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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血口噴人!”陳子衿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兩眼直愣愣地看著陶天澤說道。
陶天澤冷哼一聲道:“敢做為什麼不敢當。”說著將陳明月的那種照片拿出來,在陳子衿的面前晃了了一下,接著道:“你跟陳明月要是沒有那種關係,你的那隻箱子裡怎麼會有人家的這種照片。如果這些照片讓胡倫泰知道了,就算紀委把你放出去,你應該能想到胡倫泰會怎麼對付你。”
“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陳子衿一下子崩潰了。他並不擔心紀委的審訊,這麼多年的貪腐,雖然已經夠得上判刑,但也並不能真正把他怎麼樣。何況很多事情都跟局裡的其他人,甚至領導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即便紀委處理,也不得不考慮這些因素。所以最後的結果,頂多是雙開,或許也就是給個處分,影響工資的事情。所以他並不害怕。然而,一旦牽扯到胡倫泰,他就不能這麼考慮了。孫淦成一個縣委書記都能莫名其妙地死在辦公室,何況他一個股級幹部,恐怕死在垃圾堆裡,都會有一個非常正當的理由。
陶天澤並不理會他的瘋狂,冷笑道:“你是個聰明人,如何才能逃得過胡倫泰的報復,你心裡應該有數。當然,如果你一意孤行,打算頑抗到底,那我也可以成全你,讓紀委明天就放你出去。而且還讓你光明正大的回去上班。你好好想想,自己選擇吧。”
陳子衿一下癱坐在床上,半天沒有一句話。
“陳明月這個臭婆娘,當初給我說,就算死也不會出賣我,我才答應她……”
陳子矜說著一把捂住臉,眼淚便從指縫中擠了出來。足見面對胡倫泰,他是多麼的恐懼。
陶天澤淡然笑笑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更何況你們這種野鴛鴦,你覺得她會不出賣你嗎。告訴你,這個時候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只有你的前妻範明華書記。但是前提條件是你的全力配合。要不然,你就等著不明不白地死吧。”
長久的沉默,陳子矜終於開口了。將他與陳明月認識的過程,以及兩個人所幹的勾當全部說了出來。
原來在五年前,縣裡政法委根據上級的要求,準備在全縣範圍內試點安裝“天眼工程”,也就是監控全覆蓋工程。這可是接近一千萬的浩大的工程。陳明月作為胡論泰的妻子,自然想攔下這個工程。但是她如果親自出面,必然會惹來非議,甚至麻煩。對電子裝置頗有研究的陳子矜,因為升遷無門,便利用業餘時間給人裝點小錢。
在一次二人都去市裡開會的時候,陳明月無意間透漏了想承包“天眼工程”的想法。陳子矜當然想分一杯羹,便再三請求陳明月也帶自己一個,讓自己賺點外快。陳明月也正在為沒有技術而發愁。所以兩個人一拍即合,很快達成了合作關係。
這樣一來,兩個人即是同事又是合作伙伴,關係自然越來越近。時間一長,陳明月便不時向陳子矜自己不和諧的夫妻關係。原因當然與胡倫泰的體味有很大的關係。為了獲得陳子矜的親睞,又謊稱當年之所以嫁給胡倫泰完全是胡倫泰逼迫的結果。這種男女之事,本來救是乾柴烈火,何況陳明月百般撒嬌諂媚。兩個人很快救打得火熱。那個時候的胡倫泰恐怕死也不會想到,自己的老婆早就成了別人的胯下之物。
天眼工程前後幹了兩年多時間,兩個人在一起就如膠似漆地混了兩年多時間。因為有胡倫泰撐腰,陳明月以次充好、哄抬價格,自然賺的盆滿缽溢,而最後分給陳子矜的僅僅不足十萬元。這讓陳子矜非常不滿,多次找陳明月討要。兩個人也因此鬧僵。此後的來往便日漸少了許多,最後幾乎不怎麼來往了。這才有後來陳明月又跟縣委辦司機小劉的事情。當然,陳子矜對此並不知情。也是後來謠言傳出來之後才知道的。
“陳明月在安裝監控裝置的時候,有沒有投機行為?”陶天澤問道。
陳子鼻孔中發出一聲嗤笑道:“投機?如果陳明月真的只是投機,你們也不可能把她怎麼樣。就算她把一千二百元的裝置以六千元的價格賣給村裡和社群,你們也不能把她怎麼樣。因為這根本就是生意。既然是生意,人家自然要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