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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茶等王旭明回來的時候,看起來閉著眼睛好似睡著了。

馬尾辮也沒有打擾她。

但白茶其實在思考。

這個副本好奇怪啊。

雖然她沒有進過別的副本,不知道別的副本是什麼樣的,但如果以遊戲的角度來講,想要構建一個副本,它起碼應該是有一套邏輯的。

也就是說起碼要有一個基礎程式碼,在這個程式碼上面開始構造遊戲的規則。

可是這個副本好像亂七八糟的有很多規則。

表面上看起來是個怪談副本,但事實上規則又沒有那麼重要。

玩家之間好像還分成了陣營對抗,但又沒有明著說出來,前目前為止,看不出陣營有什麼用。

除了可能會製造玩家之間的互相廝殺。

當然,不排除有的玩家已經收到了單獨的提示,在做任務的時候做點手腳。

房間裡面有怪物。

特殊的空間。

塞滿了一整個空間的鬼怪。

莫名分開的兩個表裡世界,暫時不確定最大的用處是什麼,很有可能只是防止他們回到自己的身體裡,具體作用可能要等到明天天亮了才知道。

還有至今為止都沒有明確身影的邪神雕像。

之前白茶總覺得差了點什麼就能把這些東西串聯在一起,現在想想,好像不是。

或許從始至終就不需要串聯。

因為就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個副本並不是沒有核心程式碼。

混亂。

從一開始白茶就有這種即視感。

按理說副本的標題應該是代表著這個副本的核心。

這是僅從遊戲創作者的角度來講,那外面是什麼?

那麼大一個世界。

如果不包含整個世界的話,那這個副本的名字就比較合理,可是外面的世界也是可以探索的地方,且同樣有線索。

那就不能夠叫怪談民宿了,怪談世界還差不多。

民宿裡面也是,原本就已經劃分出來了表裡世界為什麼還要再分出來另外一個單獨的空間?

還有她被淘汰了。

在那個單獨的空間裡面,確實她有幾分有運氣的成分。

可在白茶看來,那個公共衛生間本來就是留出來的,和那個空間格格不入的一個口子。

就像是怪談,故意在那個空間裡面也留下一條規則。

對,就是這種刻意的感覺。

還有他們面前現在正在玩的桌遊。

目前為止所看出來的,遊戲的每一塊,都好像隸屬於一個單獨的部門掌控。

前臺是前臺,民宿是民宿,民宿裡的員工是員工,民宿裡的鬼怪是鬼怪,民宿和外界的世界也是分開的,兩個雕像好似也是獨立的,桌遊是桌遊。

雜亂無章的,被所謂的怪談民宿四個字擰巴在了一起。

而這其中的線頭,想要揪出來一條理清楚都很難,這種即視感就像做夢一樣。

夢,就是夢。

只有做夢的時候才會邏輯混亂,卻又偏偏好似有一套套都非常清楚的世界觀,只有清醒過來才會意識到其中難以講述的混亂。

白茶睜開眼,看向馬尾辮。

馬尾辮立刻就察覺到了她的視線,看了過來。

“你進衛生間的時候看鏡子看到了什麼?除了那個女鬼。”

馬尾辮沒想到她問這個問題,反正等著也是等,就回答道:“血,周圍全都是血,整個房間也變得很奇怪,像是活著的東西一樣,軟的,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破開門跑出來。”

白茶眼神微閃。

“你第二次任務呢?”

馬尾辮都講了一個,自然犯不著瞞著另外一個。

“我也去了二樓,他們要我點燃三根香,就在已經被點著的白色蠟燭旁邊。”

馬尾辮提起這件事情就心有餘悸。

“你不知道,二樓的那些黑影好奇怪,他們又奇怪又厲害,並不像是普通的鬼怪,它們有自己的思想和戰鬥意識,偏偏我們的攻擊又很難對它們湊效,我差一點就沒命了。”

白茶看了一眼她身上的傷。

“你身上這是刀傷?”

馬尾辮點頭。

“有一個黑影用的是刀,主要是它砍傷了我。”

“還會用武器啊……”

白茶眼神微動。

“嗯……你是想到了什麼嗎?你經歷了什麼?”馬尾辮看她的樣子,也忍不住問道。

“我去到了一個特殊的空間,進去的時候就和你說的,牆壁會動像是活物一樣。”

白茶已經隱約摸清楚了這個遊戲到底什麼情況,故而沒有在隱瞞。

因為如果和她猜的一樣,那這個遊戲恐怕需要玩家儘可能的存活下來。

“我有幾張保命的卡,哦,對,我在那見到了獨立的衛生間。”白茶說道。

馬尾辮眼睛一亮,唯有這個衛生間至今都沒有看到。

“裡頭有什麼?”

“我沒有敢仔細看,不過確實是從那裡頭穿出來回到的房間。”

馬尾辮倒也不失望,系統都能直接提示白茶被淘汰,說明她當時的情況應該確實很危機,至少應該活不下來。

“這些暫時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接下來不能再玩這個桌遊做任務了。”

白茶撐著身體坐起來。

“或者說,除了和怪談相關的東西,一切都不能做了,當務之急是想辦法回到自己的身體裡。”

馬尾辮不解看她。

白茶表情嚴肅認真。

“這個副本,根本……”

“砰——”一聲槍響從二樓傳來,直接打斷了白茶的話。

緊接著一個身影直接從樓梯欄杆那個地方滑下,接著又是一個轉身對著樓梯開了幾槍。

一個黑影站在樓梯一樓拐角的平臺處,躲過了這幾槍,但留在了那裡,注視著樓下的人。

白茶心裡微沉。

“跑下來不就行了,為什麼還要跟他打?不是都打不著嗎?”她說著的時候,前所未有的警惕地盯著王旭明。

副本的情況她是剛想明白的。

但王旭明此前沒有任何的提示,甚至他之前的一些答案還給白茶造成了一些誤導,儘管那些答案確實是事實。

這個人對副本很熟悉,他對副本又有別的目的,他的目的絕不是單純的通關和活下來。

可是白茶不一樣,作為一個新人,這個副本對她的難度實在是太高了。

而且,倘若真如她所想,這副本至今為止真正的難度還沒開始呢。

白茶已經沒了大半條命。

她不可能每次都把救命這種事情寄託在別人身上。

第一次王旭明救她是巧合,第二次真的就是因為正好趕上任務了嗎?

白茶討厭這種不在自己掌握裡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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