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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陶天澤忍不住在賈愛琴的眼睛上吻了吻。
就在陶天澤迷迷糊糊也要進入夢鄉的時候,電話卻響了起來,看了一眼,發現是朱聰燕打過來的,這才想起剛才朱聰燕說有工作彙報,急忙接了起來。
“陶組長,小別新婚,我就不去打擾你了。現在正事應該也辦完了吧。我就在電話裡給你彙報一下,你看方便嗎?”朱聰燕在電話裡調侃的語氣說道。
陶天澤咧嘴笑了一下,回擊道:“不會是程局這幾天不在家,心裡不平衡了吧。”隨即嚴肅了起來道:“你說說吧,什麼情況?”
朱聰燕這才道:“根據我們目前掌握的情況,農口農業補貼款的問題相當複雜,也相當的混亂。這裡面不僅牽扯到了農口農經管理股,還涉及到了全縣各個鄉鎮農科站和每一個村。說白了吧,就是一起……農口的集體套取國家資金案,以為農業補貼款是一個遞增資金,五年總涉案資金大概有不到五百萬,具體到每個村的數額卻並不大,有的一兩萬,有的兩三萬,最多的也不到五萬。另外,我估計一旦審查起來,必然又會牽扯到每一個鄉鎮的分管副鎮長、鎮長,縣局分管副局長等等,我粗略估算了一下,十二個鄉鎮加上農業局的相關人員,起碼牽扯到50個人左右。另外,我們也做了一些側面瞭解,這些錢被他們套取出來之後,主要用作了兩個事情,一是農村招待費,二是處理信訪矛盾。也就是說,他們並沒有真正把錢裝到自己腰包。當然,我覺得不可避免地會揮霍一些。所以,這個案子處理起來,真的非常棘手。說白了吧,可以說已經快到了法不責眾的程度。”
“任安波的意見呢?”陶天澤問道。
朱聰燕冷笑一聲道:“他能怎麼說,說情,不讓處理唄。”停頓了一下接著道:“不過,還有一個問題,我們有些拿不準。你上次讓陳波去刑警隊瞭解自殺的紀檢幹部的情況,陳波已經拿回了照片,經過我們的辨認,紀檢幹部的妻子,確實是那天我們去農業局見到的那個女的。我們在調查農業補貼款的時候,就同時對這個女的進行了一些瞭解。這個女的跟我一個姓,也姓朱,叫朱顏……”
“你叫朱聰燕,她叫朱顏?”陶天澤打住了問道。
朱聰燕矯正道:“我是燕子的燕,四聲燕;她是顏色的顏,二聲顏。音同,聲調不同,字也不同。她丈夫叫蘭雲平,不是說相聲的欒雲平,是蘭,蘭英傑的蘭。”
陶天澤馬上警覺了起來問道:“跟蘭英傑什麼關係?”
朱聰燕道:“不知道,應該沒什麼關係吧。我們在調查中,沒聽說蘭雲平跟蘭英傑有什麼關係。”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等陶天澤再問什麼問題,見陶天澤不問了,才接著道:“我們在調查過程中,許多人都說,朱顏雖然跟蘭雲平在一個單位上班,但是關係一直不是特別融洽,大多數人認為原因是蘭雲平疑心太重,而且精神有點問題。也有少部分人認為,朱顏平時不夠檢點,才導致蘭雲平總是疑神疑鬼。我們又對他們家周圍的鄰居進行了瞭解,據鄰居反應,蘭雲平跳樓自殺的當天晚上,他們兩個確實在家裡吵的很厲害。但是他們兩口子平時就經常吵架,只是今年比往年吵得更兇了而已,所以鄰居也沒在意。”
“你們有沒有找過朱顏,她怎麼說?”陶天澤接著問道。
朱聰燕道:“見是見過了,不過沒問出個所以然來。何況人家剛死了丈夫,我們也不好問太多。她前前後後,其實就說了四個字:死了活該。”
“她家沒有小孩嗎?”陶天澤繼續問道。
朱聰燕道:“有一個女孩,上五年級。不過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朱顏已經把孩子送到孃家了。我們去的時候,也沒有見到孩子,只在牆上的照片看了一下,一個很活潑的小女孩。”
“這個朱顏什麼長相?”陶天澤接著問道。
朱聰燕想了半天才道:“怎麼說呢。我們去的時候,因為她死了丈夫,也沒有化妝,看上去就是個普通女人,嘴有點大,牙稍微有點外露,但是不明顯,可能只有笑的時候才能看出來。身材、樣子,就那樣吧。專業點說吧,身高一米六,長相普通。對了,鼻子倒是挺高的,看上去還有點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