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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嗯……是嗎?”範明華多少有些語無倫次,看了賴承運一眼,發現賴承運竟依然是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坐在那裡,“我看不如這樣,咱們隨後再議一議。”又對賴承運道:“賴zhuxi,要不……你先回去,我跟陶組長還有點事商量。你看怎麼樣?”
賴承運起身告辭。陶天澤就忍不住笑了出來。範明華卻把門反鎖了,一把揪了陶天澤的耳朵問道:“我說你小子想幹什麼,故意讓我難堪是嗎?”
陶天澤冷不防被範明華揪了耳朵,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急忙抓了範明華的手道:“範書記,您可不能冤枉好人。我也無法真正領到悟您的意圖,所以讓您給個明確指示,只要您一句話。我馬上向市委李書記彙報,結束313事故調查。這不也是為了維護您這個縣委書記的權威嗎。您怎麼還怪起我來了。”
範明華放開了陶天澤的耳朵道:“維護你個頭。我劉不相信你小子不知道賴承運過來幹啥。你明明知道他是過來給他侄兒賴小泉求情,我這裡沒法應付,你還要那樣說。這不是讓他怨我嗎。還說什麼維護我這個縣委書記的權威,我看你是純心拆我的臺。”
陶天澤摸了摸被範明華擰的生疼的耳朵道:“我明明知道賴承運向你求情。難道您不是明明知道這個案子到目前為止疑點重重不能結案?您難道是想讓我把那個貨車司機隨便審審送到法院算了?”
範明華知道說不過陶天澤,擺擺手道:“好了、好了、好了……我說不過你。但是,我要向你這位陶組長重申一遍,我絕對不會干涉你們工作組的事情。”停頓了一下接著道:“不過,我還是要給你提出一個要求,希望你們儘快結束這個所謂的紀律作風整頓工作,把該抓的都抓起來該殺的儘快送上斷頭臺。要不然我這個縣委書記以後就啥工作都不要乾了,光應付這些求情的就夠我忙活了。”
陶天澤就笑笑道:“範書記,您也讓我說句心裡話,我覺得誰跟我發火,我都能接受,唯獨您對我發火,我受不了。您不是不知道,我這樣拼死拼活,還不是為您以後執政河西掃除障礙?”
範明華冷笑一聲道:“你的意思是我還得謝謝你?”
陶天澤嘿笑一聲道:“那倒不用。”
範明華就不樂意了,過來便將陶天澤撲倒在沙發上,又單腿跪在陶天澤身上,伸手便撓陶天澤的癢癢。
陶天澤想躲哪兒還來得及,又不能對她動粗,只好威脅道:“這可您的辦公室,小心一會讓人撞見了,我看你這個縣委書記臉往哪兒擱。”
範明華卻不管不顧道:“縣委書記怎麼了,縣委書記難道就沒有七情六慾了嗎。今天我還就是要把你‘就地正法’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跟我犟嘴。”
雖然也是有過的事情,可這裡畢竟是辦公室,而且每天各式各樣的人絡繹不絕,萬一真的讓人撞見了,恐怕就不是能不能說清的事情了。
範明華瘋了,陶天澤卻很清醒,知道這樣做的危險程度,就勸阻道:“要不晚上吧。現在真的不行。”
範明華哪兒會管,伸手扯了陶天澤的衣服,又將自己的衣服也扯了下來,道:“不行,就現在。”說著便像餓狼一樣撲了上來。
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範明華正處在狼與虎之間的年齡,可以說既具有狼的瘋狂又具有虎的兇猛,他早已把陶天澤當成自己的盤中餐、囊中肉。
不過這種情況來的迅猛去得也快。不到十分鐘時間,範明華就結束了。然而,並沒有因為時間的短暫而影響質量。沙發上如打翻了一大杯茶水,溼漉漉的一大片。範明華整理好衣服,準備找紙巾擦拭一下,卻發現桌子上的紙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用完了。
陶天澤就忍不住笑了起來,戲謔道:“我看你拿這一堆怎麼辦?”說完第一次在範明華臀部拍了一巴掌,準備離開。
“站住!”範明華卻不讓陶天澤離開,“你不要得意。我今天讓你知道知道怎麼當領導。”說著按了一下電話擴音撥了一個號碼。
很快一個女孩子跑了過來。女孩子看樣子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長的倒是很精幹,應該是範明華後來找的秘書,敲門進來卻有些拘謹,站在那裡也不敢說話。
範明華故意在坐在那裡看檔案,也不理會那女孩。大概三分鐘過去了,範明華依然不說話。女孩子就有些不知所措了,哼唧了半天才叫一聲範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