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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小夥子,是大媽不好,來來來,大媽這次不手抖,給你打滿滿當當一大勺!”

大媽美滋滋的,樂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她拿回紀林蘇的餐盤,不要錢似的給紀林蘇打菜,每個菜都堆成了一座小山丘。

直播間的觀眾們,瞬間傻眼。

“哈哈哈哈這也行,笑死我了。”

“大媽:我今天非得打死……哎嘛,氣瞬間消了。”

“大媽:他誇我年輕誇我美,嘴角飛上天,和太陽肩並肩~”

“哈哈哈我看過類似的,地鐵上兩個女人因為座位的事,吵了一路,其中一個女人很憤怒的罵:別以為你長得漂亮就可以不講理,然後對方瞬間壓不住嘴角,下車去了。”

“真誠才是必殺技哈哈哈。”

莫祁同樣有些錯愕。

這小子真邪門,每次違反規則,卻總能以一種讓人意想不到的方式化險為夷。

紀林蘇接過沉甸甸的餐盤,露出一個由衷的感激微笑:“謝謝你,年輕漂亮的打飯俠。”

大媽差點臉都要笑爛了。

等到景婪和顏冰卿打飯的時候,大媽直接把打飯勺丟給他們,讓他們自食其力,自己則跑到紀林蘇身邊,同他交談起來。

“小夥子,你多大了呀?做什麼工作的?有沒有女朋友啊?要不大媽給你介紹個物件?”

紀林蘇一面吃著飯,面不改色道:“謝謝你的好意,漂亮姐姐,不過我今年38,離異帶兩娃。”

“大兒子是個傻大個,智商不高,膽子還賊小,嘴臭放屁磨牙,喜歡亂吃東西,還喜歡在家裡搞破壞。

小女兒是個社恐,不喜歡出門,每天吃了就睡,不愛衛生,每次叫她洗澡都不情願,脫髮嚴重,家裡掉的到處都是。”

“啊?”大媽一秒收起笑臉,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小夥子,你吃,你吃,多好一小夥子,我可不能讓我家那死丫頭耽誤你。”

正端著餐盤過來的莫祁:“……”

38?離異帶兩娃?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顏冰卿忍俊不禁,嘴角漫開一絲明顯的笑意。

吃完飯,幾人打算分頭行動,趁著是白天,探索一下精神病院的其他地方。

這時,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匆匆走過,不小心撞到了莫祁的肩膀。

莫祁本想怒罵,忽然又止住了聲音。

紀林蘇掃了他一眼,發現男人的手裡,似乎攥著什麼東西。

然而等他想仔細去看時,卻看到莫祁已經鬆開了手,裡面什麼都沒有。

對上紀林蘇疑惑的目光,莫祁神色坦然:“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紀林蘇扯了扯嘴角,意味深長道:“沒什麼,只是希望有人發現新線索,不要私藏,畢竟我們現在都是一條船上的人。”

莫祁冷哼一聲:“我不是那種自私的人。”

“但願如此。”紀林蘇別有深意的拖長調子。

按照莫祁的錦鯉屬性,剛剛肯定被那個醫生塞了什麼東西。

要不把他扒了,強搶?

紀林蘇正盤算著,還沒付諸行動,突然廣播裡就傳來了播報。

“病人紀林蘇,你的主治醫生找你,請立馬前往醫生辦公室——”

莫祁對紀林蘇投去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看來你有麻煩了。”

顏冰卿則是眉頭微蹙,“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謝謝顏姐好意,我會沒事的。”紀林蘇擺了擺手,朝著住院部走去。

目送著紀林蘇轉身離開,莫祁才將抖進袖口的紙條拿了出來。

【殺……隊友……一命換一命。】

莫祁深知,如果這是通關途徑的一種,那麼他決不能讓紀林蘇看到。

觀眾此時已經炸開了鍋。

“我靠,這莫祁絕對是老六,好惡心。”

“雖然但是……如果是我,我得到了這張紙條,肯定也不會給隊友看。”

“他們是隊友啊,不該互幫互助嗎,為什麼會有紙條提示殺隊友?”

“感覺是赤果果的針對蘇皇啊。”

“萬一莫祁為了通關真的對蘇爹下手,豈不是防不勝防?”

紀林蘇猜到了莫祁肯定獲得了新線索,但並不知道,那是一條讓他們自相殘殺的提示。

他已經跟著語音播報,來到了主治醫生辦公室。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背對著紀林蘇,站在窗邊。

“嘿嘿,醫生,你找我?”紀林蘇自然而然的切換成了一副不大聰明的樣子。

男人身形頎長,站在窗邊,宛如一樽由藝術家精雕細琢的大理石雕像。

他緩緩轉過身來。

一身白大褂乾淨得不染纖塵,釦子整整齊齊的扣到最上面一顆,露出一小截鎖骨。

脖頸修長,喉結凸起的弧度,莫名帶著一股性感的味道。

紀林蘇的視線,在他胸前的銘牌上頓了頓。

景醫生。

又掃過男人露在口罩外,那冷淡疏離的眉眼上。

“景婪?”

景婪輕輕“嗯”了聲,渾身都透著一股冷冷清清的禁慾感。

紀林蘇樂了。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你裝起醫生來,還怪像回事的。”

見到熟人,紀林蘇也放鬆下來,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了景婪的椅子上。

“找我什麼事?”

景婪從白大褂的口袋裡,抽出一張紙條,冷冷淡淡道:“你應該需要這些規則。”

紀林蘇剛想伸手去拿,景婪卻把手縮了回去。

“咬一口。”男人眸光沉沉盯著他。

紀林蘇嘴角抽了抽,“行。”

景婪這才把紙條遞了過來。

然而當他摘下口罩,準備收取利息時,紀林蘇卻猛地躥出去老遠,翻臉不認賬了。

景婪停在了原地,嗓音冷漠得不含一絲起伏,“你耍賴。”

紀林蘇笑得極其欠扁,“就耍賴,你打我呀,略略略。”

“……”景婪沉默的注視著紀林蘇,那眼神像是譴責,又像是小孩子般的控訴。

看起來有些委屈巴巴的,還怪可憐的。

紀林蘇決定安慰一下受傷的景婪小朋友。

“你簡直是奸商,一張紙條就想換我一口血,這樣,咱們記賬,我覺得差不多的時候,就給你咬一口,絕不賴賬!”

“……”景婪依舊沉默。

不過那雙密佈陰雲的銀灰色眼眸,看起來比之前要晴朗幾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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