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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明華道:“能證明又能怎麼樣。人家或許就是覺得現在這個錢忠來比之前的錢忠來好,你要怎麼樣。”
兩個人說笑著,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鐘了,便相擁著去臥室休息了。
次日,陶天澤想去人da找趙東來聊聊,不想剛進大院,就碰見了吉平。
吉平又恢復到了陶天澤初次見她時的樸素妝容,一臉的憔悴,說明她這段時間的日子並不那麼好過。
“天……”吉平一抬頭看見陶天澤,張了兩次嘴卻只叫出了一個字。
陶天澤沒管她是否叫出自己的名字,走過去問道:“你這是要去哪兒?”
吉平歪著腦袋道:“你覺得我現在單位還待的下去嗎?”
陶天澤不知道是該安慰她還是該諷刺她。這樣一個女人,說起來也怪可憐的。然而,她便是典型的必有可恨之處的可憐之人。
陶天澤點了點頭道:“請一段時間假吧。到外面走走。這樣心情會好一些。”
吉平冷哼一聲道:“你覺得我現在還出的去嗎。你是不是忘了已經把我掛進了限制出行的黑名單。”
這都是下面具體辦案人員操作的事情,陶天澤自然沒必要過問。不過想想,她也確實應該被限制出行,不光是他父親吉兆虎的案子可能涉及到她,那位紀委書記吳明遠的問題也跟她脫不開干係。
“那就在家休息一段時間吧。”陶天澤說道。
吉平沉默了半天問道:“你們打算怎麼處理我的家人?”
陶天澤不由冷笑一聲,真恨不得抽她兩個大嘴巴,但還是儘量剋制著道:“你有沒有聽過佛家有句話,叫種善因者必有善果,做惡多端者早晚報應。你們家人這些年都做了什麼,我想你心裡應該非常清楚。別的不說,光劉清和範子蓉在你爸爸藏匿文物的廢棄老宅中找到的文物,價值就根本無法用金錢估量,還有你爸爸兄弟三人當年為謀財,殺害你堂叔的事情,你爸爸、你三叔,在河西欺行霸市、開設賭場、販賣毒品,甚至謀害官員,這些恐怕都要新賬老賬一塊算,如果……”
吉平的眼淚就緩緩流了下來,打斷了陶天澤道:“你別說了,我知道他們都該死,我也沒打算向你給他們求情。”抬頭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看著陶天澤道:“我只想求你原諒我!”
“原諒你?”陶天澤一陣茫然,也知道她是在說在自己好了一段時間之後,又去找了吳明遠的事情。然而她真的有些自作多情了。從一開始,陶天澤就沒有相信過她,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又談何原諒呢。
陶天澤淡然笑笑,便將一隻手放在了她的肩上。
吉平便轉頭把眼睛落在了陶天澤手上。
陶天澤本是想用這種方式,哪怕給她一點假意的安慰,讓她不要那麼傷心,畢竟冤家宜解不宜結。然而她的目光顯然是對陶天澤的這個動作產生了誤會。
陶天澤急忙將手從她的肩膀上挪開了。
“沒事的,明遠其實也挺優秀的,起碼……人家長的白白淨淨的,高幹子弟嘛,也挺帥氣的,不像我,黑不溜秋的,也不會心疼人,可以理解。”
陶天澤糊弄著說了一句,心裡卻想,老子他孃的不會心疼人,問問穆婉紅、吉紅,看看老子會不會心疼人。
“我晚上想請你吃個飯。你能給我面子嗎?”吉平說完眼巴巴地看著陶天澤。
“這個……”陶天澤不知道猶豫了片刻道:“我不一定有時間。如果有時間的話,一定去。你晚上等我電話吧。”
陶天澤之所以沒有一口回絕她,也是怕傷了她的面子,畢竟有過一段經歷,不能說人家家裡現在倒了黴了,就連吃頓飯都不去了。
“好吧。”吉平雙眼馬上有了一些光彩,“那我就不打擾你。再見!”
這是個什麼樣的女人?鬼才知道。
陶天澤這樣想著,直奔人大二樓而去。
一進門,趙東來就問道:“天澤,你剛才在下面跟吉平說什麼呢?”
陶天澤搖搖頭道:“把人家家裡人抓完了,安慰人家兩句總是應該的吧。”
趙東來冷哼一聲道:“抓完算什麼,我估計過不了多長時間還要槍斃完。他們那一家子,有一個好人嗎。特別是她那個姑姑吉兆躍,長的倒是花枝招展,一副好眉眼,卻他娘不幹人事,販賣婦女兒童、販賣毒品、嘎人腰子,真他孃的是喪盡天良、壞事做絕。”
陶天澤不由問道:“這些你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