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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陶天澤吧。上次咱們在河西是見過的。我聽愛琴說你要見李大成書記。你知道,我是個生意人,不便參與政治。當然,我跟李大成書記雖然有些私交,但也從來不過問他政治上的事情。”賈文彩慢條斯理道。
這是拒絕嗎?陶天澤心中暗自揣度,可要拒絕的話又為什麼讓自己來呢。難道是賈愛琴硬逼著父親見自己嗎。這也不對啊。就算賈愛琴硬逼著父親見自己,賈文彩又說他跟李大成書記有些私交是什麼意思,他完全可以說跟李大成書記不熟也就完了。另外,上次見面的緣故是範明華,他又為什麼隻字不提呢。
陶天澤沉默中迅速思索,笑笑道:“賈先生,您誤會了,愛琴可能是沒有給您說明白。我此次跟愛琴一塊過來,主要是拜訪您,並沒有要見李大成書記的意思。”
賈愛琴就有些急眼了,坐在父親身邊直給陶天澤使眼色,當然是要陶天澤實話實說。陶天澤也只能當什麼也沒看見。
賈文彩便好好好地應了幾聲道:“你是河西的幹部,也是我們的父母官嘛。你能來拜訪我,我非常榮幸。這樣吧,既然來了,就先讓愛琴帶你一塊到處看看,我們中午一塊吃飯,你看好不好?”
陶天澤點頭道:“謝謝賈先生。那我就不打擾您了。”說著給賈愛琴試了個眼色。
賈愛琴心領神會,給父親打了個招呼,就拉了陶天澤往屋外走去,一邊走一邊嘟囔道:“你真是個木頭。本來就是讓我爸帶你見李大成書記的,為啥又說專程拜訪我爸。你是不是見了老丈人腦子就傻了?”
我艹,這還八字沒見一撇呢,怎麼就成老丈人了。陶天澤知道她不明白這裡面的玄機,只能笑笑道:“一會吃完飯,你就全明白了。”
賈愛琴就有些不高興了,嘟著嘴,哼了兩聲,心思也不在這個上面,帶著陶天澤在家裡轉悠了起來。
數百億資產家庭的住處,恐怕不是普通人能想象到的,正所謂“貧窮限制了想象”。
整個院落足有五畝大小,整體為中式建築,期間走廊亭閣、流水小橋自不必說。整個院落從整體上看似分前後兩進,實則以中間三層主樓為主,後院一排二層小樓則為保姆、廚師、雜工人等居住,又有牆體相隔。院中專有遊廊一個,廊前掛了數只小鳥,又放了各式戶外健身器材。主樓前一雙漢白玉石獅足有三四噸重,威武雄壯、氣魄非凡。各式花木穿插點綴,便讓人心曠神怡。假山水池、蓮花金魚,又一派盎然生機。
常年生活在這樣的家庭,自然不覺得怎麼樣。陶天澤卻看的有些呆了,心中不由暗想,如果老百姓能有這樣哪怕百分之一的生活恐怕也是神仙一般的日子。然而,灣子鎮那些農民,雖然已經不再為溫飽發愁,卻也是最怕兩件事:老人生病、孩子上學,無論哪一件都能把一箇中等家庭迅速打回到貧困線上。
兩個人正在院子裡轉悠,就聽見門外一陣喇叭聲,賈文彩便穿著整齊迎了出去。不一會迎進來一個人,那人看上去五十多歲的樣子,黃白的臉色,戴一副銀邊的眼鏡,一頭染的烏黑的頭髮,穿一件時令夾克,身高大概一米七五的樣子,身後還跟了一個手裡提著包的年輕人。
賈愛琴一見那人,馬上迎了過去,招呼道:“李叔叔好!”
這便是市委書記李天成了。陶天澤心中不禁一陣狂喜,不由佩服賈文彩的老道、精明和謹慎。
李大成在賈愛琴的頭上摸了摸道:“愛琴最近可是變得越來越乖了,在河西那邊怎麼樣?”
賈愛琴笑笑道:“有李叔叔這棵大樹,當然是萬事如意。”說著轉身看了一下不遠處的陶天澤,同時做了個ok的手勢。
賈文彩就指示女兒道:“還愣著幹什麼,李叔叔都來了,還不趕緊叫天澤過來。”
賈愛琴自然樂開了花,應了一聲便衝陶天澤招了招手。
陶天澤這才小步跑了過來。賈文彩便拉了陶天澤道:“我給你介紹,這是愛琴的朋友陶天澤,今天專程從河西過來拜訪我。”
李天成寓意深刻地笑著指著一下賈文彩,伸手跟陶天澤握了握道:“既然來了就一塊吃飯吧。”
陶天澤便做了個請的動作,讓李大成走在前面,然後跟在後面。
飯菜顯然已經做好了,看不出來豐盛,卻十分的精緻。賈文彩吩咐人拿了一瓶紅酒,又給陶天澤使了個眼色。陶天澤自然明白,接過來,先給李大成倒上,又依次給大家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