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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慕容值裝模作樣沉吟片刻,緩緩開口,“但是公主和裴夫人如今在陳國,一個都不能走呢!”

昭和被軟禁了起來。

梁國的人也俱被控制住。

只是這樣一來,回皇城的時日又拖長了。

慕容值來看沈清棠,有些煩惱地嘆,“夫人似乎又給孤惹麻煩了呢!”

他本想回了皇城再軟禁昭和,順手再給她栽贓個下毒謀害天子的罪名。

陛下一死,他順理成章登基為帝。

又可以藉著替父報仇的名義對梁國出兵討伐。

一石二鳥。

不曾想,叫沈清棠這一露臉,全然打亂了他的計劃。

沈清棠神色淡淡,“殿下自己自討苦吃,與我何干?”

若是他不將自己擒來,便沒有這樁事了。

說的也是,擒來沈清棠本就在他意料之外,只是慕容值淡淡笑,“無妨,為了夫人,多受些波折不算什麼。”

他當真是個極有耐心的獵手,從來不慌不忙,波瀾不驚。

也會故意問沈清棠,“夫人如今可是擔心裴大人?”

那刺入胸膛的一箭不是假的。

縱是當時僥倖保下一條命來,亦是兇險萬分。

“擔心又有何用,擔心殿下就能命人不射出那箭嗎?”

沈清棠抬起眸,涼涼看他,“這樣虛情假意的話,殿下往後就莫要再說了。”

她說話夾槍帶棒,處處生刺。

慕容值皺著眉頭“嘖”一聲,話裡不免奇怪,“上京城裡不是都傳,承平侯府的裴夫人溫雅嫻靜,知書達理。怎得在孤面前就跟生了刺一般?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裴夫人?”

兩個都是她。

從前裝得溫柔內斂,落落大方,現下再不必裝。

反正已是落進他手裡,自己不好過,怎能讓他人暢快如意?

她有空還會去看昭和。

慕容值如今倒是不拘著沈清棠,只是行動都有侍女隨從跟著。

昭和被軟禁在營帳裡,見天得大吵大鬧,裡頭桌椅簾帳,沒一處完好,滿地狼藉,較之沈清棠之前在客棧更甚許多。

瞧見了她來,昭和更是氣得紅了眼,“你來幹嘛?”

她以為沈清棠來看她笑話。

當即恨得咬牙切齒,“你休得意!等到了陳國宮中,我必稟告陳國陛下,到時再看慕容值護不護得住你!”

她目光短淺,仍沉溺在男女情愛之事上,還以為慕容值是看上沈清棠,偏心於她,才如此對自己。

她瀕臨崩潰,憤然指責,“你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都已經出嫁了!你不是裴琮之的妻嗎?為何又來纏著我的人?”

昭和撲上來要打沈清棠,被身邊的侍女攔下。

沈清棠冷眼看她發瘋。

直到昭和掙扎不過,力氣耗盡,腿腳一軟,頹然癱坐在了地上。

一貫高高在上,尊貴無比的公主何曾如此狼狽過,她低著頭,輕聳著肩,悽然落下淚來。

“沈清棠,我與你到處有什麼仇什麼怨?為何你一直死死糾纏我不放?”

“什麼仇什麼怨?”

沈清棠走到她面前,緩緩蹲下身來看她,“殿下想殺我的仇,殿下視我如眼中釘的怨。”

昭和對她做過的惡,她一直深記在心裡。

但此時,並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沈清棠俯過身去,用只能兩人聽見的聲音,在昭和耳邊緩緩道:“我是被慕容值擄來的。他欲以你我之身,挑起兩國戰事。”

這是天翻地覆的大事。

昭和叫這一句瞬間驚住,她不可置信,顫抖著唇問沈清棠,“你說什麼?”

兩邊都是監視的人,沈清棠不能多言。

慢條斯理地退開身子,鄙夷著眼看她,話裡也盡是輕蔑,“我說,昭和公主現下,當真是可憐極了。殿下放心,我會日日過來看殿下,將殿下這可憐樣盡收眼底。”

她轉身便走,徒留昭和怔怔愣在原地。

翌日夜裡沈清棠果然又來。

她讓侍女守在門口,不必隨她進去。

侍女有些遲疑,“這……若是昭和公主欲來傷您,可如何是好?”

她的擔憂不無道理,畢竟昨日昭和的癲狂眾人都看在眼裡。

沈清棠卻不甚在意,“你放心,我與她相交數年,沒有人比我更瞭解她。她一向只逞口舌之快,昨日不過是一時氣盛。”

又擔保,“若出了事,我一力承擔,必不連累你們。”

她執意如此,侍女們也只能在外侯著,多多提防裡頭的動靜。

沈清棠獨自掀簾走了進去。

昭和靜靜坐在桌前,再不復昨日的癲狂瘋魔。見沈清棠進來,她抬眸,平靜問,“你昨日的話,是什麼意思?”

隔牆有耳。

沈清棠坐去她面前,以手捂唇,在她耳邊絮絮低語。

“怎麼可能……”昭和輕聲喃喃,眼裡都是不可置信。

沈清棠說的話實在太過駭人。

她說慕容值欲要挑起兩國戰爭之心已久。

她說此番和親不過是慕容值陰謀權術下的一環,他早已在梁國暗藏了密探。

先前半月,她屢次求見慕容值未果,他便是偷藏在梁國。

她說慕容值行刺了大梁的內閣首輔裴琮之,自己便是此番叫他擄劫而來。

為的,不過是日後兩國交戰時多一份籌碼。

句句驚心。

句句卻又合乎情理。

不然如何解釋慕容值突然的不見,又如何解釋沈清棠如今在這和親隊伍裡,又如何解釋她一個堂堂大梁公主,竟被軟禁在此。

“慕容值欲要挑起兩國紛爭之心昭然已顯,殿下身為大梁公主,難道就只是坐以待斃?”

沈清棠好心提醒她,“要知兩國一旦交戰,首當其中被牽連的就是你這嫁來陳國的大梁公主。你還想當太子妃?怕是隻能做階下之囚。”

她話說得這般淺顯,昭和如何不知。

只是這一時半會,她也沒有主意,更何況自己被軟禁在此,只能將沈清棠當作救命稻草,滿眼期冀的問她,“你說,我該如何做?”

沈清棠倒是有個好法子。

“不如殿下自裁?”

她說得頭頭是道,“殿下若是死了,兩國的和親就算不得數了,陛下也正好可以藉著這個機會先行出兵攻打陳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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