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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弗雷德已經很多年沒想起自己的家鄉了,他全心全意的守著這座孤獨的莊園,偌大的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十二年裡頭髮都快掉光了。

許多年前他從英國皇家特勤團退役,又在偵探這個職業上過渡,最後被年輕的托馬斯聘用為了韋恩家的保鏢兼管家,那一年瑪莎已經懷孕,他也見證了布魯斯的出生,看著他一天天的長大。

托馬斯和瑪莎都是很好的人,他們把他當家人看待。

他最後一次想起自己的家鄉,就是托馬斯和瑪莎出事的那晚。

同樣是個雨夜,三人去劇院看戲,留在莊園裡的阿爾福雷德在休息前還在考慮,過一段時間他就辭職了,在韋恩莊園裡做管家的這些年,已經賺了足夠他下半生養老的錢。

直到他接到噩耗趕到現場,只看到雨中失神的布魯斯。

那個孩子現在長大了,帶著一身憤怒和本領回到哥譚,告訴他自己有一個想法跟他講。

現在他們卻窩在韋恩莊園的地下洞穴裡,與蝙蝠為伴,阿爾弗雷德的禿頂上也反射著藍色的冷光。

他看著布魯斯擺弄自己的小玩意,依然保有懷疑態度,說:“所以,按照那位張先生的說法,您的確前往了另一個世界?”

布魯斯帶著護目鏡,手上的焊接槍冒出火花,他說:“有這種可能性,但並不排除我中了幻像,我始終是不相信他,不過這世上的確存在一些……神秘力量。”

“神秘力量?”阿爾弗雷德挑了挑眉。

他看到布魯斯把那枚被稱之為符咒的東西鑲嵌在腰帶上,這一身黑色防彈衣,就屬那隻紅色的大公雞矚目。

“上一次我們討論過關於服裝的問題,少爺,雖然相比昨天只是多了那麼一件小玩意,一個……符咒?”

阿爾弗雷德咂了咂嘴,露出的笑容比哭還難看,“您是想要把這隻公雞當作您的標誌嗎?我希望您不是想要稱呼自己為——公雞俠?”

“有何不可?”布魯斯回頭,摘下護目鏡看他,笑著說,“這是我力量的來源。”

“少爺,如果您真要叫自己公雞俠?好吧……這是你人生中我頭一次懇求您,請慎重考慮……最起碼稱號也要好聽一些。”

“放鬆點,我只是在開玩笑。”布魯斯哈哈大笑,“我品味沒那麼低。”

“謝天謝地。”阿爾弗雷德對上帝的忠誠又多了一分。

布魯斯重新帶上了簡易的頭套,比起昨天阿爾弗雷德評價的那套劫匪裝,現在最起碼有了一個醒目的標誌——一隻腰帶上的大公雞……好吧,其實這也沒什麼幫助。

眼瞧著少爺興致沖沖的要出去,阿爾弗雷德問道:“我聽到外面的雷聲很響,這場雨淋得流浪狗都不敢出來,您這時候出去不一定會有什麼收穫的,何不等明晚呢,少爺?”

“再大的雨也阻止不了罪犯,阿爾弗雷德,這裡是哥譚。”布魯斯說。

“布魯斯!”

看著布魯斯越來越遠的身影,阿爾弗雷德還是忍不住叫住了他,布魯斯回過頭,聽到他說,“你回來的那天,我把整個韋恩莊園從上到下打掃了一遍,那是我這一生最高興的一天。”

“那一天你告訴我,你想讓這座城市裡的罪犯全都伏法,你想讓那些黑幫都得到法律的制裁,你想讓哥譚的人民安居樂業,再也不用擔心走夜路,你想看到孩子們的歡樂……我真的很為你驕傲。”

“但一開始,我只以為這是一場遊戲。”

“這不是一場遊戲!我是真心的!”布魯斯說。

“我知道,我知道……但我真的為你擔心……少爺,您為您父母的事感到自責,但他們所想的,只是想讓你過一段平常的日子,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如果你每次出去,都會像昨晚一樣失聯……少爺……”

“這次我不會失聯了,阿爾弗雷德。”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那裡是為了和管家聯絡用的通訊器,“你是我的後勤指揮官,記得嗎,可別睡著了!”

“不會的,少爺,只是……”阿爾弗雷德欲言又止。

“不用擔心,阿爾弗雷德。”布魯斯敲了敲腰帶上的符咒,“我有魔法,你得對我有信心,哥譚就從今天開始變好。”

他說著就倒退進了黑暗,直到阿爾弗雷德再也尋不見他的身影。

“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好嗎?只要相信我!”

“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少爺。”

漆黑的洞穴裡,只有幾處燈光攪得蝙蝠群不得安寧,在這處平臺上,阿爾弗雷德被堆砌的箱子,和雜草般纏繞在一起得電線圍繞著,孤零零的站在那裡。

可惜,他的低聲言語也只有洞頂那群騷動的蝙蝠能聽見了。

哥譚的雨下的很大,天上的那群烏雲一點也不吝嗇的向下砸著拳頭大的雨水,這層雨幕熄滅了哥譚一半的燈光。

布魯斯在樓間飛躍,一開始,他和往常一樣,用自己的雙腿和強有力得雙臂攀爬在高低不同的鋼鐵叢林中,期間偶爾會藉助雞符咒的法力實行距離較遠的跳躍或者飛躍。

他很快就適應了這種感覺,符咒的法力很容易操控,布魯斯只需要憑藉自己得意志力就可以了。

如果精力夠集中,他甚至可以用意志力讓那些雨水停留在自己頭頂,形成一道天然的雨傘。

但是那樣他就沒辦法做其他事,只能在原地不動。

憑藉雞符咒,他有了行動上得便利,只是速度並沒有多少提升,布魯斯晃盪了兩個多小時,暫時還沒有遇見一起犯罪事件。

也許是個不錯的開始,他想。

其實阿爾弗雷德說得對,這樣的天氣裡,路上沒有行人,缺少了目標,那些搶劫犯和小偷也少了很多。

但是布魯斯的內心就是不能平靜,他就是想讓哥譚的罪犯們知道,即使在這種駭人的天氣裡,也有自己這樣的人出沒,一個潛藏在黑暗裡,等待復仇的幽靈。

他找到了他的機會,一夥正在撬窗,試圖入室搶劫或者偷盜得罪犯。

布魯斯從樓頂直接跳到了三人中央,其中一個人被布魯斯的突然出現嚇到連連後退,被樓梯絆倒,險些摔下樓去,還好布魯斯眼疾手快抓住了他。

可是他另外兩名同伴卻在這時對布魯斯的後背又踢又打,布魯斯一抬手,那名跌倒的匪徒被雞符咒的法力抓到半空,布魯斯騰出手來對付另外兩名竊賊,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他們。

布魯斯把他們綁在了大樓底部的顯眼位置,特別掛上了一個牌子,寫著“入室盜竊,請交給警察”。

“目前為止還算不錯。”

布魯斯重新回到了樓頂,俯視著被自己逮捕的幾人,但他知道這還不夠,哥譚市的地下王國有一張錯綜複雜的犯罪網路,這些小打小鬧不會是他今後的主要目標,他必須形成一套自己的行動體系,並且從犯罪金字塔最底部的毒蟲、商鋪以及供貨商,摸索到最頂尖的那些人。

有一段很長的路的要走。

布魯斯繼續在黑暗中活動,有一段時間他去了東區,那裡依然很糟糕,但這次他記住了隱藏行蹤,只是依然沒有收穫。

沒過多久,又有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次是在哥譚富人區。

布魯斯抹去眼睛邊的雨水,在暗中觀察著那個傢伙的動作,他和自己一樣戴著面具,其實用麻袋來比喻更合適一些,不知道他從哪裡隨便找了一個袋子套在頭上。

布魯斯觀察這裡的位置,一些哥譚的官員就住在這片區域,而那個面具客正撬的窗戶裡,還有微弱的燈光,也許那家人正在享用晚餐,或者擠在一張沙發上看電視。

總之很溫暖。

布魯斯悄無聲息的飛到了他的身後,雨聲和雷聲也掩蓋了自己的呼吸,那個人沒有察覺到自己。

閃電照亮的那一瞬宛如白晝,兩人的身影都在那一瞬間被玻璃窗照了出來。

犯人以為自己見了鬼,尖叫著向身後揮出一拳,但是被布魯斯接住了,這傢伙根本沒有什麼格鬥技巧,只是憑著臉上那副麻袋面具嚇唬人。

他驚慌失措的朝著布魯斯揮舞著拳頭,毫無章法可言,布魯斯一拳打在他的腹部就幾乎讓他失去行動能力,但是這傢伙還不死心,扶著鐵架樓梯,以一種十分滑稽的姿勢朝著布魯斯踢了過去。

但是還沒等布魯斯做出防禦姿態,他就自己滑倒了,直接從十幾樓的高度掉了下去。

要不是布魯斯關鍵時刻接住了他,恐怕早就摔成肉餅了。

麻袋面具客趴在地上,全身的衣服都被雨水浸溼,現在他趴在淹沒半個人的深水裡,每當天空傳來雷聲,布魯斯總能在之後的閃電裡看到他瑟瑟發抖的樣子,可憐極了。

布魯斯心裡生出了惻隱,他慢慢地低下身子,輕撫著他的後背說:“不要擔心,我沒有想傷害你……我會在之後把你交給警察。”

“不……不……不要……”他好象是在哀求。

“你在犯罪。”布魯斯說,這次他加重了語氣。

“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麻袋面具翻過身,一拳朝著布魯斯打過去,拳頭貼著布魯斯的臉擦過去,並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布魯斯這一次想把他打暈了,但是被他躲過的袖口裡突然噴出一團綠色煙霧,刺激的氣味差點讓他窒息。

整個世界在這時天旋地轉,布魯斯什麼都看不見了,四周一切都變得血紅,他感覺自己倒在地上,腹部傳來劇痛,也許是那個罪犯在毆打自己。

閃電破空,一個面容扭曲的惡魔掐著他的脖子,猙獰的問他:“誰讓你多管閒事的?雞仔!”

布魯斯驚恐的尖叫,但是雨幕把一切都掩蓋。

惡魔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也許他發現怎樣都打不死布魯斯就放棄了,布魯斯在滿地的雨水裡掙扎,他拼命的摁住耳朵上的通訊器,大喊:

“阿爾弗雷德,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阿爾弗雷德,救救我!!!”

他好像又回到那個小巷子裡,這次他帶著雞符咒,槍響了,火藥爆炸的光亮在黑暗裡那麼刺眼,面部猙獰的惡魔瘋狂的扣動扳機,小男孩伸出手想使用雞符咒的法力。

但是子彈穿過了屏障。

兩具屍體倒下,崩壞的珍珠項鍊落地,像那些無情落下的雨滴。

布魯斯想起來了,那天的雨水落地聲就像今天一樣尖銳刺耳,自己只能在大雨中無聲地落淚,可悲的是,連這淚水都被雨水沖刷。

布魯斯的聲音撕心裂肺,終於連雨幕都無法掩蓋:“救救我!!我求你,快來救救我!!!”

警車圍住現場,兩個屍體被畫上標記線,周圍的人們議論紛紛,他們驚訝地發現死去的是哥譚的首富,托馬斯韋恩和他的妻子瑪莎韋恩,沒人看到大雨裡小男孩失魂落魄的眼神。

終於,小男孩等到了一個熟悉的人,滿是血紅色的世界裡,阿爾弗雷德擠過人群,打倒試圖阻攔他的警察,來到布魯斯面前,對他說:“不要怕,孩子,不要怕,你還有我,我就在你身邊,我哪也不會去。”

這場大雨淹沒了布魯斯,他的聲音透過積水發出咕嚕聲:“阿爾弗雷德,救我……”

他現在終於有了力量,他可以飛,可以用自己的意念操縱任何東西,但是他失敗了。

任何的法力、任何的魔法,那些都不是拯救哥譚的關鍵。

阿爾弗雷德把布魯斯抱上了車,他在昏迷中依然痛苦的喊出聲,阿爾弗雷德不停的抹去眼角的淚水,他一定要看清回家的路。

這是他一直以來的堅守,就像那十二年的歲月,這座城市裡有很多人期盼韋恩已經死了,正如他期盼布魯斯還活著一樣。

幾天前凱恩家族的人還會來到韋恩莊園嘲諷阿爾弗雷德,他們說布魯斯韋恩已經不在人世,凱恩家族是托馬斯韋恩財產的唯一繼承人,每當這個時候,阿爾弗雷德就會用極度暴力的手段把他們趕出去,然後對著布魯斯童年的照片黯然神傷。

直到那一天,韋恩莊園的大門再次被敲響,已經長大成人的孩子歸來。

天吶,他長得可真高啊!

大廳裡,布魯斯看著滿地的尋人啟事和世界地圖上的標記,還有那些從遠方寄回來的調查檔案,他能明白阿爾弗雷德這些年都在做什麼,都承受了什麼。

“你永遠都不會放棄我,對嗎?阿爾弗雷德。”

“我永遠都不會放棄你,布魯斯少爺。”

“我永遠都不會放棄你,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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