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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他孃的就怪了!”陶天澤一拍桌子,看著劉俊傑問道,“你確定沒有記錯地方嗎?”
劉俊傑斬釘截鐵道:“肯定不會記錯。整個森林公園就兩條路,一條貫穿二級路和高速互通道,一條直通嶺溝村。我跟王金勇拉著兩句屍體上去的時候,肯定會選擇相對僻靜的路。而那一條路上,最隱蔽的,就是我們掩埋屍體的那條岔路。所以肯定不會有錯。”
這就怪了,從3月12日到現在也就三個月的時間,就算天氣炎熱腐爛的再快,兩具屍體完全腐爛也需要一段時間,何況就算屍體上的肌肉全部腐爛了,骨骼也不可能腐爛,怎麼可能會不翼而飛呢。
“會不會是王金勇之後又將屍體搬運到別的地方了呢?”程傑說道。
陶天澤想了想道:“這種可能性不是不存在。但是,如果王金勇選擇將屍體搬走,那麼我們在對他的審訊的時候,他必然會否定劉俊傑殺人的事情。這也就是說,這個王金勇非常的狡猾,提早就想到了劉俊傑可能會供述出殺人的事情,所以提前就做好了準備。”
“現在該怎麼辦呢?”程傑問道。
“如果我們找不到劉俊傑所說的屍體,也就無法證明劉俊傑所說的話。如果我們在這種情況對王金勇進行審訊,毫無疑問是不會有任何結果的。所以現在唯一必須要做的事情,就比儘快找到範美琪小姨和外甥的屍體。”陶天澤說到這裡,又看著劉俊傑問道:“你覺得王金勇最有可能將兩具屍體藏到哪裡?”
劉俊傑搖搖頭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3月14日,自首以後,我就與外面失去了聯絡,就連範美琪也再沒有過來看過我。”
陶天澤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範美琪的小姨和外甥被你殺死這麼長時間,他們家裡人為什麼也不報案?”
劉俊傑冷哼一聲道:“其實,範美琪小姨跟外甥的事情,他們家裡人都知道,大家都嫌丟人,所以就算死了也不會有人管。”
“既然是這種情況,範美琪為什麼願意讓他們住在你們家呢?”陶天澤接著問道。
劉俊傑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們不管怎麼說也是親戚,說借住,範美琪大概也是抹不開面子吧。”
“他們以前經常在你家裡住嗎?”陶天澤繼續問道。
劉俊傑道:“我常年在外面跑車,一般也不太清楚家裡的事情。範美琪家的事情,我更是很少過問。所以,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經常借住。不過,範美琪的小姨和外甥經常在南方做生意,平常回來也很少。這次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回來了。”
程傑在一旁疑惑問道:“陶書記,你是不是懷疑,範美琪小姨和外甥回來借住也是範美琪和王金勇設計好的圈套。”
陶天澤未置可否道:“這個現在很難說。王金勇的這套設計確實非常精妙。整個事件的過程也過於巧合。所以,也不能排除,這一切全部都是王金勇和範美琪設計好的圈套。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找到範美琪小姨和她表哥的屍體。”又看著劉俊傑問道:“你仔細想想,當天晚上,範美琪和王金勇還說過什麼。”
劉俊傑思慮半天道:“當時我已經嚇得六神無主,整個過程都是王金勇在操控,他們說怎麼辦,我就怎麼辦。我現在就記得,當時說處理兩具屍體的時候,王金勇說先藏到我家地下室,範美琪因為害怕怎麼也不同意。後來才決定拉到森林公園掩埋。”
這是個幾乎沒有任何價值的資訊。陶天澤再次陷入了思慮之中。
與此同時,因為河西接二兩三發生的腐敗案件,已經驚動省委。省政法委書記吳軍將河西的情況簡單向省委書記李崇嚴彙報完之後,不無擔憂道:“河西如此複雜的環境,李大成書記卻委派了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去整頓,未免有些太過草率了。”
李崇嚴卻笑笑道:“我倒是覺得大成同志用人很有魄力,這個陶天澤不是僅僅用三個月時間,就把胡倫泰這個隱藏在河西官場的大蟲揪了出來嗎。”
吳軍就淡然哼了一聲道:“是啊,我在河西的時候跟這個也陶天澤接觸過兩次,確實有些能力。但是畢竟年齡太小,閱歷太少,求成心切。雖然打掉了胡倫泰,卻把孫淦成的死亡問題辦成了夾生飯,至今懸而未決,沒有明確的定論。縣財政雖然給孫淦成的家屬做了一定的補償,但孫淦成畢竟在一線工作那麼多年,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如果不能查明真相,不僅是我們工作的失職,更會是對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