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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婪冷著一張面癱臉,瞥了一眼裹著輕薄紗衣的嬌媚女人,語氣疏離冷硬:“那兩隻黑煤球說,你再不回去,他們就準備拆牆了。”

紀林蘇瘋狂掐著自己的人中,免得自己一口氣喘不上來,昏厥過去。

好好好,他在副本困,兒女把家拆。

景婪似乎只是過來替大黑和小黑傳話的。

男人轉身欲走,莎樂美公主卻在此時饒有興味的問道:“兩隻黑煤球?是你和他的孩子?他就是那個你在天上的愛人?”

紀林蘇頭疼不已。

說謊當場被抓包,尷尬得他能摳出一座哥特城堡來。

他本來打算劍走偏鋒,哄騙莎樂美公主,他對一個人愛而不得,也如她一樣,殺掉了對方,將其永遠霸佔。

或許擁有了共鳴,莎樂美公主就會被他安撫下來,乖乖回到畫中。

景婪的出現,打斷了他的計劃。

還讓莎樂美公主誤以為景婪是他的愛人。

為了不讓她起疑,紀林蘇只能將錯就錯。

他火速奔到景婪身側,強制攬住他的胳膊,滿臉堅定的點頭:“是的!公主明鑑。”

莎樂美公主捂唇輕笑,視線在紀林蘇和景婪身上打轉,“看起來,他冷冰冰的,並不喜歡你。”

景婪要是喜歡他就有鬼了。

紀林蘇苦笑著點頭,表示贊同:“哎,公主殿下,我們真是同病相憐。”

莎樂美公主抱著頭顱,眼中驀地劃過一道詭譎光芒,“既然他不喜歡你,那我幫你割下他的頭顱,這樣,你就可以永遠霸佔他了……”

紀林蘇聞言,默默退後了一步,做了個請的姿勢。

好好好,打起來,打起來!

景婪的實力,紀林蘇並不擔心。

紀林蘇一向講究先禮後兵,能動嘴皮子解決的事情,堅決不動手。

更何況這次是個女詭,作為一名紳士,任何時候都不能對女士動手。

他會選擇避而不戰,而非暴力解決。

但如果這是個男詭,當他沒說。

現在景婪突然出現,禍水東引到景婪身上,倒也不錯。

有難景婪扛,妙極了!

他先走,景婪墊後。

景婪莫名其妙就為紀林蘇背了黑鍋,還被紀林蘇玷汙了名聲。

男人周身的氣壓變得更低了,眸光也冷如凜冬,帶著徹骨的寒意。

紀林蘇對景婪揚起一個討好的狗腿笑容,慢慢挪到了一側。

莎樂美公主嘴角勾著一抹妖媚的弧度,緩緩走向景婪。

景婪冷漠的望著她,銀灰色的眼瞳裡一片死寂。

看到他這種神情,紀林蘇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景婪好像真的生氣了。

莎樂美公主不會被景婪轟成渣渣吧?

紀林蘇雖然想轉移火力,借刀殺詭,但他可不想成為被殃及的池魚。

他決定用更和諧的方式解決問題。

他在兩人即將交鋒之時,一把搶過莎樂美公主手中的托盤,連盤子帶頭顱,都往畫裡丟去。

莎樂美公主大驚失色,猝然轉身去追那顆頭顱,也跟著回到了畫裡。

紀林蘇麻溜上前把畫卷了起來,又找了根繩子繫好。

搞定!

景婪冷冰冰的視線落到紀林蘇身上,淡聲道:“她只是一抹殘魂執念,吞噬了也無妨。”

紀林蘇將畫掛在牆上,聳了聳肩,“我知道,不忍心。”

“你倒挺會憐香惜玉。”明明是毫無起伏的冷淡聲線,不知道為什麼,紀林蘇卻從中聽出了一點陰陽怪氣的語氣。

他不甚在意,反而美滋滋的咧開嘴,笑得露出八顆大白牙,“別誇,害羞!”

“……”景婪沉默的盯著他。

那雙沉寂如深海的銀灰色眼瞳裡,似乎蘊含著絲絲縷縷的譴責意味,無端透著幾分悶悶的委屈,頗有受氣小媳婦的既視感。

紀林蘇用力眨了眨眼,一定是他的錯覺,竟然覺得景婪在委屈?

再定睛看去,那雙深邃漂亮的眼睛裡,什麼情緒都沒有。

男人唇角微抿,繃成了一條冷硬的直線。

“下次,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不然……很容易讓人誤會。

紀林蘇就知道他要說這件事,答應得極其爽快:“好嘞哥!”下次還敢。

看死麵癱吃癟生氣,應該還挺有趣,哼哼。

見少年嬉皮笑臉的,景婪眼皮微垂,斂下纖長的黑睫,遮去眼底的情緒。

睫毛在男人的眼底投下一片冷冷清清的剪影,絕美而飄渺。

男人不再言語,靜默的轉身離去,背對著紀林蘇揮了揮手,影子在燭火下被逐漸拉長。

優雅華麗如大提琴音般的嗓音,從男人消失的方向徐徐飄蕩開來。

“第二次,記賬。下次,我就該收報酬了。”

紀林蘇嘴角的笑容一僵。

他沒想到,自己只是坑了景婪一下,最後莎樂美公主也是他自己解決的,竟然就被景婪算成一次幫助。

不僅是個死麵癱,還是個周扒皮。

這麼會算計,資本家聽了都落淚,連夜向他學習壓榨之道。

少年的面色微微扭曲。

本來經過這場鬧劇,他打算回去睡覺的。

現在氣呼呼的,壓根兒睡不著。

所以他直直走到了書房裡,準備繼續夜探古堡。

走廊的燭臺被他端了幾個放進書房中。

一進門,就是一個碩大的裝飾書籍,幾乎有半人高。

暗黑色的封皮上,最中央是一個金色的十字架,十字架的周圍生出了一些細小如枝椏般的花紋,像是纏繞在枝幹上的藤蔓與花朵,將十字架點綴得更加華麗,不再單調。

因為書籍巨大,那個十字架幾乎也有紀林蘇半個胳膊長了,所以上面沾染的血手印,也格外顯眼。

呲啦……呲啦……

自走廊外,傳來一陣摩擦拖曳的沉悶動靜。

一個被碾碎的血肉模糊的女性身影,緩緩爬了進來。

紀林蘇側身站在了一邊。

他看到那道身影,艱難的伸手,似乎想要支撐起身體來,那隻鮮血淋漓的手掌,恰好就按在了金色十字架上。

“呼哧……我……不是……女……”

她斷斷續續的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一面朝著窗邊爬去,再度墜下了二樓。

是之前他在樓下看到的那道身影!

不是女……人?

似乎不太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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