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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天澤身上在炕上摸一把,厚厚的粗布墊子竟是暖暖的。炕臺上還擺了老式的鬧鐘和虎頭的枕頭。陶天澤便迫不及待地上了炕,想體驗一下這姥姥家的感覺。吉平卻臉色紅紅的站在那裡不肯上炕。
“這可你帶我過來的,你怎麼還扭捏上了。”陶天澤催促了一句,也知道這上炕的感覺讓吉平有些尷尬,又戲謔道:“你看你,也不是上了炕就上了炕。”
過去上炕就代表著睡覺,引申出來就是男歡女愛,陶天澤雖說了兩個“上了炕”,前後卻是不同的意思。
此話一出,服務員也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吉平一臉嬌紅道:“我只聽他們說這裡飯菜味道好,哪兒知道是這樣的吃飯方式,早知道這樣就換地方了。”也不能真不上炕,就脫了鞋一扭身坐在了炕上,同時兩條大長腿就擺在了炕上,也是壓根沒在炕上吃過飯,左右擺弄了半天,怎麼放也覺得不雅。
陶天澤就玩笑道:“腿長了有時候也是累贅。”說著將腿盤了起來,坐在那裡如和尚打坐一般,接著道:“看見了嗎,上炕就應該這樣坐。”
吉平就學著陶天澤的樣子也試著盤腿,卻像是把最隱蔽的地方向陶天澤敞開了,虧的褲子質量過關,要不然非要來個徹底放飛不可,急忙又將腿縮了回去,看著陶天澤道:“想不到你這麼壞。”本來嬌紅的臉色一下子變的焦紅。
兩個人點了菜,不一會服務員就端了上來,滿滿的鄉土氣息,味道也非常地道。
兩個人正吃著飯,就聽見外面一陣嘈雜的吵鬧聲,聽那吱哩哇啦的聲音卻非常熟悉。陶天澤便從窗戶上往外看了一眼,發現竟是胡倫泰的弟弟胡倫谷在院子裡張牙舞爪地發酒瘋。
“別說打破你們兩個破杯子,就燒了你這個鳥店又怎麼了。你們他媽的也不掃聽掃聽老子是誰,跟老子叫板,今天老子就要你們……”胡倫谷一副囂張的氣勢,指著面前一箇中年男人的鼻子罵道,似乎要把對面的中年人吃了,說完又將手裡的杯子重重地摔在地上。只聽啪一聲,杯子便被摔的玻璃四濺,接著道:“看見了嗎,老子今天就摔了,看你們能把老子怎麼樣?!”
中年男人應該是飯店的老闆,看樣子也不是善茬,往前一步道:“你不就是胡倫泰的弟弟嗎。告訴你,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摔了幾個杯子,我今天都給你記著,你想賠也得賠不想賠也得賠。要不然別想走出這個大門。就算你把你哥叫來,我今天也是這話。”
旁邊有幾個人勸解,卻也無濟於事。陶天澤就懷疑飯店老闆是何許人,明明知道胡倫谷是胡倫泰的弟弟,竟然一步不讓。
吉平在一旁忽然道:“那男的是我三叔。”
陶天澤不由愣住了問道:“你三叔開的農家樂,你不知道?”
吉平冷冷道:“他們乾的事從來不給我說,我也從來不問。要是知道這農家樂是他開的,今天就不帶你過來了。”
這就難怪了,吉兆虎兄弟吉兆騰又怎麼會被胡倫谷這種下三濫的痞子嚇住呢。如果胡倫泰親自來了,他應該會給幾分面子,可問題是胡倫泰恐怕也不願意招惹他們。
不一會派出所的人過來了,胡倫谷的態度就更加囂張了,指手畫腳,好像派出所是他家開的。
來的民警一見是胡倫谷,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就退到一旁打電話。過了一會,民警應該得到了指揮,跑到吉兆騰跟前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然後將胡倫谷生拉硬拽到了警車上拉走了。
院子裡終於恢復了平靜,吉平卻再不願意待下去了,便叫來服務員結了賬,跟陶天澤一起往外走去。不想剛出門,卻與吉兆騰迎面撞上。
“小平,你過來吃飯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吉兆騰招呼了一句,就把目光落在了陶天澤的臉上問道:“這位是——男朋友?”
吉平板著臉道:“不是,是我同事。你忙吧,我走了。”說著就要離開。
吉兆騰卻擋在前面,一副責備的樣子道:“小平,這樣可不好,你帶同事來吃飯,怎麼也應該提前給我打個招呼。”說著又拉了陶天澤的胳膊道:“兄弟,走走走,我這裡正好有剛買的好茶,你們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