恨不得下一秒就能將門轟然推開。

他心中的猜疑如同野草般瘋長。

這安冉,莫非是看慣了燕家上下對小叔的恭敬有加,從而動了不臣之心,想要勾引小叔?

若真敢如此,他必定會讓這個膽敢挑戰家族尊嚴的女人付出無法承受的代價,令其生不如死,後悔莫及。

此時,一門之隔,門外站著的正是安冉名義上的未婚夫,一個擁有繼承權的燕家少爺。

而門內,安冉正倚靠著燕應縷那強健的臂彎。

後者身上的衣物僅僅剩下一條單薄的浴巾,遮掩著身軀,顯露出一種不加修飾的力量美感。

安冉的目光中充滿了求助,她緊緊地盯著燕應縷。

那雙眸子裡對映出的不僅是焦急,更有深深的無奈:“幫幫我,我真的不想成為他們計謀中的棋子。你也不願意與我這個麻煩扯上關係吧?”

然而,燕應縷的雙眼平靜如古井,深邃中看不出絲毫波瀾,彷彿這即將到來的風暴與他全然無關。在他的世界裡,即便安冉是被設計陷害的,但一旦外界知曉了兩人獨處一室的訊息,輿論的利箭只會無情地射向她。

“我憑什麼要幫你?”

燕應縷的聲音低沉而冷漠,沒有一絲溫度。

安冉咬了咬下唇,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燕應縷的脖頸。

她的紅唇輕啟,近乎呢喃的嗓音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威脅:“那麼,不如就讓他們看到好了,之後我便廣而告之,說小叔您……有所欠缺。”

門外的燕德奕隱約捕捉到了裡面的動靜,心中焦急如焚。

若是讓安冉趁機溜走或躲藏起來,他精心策劃的一切都將付諸東流。

他顧不上那麼多禮節,飛快地在密碼鎖上輸入了一串數字。

“抱歉,小叔,打擾了。”

伴隨著燕德奕的話語,門緩緩開啟,他的視線隨即落在了床上那個神色冷峻的男人身上。

“出去!”燕應縷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宛如寒冬中的一縷刺骨寒風,他那憤怒到極點的面容,讓燕德奕頓時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彷彿有一根無形的繩索緊緊勒住了他的喉嚨,連呼吸都變得異常困難。

“聽不懂嗎?這就是燕博教你的為人之道?”

燕應縷的眼中鋒芒畢露,那股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威壓讓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幾分。

燕德奕強忍著跪地時膝蓋傳來的痛楚,妹妹的家讓他確信安冉的確進了這個房間,並且一直有人監視,不可能輕易離開。

他必須找到安冉,這樣即便小叔問責。

也有理由先行解釋為何會與自己的未婚妻在房間內共處多時。

“你確定是來找人,而非來挑事的?”

燕應縷那稜角分明的面容在燈光下更顯嚴峻,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冰川中雕琢而出。

“絕對是來找人,無意冒犯小叔。”

燕德奕態度堅決,不容置疑。

見此,燕應縷隱隱感到安冉或許是被人冤枉的犧牲品。

“立即出去,我可以既往不咎。”

燕應縷給出了最後的警告。

“小叔,您是在庇護安冉嗎?還是說,你們之間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燕德奕的猜測愈發堅定,他相信安冉必定藏在這個房間裡,否則小叔何以這般袒護?

“若她真的不在這裡呢?”

燕德奕也擺出了強硬的姿態,“那我願向小叔負荊請罪,頭都甘願為您低下。”

“只向我道歉?這樣做,豈不是同時侮辱了安冉?她的名譽無須你來賠罪。”

燕應縷冷冷地諷刺道。

燕德奕牙關緊咬,心中暗誓無論如何也要找到安冉:“那我也向安冉致歉!”

“隨便你,找吧。”

燕應縷的聲音透著一抹淡漠。

床鋪下的安冉,將這一切對話聽得清清楚楚,心中五味雜陳。

她難以置信,燕應縷的話語中竟含有幫助她的意味。

此時,她緊緊貼著燕應縷,不敢有絲毫動作,生怕引起門外燕德奕的懷疑。

在這樣的緊急情況下,雖然身處二樓,跳窗逃生無疑等於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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