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那晚體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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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嫦曉忽地覺得這人有些難纏。
但是不得不說，他說話時的模樣，確實賞心悅目。
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自己也不過是個俗人。
“我不想結婚。”顧嫦曉迎著他的視線，神情微沉，“如果非要和我產生某種關係。”
她頓了頓，極其認真：“只能是床上，你願意？”
越承禹愣了一秒，隨即回神，沉聲問她：“你拿我當什麼？”
“你……”二人對視一眼，顧嫦曉話在嘴邊沒敢說出口。
他倒懂得很快：“那晚體驗很好？”
顧嫦曉躲開他的注視，二十多年從未這般真實過。
又猛又慫，臉上紅暈一點一點散開來。
“嗯。”她含含糊糊回答他。
“所以，你現在的意思是，我只能做你的床伴，連個名分都沒有？”
“你別說得這麼難聽。”其實，他理解得到位。
“顧嫦曉，你挺氣人。”越承禹真沒想到她會有這樣荒唐的想法。
情緒附在眼底，他明顯不太開心。
宏煊集團的太子爺，不至於做p友。
越想越無語，他冷聲開口：“下車。”
“哦。”顧嫦曉撇撇嘴，絲毫沒有留戀，也不顧他的感受，“隨便說說，別當真，越總再見。”
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她走得乾脆，越承禹要氣炸了。
不禁想到，她變得這麼謹慎小心，還有抗拒，是不是因為周煦。
前幾天調查一番，他才知道顧嫦曉是為了周煦才來的海城。
兩人在南城婚房婚戒都買了，要結婚之際，周煦消失。
原是周煦母親在外欠下鉅額高利貸，他母親帶他躲在了海城。
來海城不為別的，只為讓周煦認祖歸宗。
周煦是周家私生子，現在是周氏企業培養的唯一繼承人。
因為是私生子，說出去不好聽，周家壓下訊息，這才沒有在圈子裡傳開。
以至於越承禹根本不知道。
周家可以管周煦母子的那些爛事，以及給周煦更好的生活和身份。
但有條件，讓周煦完全服從安排。
第一件事，和南城的那個女人分手。
越承禹清楚前因後果後，也想到了顧嫦曉來海城找周煦的畫面。
她那麼愛周煦，青梅竹馬十多年，整個青春都是他，怎麼會甘心。
同樣，越承禹也不甘心。
顧嫦曉不知車裡越承禹此刻的情況。
慢悠悠走進電梯，拿出手機看看劇本內容準備去找雲玖。
電梯門剛要合上，有人闖了進來。
熟悉的香水味道，顧嫦曉抬眸，接著被人頂到了角落。
強勢熱烈的吻向她襲來，她睜著眼睛睫毛一顫一顫。
他比她高出許多，只好被迫踮起腳去回應。
“越承禹！”顧嫦曉眉心一擰，得以呼吸的時機推開他。
“我願意。”
他在說“無名無分。”
顧嫦曉有一種玩大了的感覺。
“願意？你沒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嗎？”
越承禹勾唇，笑意浪蕩：“怎麼，怕了？”
樓層到達，顧嫦曉從他懷中繞出來：“只要別互相糾纏就好。”
她給了暗示，越承禹說不出的滋味。
蜷起手，越承禹隨著她出去的方向沒猶豫地跟了上去。
房間溫度正好，顧嫦曉還是有些緊張。
畢竟從來沒有這麼叛逆過。
她回身，試探他：“你有沒有其他女人？”
“沒有。”他橫抱起她，打量著她的臉，“我早說過了，只有你一個。”
顧嫦曉不是很信，但也沒反駁。
從酒店床頭櫃裡摸出東西遞給他，越承禹壓在她身上：“剛剛叫助理買了，這一個，不夠。”
一句“不夠”在顧嫦曉耳邊盤旋不散。
色令智昏，她是瘋了會對越承禹說出那些不著邊際的話。
後悔也晚了。
不得不承認，整個過程她都是舒服的。
是精神上的發顫，從裡到外的酥麻。
和周煦在一起那麼多年，周煦以捨不得為由，從未碰過她。
那時的感情都是真的。
可也不妨礙周煦在和她有婚約的情況下斷崖式分手。
天際泛白，顧嫦曉額頭上佈滿細碎的汗珠。
實在體力欠缺，她可憐巴巴地求他：“我……好累。”
越承禹動作不停，喘息聲更加粗重。
揉了揉她的腿，他輕聲哄她：“乖，別亂動，馬上就好。”
這一夜的上上下下，顧嫦曉算是領教了越承禹的“混”。
翌日醒來時，越承禹早就走了。
別說，顧嫦曉挺滿意，本來結束的時候就想讓他走。
留在這過夜，那麼多雙眼睛盯著，不太好。
大概太累了，完事後直接睡著了。
拿起手機，顧嫦曉發了條微信出去。
越承禹彼時正在開會聽人彙報工作。
看到資訊內容：越總懂事程度，令人欣慰。
接著第二條：無事莫擾，好好工作！
第三條：一個比心的表情包。
好樣的！顧嫦曉。
真把他當服務的了，但也沒辦法，是自己心甘情願的。
眼見越承禹臉色不對，底下員工頓住，不知哪一步內容錯了。
他抬眼，語氣冰冷：“繼續。”
兩個小時的會議，全部人員戰戰兢兢。
等人都出去了，季辰移步到他面前靠在桌邊。
越承禹扶著額頭不理人。
季辰看穿似的揚唇：“承禹，昨晚快活了吧？”
“你在我身上按監控了？”
“你要不要看看你手機，我給你發了多少微信，你哪條回了？”季辰輕哼，“你可從來沒有這樣對過我，除非為了女人。”
“哥們不理解，喜歡就說啊，你等什麼呢？”季辰知道越承禹心裡藏著一個白月光，但畏畏縮縮的樣子一點都不像他的行事風格。
越承禹緩緩睜眼，眉間染上一絲難過，說一句喜歡有那麼難嗎？
確實很難。
“你從上一段感情中走出來用了多久？”他問得莫名其妙，季辰不解。
“我？”季辰一本正經，“別管多久，反正很傷心。”
越承禹眼神飄向他，此時沉默代表了一切回答。
問他還不如多看看雞湯影片。
季辰的原則每次只談一個，每一任都認真。
真心對於季辰來說，虛無縹緲，不如給對方看得見的好處。
想起了什麼，季辰接著說：“對了，過段時間的星光銀幕節，主辦方把擬邀名單發給我了，這次有顧嫦曉。”
“發給我看一下。”
越承禹盯著一長串的嘉賓名字，以及資方。
周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