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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活著真不如死了!”他不止一次的這樣想過,但是最終都是堅強的活了下來。痛苦還得接著忍受。

寨子裡仲可道看著還在昏迷的男子。

“前輩,大哥這是怎麼了?”被王慎救回來的那個姑娘輕聲問道。

“他病了,需要靜養。”仲可道如是回應道。

“那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用不了太久。”

百里之外的卑移山中,王慎端著一個茶杯,獨自一個人喝茶。

經過這幾個月的生活,他已經漸漸的習慣了這裡。

風沙大,孤寂,初次之外其實挺好的,他已經習慣並且喜歡上了這樣的生活。這就和他前些年在青河邊上修行的時候有些像。

“再過幾個月就是和師父約好的日子,得離開這裡,去寧隆府一趟了。”

王慎看到了兩隻鳥雀在半空之中嬉戲,嘰嘰喳喳的飛過,漸漸遠去。在遠處的高空之中隱約的還看到了一隻鷹在高飛。

嗯,王慎的眼睛微微一眯,盯著那隻鷹。那隻鷹飛得很高,尾巴有些與眾不同,它的尾羽是淡淡的金色。

“金尾雕?”

這是王慎在這幾個月裡第一次見到金尾雕。

雖然說這裡已經離著西域比較近了,可是幾個月頭一次見到這金尾雕,應該沒那麼巧。

“這很有可能是有人訓練的靈獸,會是誰呢?西域,那個神秘組織?”

王慎望著那隻金尾雕從遠處飛近,並未在他修行之地的上空盤旋,然後飛過遠去。

山腳下,兩個帶著斗笠的男子慢慢的走著。

斗笠下看不清楚他們的臉,因為兩個人的臉上都戴著面具。

“在這樣廣闊的地方找一個人可不容易,你的鳥看到什麼了嗎?”一個身穿青色長袍的男子道,他說話的語氣頗有些歡快。

“我說過很多次了,那是雕,不是鳥!”另外一個人身穿褐色長袍的男子時候聲音沉悶。

“我們要找的那個人為什麼渾身纏著白布,是因為有什麼病嗎?外傷,毒癰、惡瘡,會不會傳染?”

“是詛咒。”

“詛咒?什麼詛咒?”

“天人詛咒。”

“天人,哦,不明覺厲,纏繞在他身上的白布也不是一般的白吧?”

“那是經幡,上面寫著經文,法華寺智長大師親自寫的經文,可以壓制那詛咒之力。”

“原來如此。”身穿青色長袍的男子點點頭。

“這個人應該不難對付吧?”

“不難,但是不要和他有身體上的接觸,他的炁也有毒。”

“是嗎,我記住了。”身穿青色長袍的男子點點頭。

卑移山中,那處寨子裡,躲在陰影之中的仲可道抬頭望著天空。

“前輩在看什麼?”在他身旁是那個眼神銳利如鷹一般的男子,他大概是在半個時辰前醒了過來。

“看到那隻鷹了嗎?”

“看到了,這附近也會有鷹出現的。”

“那是金尾雕,西域的靈鳥,被訓練之後可以用來搜捕逃犯,尋找靈物。”仲可道。

“金尾雕?是有人在利用它尋找著卑移山中的靈物嗎?”男子抬頭望著天空。

“你們一族沒有什麼厲害的仇人吧?”仲可道忽然問了這樣一句話。

一旁的男子聽後沉思了一會然後搖了搖頭。

雖說他平日裡會帶著幾個兄弟出去打劫過往的商隊,但是也是挑人下菜的,而且基本上是不傷性命的。

“那就好。”

“不會是為了前輩而來吧?”

仲可道沒有立即回話,過了一小會突然消失在了陰影中。

“不會真是衝著那位前輩來的吧?要真是如此麻煩可就大了!”長髮、鷹眼男子抬頭望著天空之中的金尾雕。

另一邊,仲可道來到了破廟之中,找到了躺在床上的伏未休,後者的臉色仍舊十分的難看。

“好點了嗎?”

“沒那麼疼了。”伏未休說話的聲音也是有氣無力的。

實際上,他的身體還是很疼,就好似被刀子在身的各個部位切割出了數不清的傷口,稍稍一動就疼的厲害。

“剛才我在天空看到了一直金尾雕。”

“金尾雕?”伏未休聽後眉頭稍稍一皺。“你擔心是衝著我來的?”

“我來了一段時間了,從未見過金尾雕在這片山林的上空出現過。萬一呢?”

讓仲可道感到意外的是那隻金尾雕在那寨子的上空盤旋一圈之後就飛走了。

“飛走了?”

山外,那個身穿這褐色長袍的男子抬頭望著天空之中的金尾雕,抬手指著寨子的方向。

“那邊的山裡有人居住。”

“山裡有人很正常,有我們要找的人嗎?”

“金尾雕是靈鳥,不是神鳥,我們先去找一人,他那裡有線索。”

看著飛走的金翅雕仲可道微微皺起的眉頭又舒展開來,他回到了寨子裡,在屋子裡呆了一個多時辰之後復又從屋子裡出來,直接找到了伏未休。

“我們有麻煩了,他們是衝著你來的。。”

“衝著我來的,你占卜過?”伏未休聽後一愣,仲可道點點頭。

“會是誰呢?”伏未休沉思起來。

過了兩天,前一段時間飛走的金尾雕再次出現在了卑移山的上空。

“又來了!”王慎抬頭望著天空的。

他收起了刀,想了想,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卑移山外,兩個帶著斗笠,穿著長袍的男子正在朝著山中走去。

“他從西縣出來之後就消失了蹤跡,看他前進的方向應該是想去西崑崙,但是我們在那個方向上沒有發現他的蹤跡。”

“會不會是死了?”一旁的身穿青色長袍的男子。

“你也說過了,他身上有天人的詛咒,那樣的詛咒會隨時要了人的命吧?”

“不排除這個可能。”身穿褐色長袍的男子沉默了片刻之後道。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我們不是打聽到了一個訊息嗎,前一段時間有一夥賊人在這附近打劫,不劫財,而是讓過往的人脫衣服。”

“他們也在找那個人?而且已經找到了。”

“沒錯,很可能已經被他們找到了。那夥賊人應該就在是那卑移山中。”身穿褐色長袍的男子抬手指了指卑移山,他所指的方向正是那個寨子所在的地方。

“他們找那個人做什麼?”

“去問問就知道了。”

“好的。”青色長袍男子歡快道。

山中,王慎站在一方巨石之後看著山下兩個戴著面具的男子。

“又是他們!看樣子是衝著那個寨子去的。”王慎看著這兩個人,然後轉身沒入叢林之中。

卑移山中,距離那處寨子數里之外的一處山洞之中。

“來了!”仲可道抬頭望著天空。

“我們為什麼不躲?”伏未休說著話往嘴裡送了一顆丹藥,仰頭嚥了下去。

“躲不掉!”仲可道沉默了一會之後道。

“躲不掉,來到人很麻煩?”

“若真是衝著你來,那肯定是為了你身上的東西,敢打那個東西主意的人伱覺得他們會是易於之輩嗎,更何況你現在這個樣子,天上還有一隻金尾雕,我們能跑到哪裡去呢?”

“我現在的這個狀態,萬一要是動起手來的話,我可是幫不了你多大的忙。”

“你就好好的藏在這裡,別出聲。”仲可道說著話在伏未休的身上灑下了一些粉末。

“這些粉末可以遮掉你身上的特殊氣味,也能遮掩那透過的經幡的炁。”

除了用特殊的粉末遮住了伏未休身上的氣味和炁之外,仲可道還佈置了一個簡易的陣法。

那兩個人來到寨子裡之後發現寨子裡的空蕩蕩的,沒見一個人。

“怎麼回事?”

“走空了,應該是察覺到了什麼。”身穿褐色的男子悶聲道。

“哎,那豈不是白跑一趟。”

“人雖然走了,但是總會留下來點什麼蹤跡,我們先找找看。”

兩個人分開在這這個寨子裡搜尋起來。

邦啷邦啷,一處屋子裡突然傳出來奇怪的響聲,片刻之後,身穿著青色長袍的男子手裡拿著一個撥浪鼓,一邊走著一邊轉著走了出來。

“發現什麼沒有?”身穿褐色長袍的男子從對面一個屋子裡出來。

“這個寨子裡有孩子。”青衣人說這話將一塊糖果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嗯,味道還不錯,你也嚐嚐?”

那褐衣人見狀深吸了口氣,轉身繼續搜查其它的地方。

他們在寨子裡轉了一圈,青衣人在一塊石碑面前停了下來。石碑上是兩個字,一道道的刮痕將那兩個字刮的幾乎認不出來了。

“這是,天人?刮成這個樣子,這得多大的仇恨啊?”青衣人看著那塊石碑低聲道。

距離他們兩個人不過數里之外的某處山洞之中。

“我們就這麼幹等著嗎?”

“你有更好的辦法?”仲可道反問道。

寨子裡,那兩個人什麼都沒有找到,接著他們便離開了。

“這就走了?”躲在暗處的王慎看著離開的兩個人。

這兩個人從寨子離開之後並未出山,而是進了山中更深處。一個多時辰之後他們找打了伏未休落腳的那處破廟。

“藥味?”青衣人在空氣之中仔細嗅了嗅。

只要是人生活過的地方就會留下一下之痕跡,有些痕跡是很難遮掩的,更何況最近伏未休受傷了,受傷了自然就要用藥,用藥就會留下味道。

“他離開的時間應該並不長,會去什麼地方呢?”青衣人環視四周。

卑移山綿延數百里,在這樣的山中藏幾個人簡直不要太容易,就算是有金尾雕的幫助,他們要在短時間找到那個人也是很難的。所以他們得用點特別的法子。

“為我護法。”褐一人低聲道。

“嗯,要用那個法子嗎?”

褐衣人點點頭,然後盤膝而坐,閉上眼睛。

一旁的青衣人見狀來到了屋子裡外面,靜靜的立在門口,不再走動,甚至連呼吸聲也壓的很低。

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忽然,那褐衣人的身體震顫抖動起來,又過了一炷香的功夫褐衣人停止了抖動,過了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他方才睜開了眼睛。

一雙眼睛裡滿是血絲。

“找到嗎?”

“很模糊,有人佈置了陣法。”

“噢,他還有這個本事?”

“或許是另外的人。”褐衣人道。

某處山洞之中,閉目凝神的仲可道睜開了眼睛。

“有人在以秘法窺探我們的藏身之處,來人是大修士。”

“大修士,三品參玄,還是二品洞觀?”伏未休聽後頗為驚訝道。

仲可道望著外面,這個他說不準,但是無論是三品還是二品都不是現在他們這個狀態可以對付的。

數里之外,王慎看著破廟之中的兩個人。

“他們應該並未走遠,就在這山中,而且很有可能是藏在了某處山洞之內,可以躲避金尾雕的偵查。”褐衣人環視山林。

“交給我吧。”青衣人聽後笑了笑,接著身形就消失不見了,隨後他就像是一隻猿猴一樣在漫山遍野的亂跑。碰到山洞就鑽進去看看。

“這裡沒有,這裡也沒有啊!”

“越來越近了!”仲可道聽著外面的聲音。

忽然一聲慘叫聲叢林中響起。

“怎麼回事?”褐衣人拔地而起,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而去。

人在半空,忽然憑空出現了一個人,接著是一抹刀光,迅如雷霆,當頭斬落下來。

太快,太急,他根本躲不及。

只是下意識的抵擋,他身上亮起了光芒,那是符籙發出的光芒,不過短短一瞬,那光芒便黯淡了下去,這個時候他已經拔出了背後的刀。

刀剛剛揚起,還未落下,就再也落不下了。

褐衣人從半空跌落下來,砸進了山石之中。

他的身上被切開了一道長長的口氣,護身符籙,裡面的符文甲冑都被斬破。

人還未完全回過神來,刀已經再次臨身。

“一刀無二!”褐衣人顯然是想到了什麼,張口就喊了出來。

適才王慎一直躲在暗處,考慮著是不是要動手,如何動手,現在他和這個神秘組織之間似乎是沒有和解的可能。

畢竟天和宗被滅了,王慎也殺死了數位這個神秘組織的成員,屢次壞了他們的好事。

彼此都視對方為眼中釘,肉中刺,意欲除之而後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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