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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營生和普通生意，還略有不同。
普通生意講究的是用地道的“老口味”，來留住回頭客。
這才是老店長青的立足之本。
但是客人們來嘣嘣俱樂部找女郎作陪，大多都是圖一個新鮮感。
如果幾次來一直都是找同一位女郎的話，還不如直接找一個伴侶，或者說包養一位情人。
鮮有貴客總是會挑選同一位女郎，除非那位女郎實屬人間極品，讓人慾罷不能。
這種機率很小。
更何況這種最為高階的應召女郎，吃的本來就是一口青春飯。
而不管再怎麼漂亮的女郎，總有人老珠黃、青春不再的時候。
因此，嘣嘣俱樂部會不定期對女郎們進行更換。
把那些不是很受歡迎，或者是有老樹枯柴發展趨勢的女郎換下去，轉而把那些年輕貌美，且能讓老客戶們體會到新鮮感的女郎換上來。
考辛斯州長當然清楚，作為嘣嘣俱樂部的老顧客、最為高貴的黑金級會員，理查德先生應該早就對之前那一批次的女郎感到厭煩了。
而根據資料顯示，這位大佬在嘣嘣俱樂部更換了這批新的女郎之後，還未前來體驗過。
這剛好解了他眼下的燃眉之急。
考辛斯還真就不相信，有男人在面對這種具備頂尖誘惑，且又充滿陌生新鮮感的美人兒時，還能把持得住。
更何況理查德先生本就是一位“落拓不羈”的風流情種呢！
“您看那幾位金髮女郎，”理查德指向泳池中的一組衣著清涼、前凸後翹的亞特蘭美人兒，藍眼睛透過面具的縫隙，朝蘇杭意味深長地眨了眨，“她們服侍客人的技巧可是一絕，肯定可以讓您欲仙欲死、銷魂至極！”
“而且她們還極其擅長‘團隊合作’，您明白我的意思。”
說這話的時候，考辛斯的語氣滿是得意。
就好像在向自己的好友，推薦一款極為好用的生活用品一般。
至於他從何得知這組女郎極其擅長“團隊作戰”，且服侍客人的技巧極其高超......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只是令考辛斯感覺略微有些失望的是，理查德先生並沒有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不過州長先生並沒有氣餒，而是很快打起精神，再次推薦道：“如果您不喜歡金髮碧眼型別的，那麼旁邊那幾位恕瑞瑪王國來的女郎，應該可以讓您體會到無與倫比的快感，以及前所未有的新鮮感。”
雖然考辛斯州長嘴上極力推薦，可是當他望向那些恕瑞瑪的黑面板美人兒時，眼神裡卻充斥著深深的鄙夷。
好像他並非是在看幾個人類，而是在看來自一個低等族群的幾個下等生物一般。
人境三大國中，亞特蘭帝國的思想最為開放，科技發展速度也最快。
而恕瑞瑪王國，則與亞特蘭帝國是兩個完全相反的極端。
因此兩國人民長久以來，彼此之間都看不慣對方。
而在亞特蘭帝國的許多人眼中，恕瑞瑪王國的子民不足以稱為“人類”。
能夠給予他們“落後的、尚未進化完全的野蠻人”這種評價，在亞特蘭人看來，已經算是他們給恕瑞瑪人的榮耀了。
不過，考辛斯州長倒是見過許多口味另類的大人物，偏偏就喜歡這一口。
在他看來，恕瑞瑪女郎恰恰因為“落後”，反倒是給人一種人類最為原始的狂野感覺。
說不定這位口味挑剔的理查德先生，就愛這麼一口呢？
想到這裡，考辛斯州長像是不放心似的，趕忙又補充了一句。
“相信我，她們的狂野程度絕對超乎您的想像。”
他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已經到了嘴邊的那句“您唯一需要擔心的，是您的身體是否能夠承受得住她們的狂野”，給咽回肚子裡去。
雖然對切身體驗過恕瑞瑪女郎熱情的考辛斯而言，這是誠懇的勸告。
可是他擔心這麼說，會讓理查德先生覺得自己對他不夠尊重。
將這兩種風格迥異的女郎推薦給蘇杭後，考辛斯覺得兩個極端選擇都有了，怎麼著也該讓這位理查德先生感覺滿意了吧？
而這一次，蘇杭確實有了反應。
只是當他扭頭看向考辛斯州長時，眼神裡卻充滿了可悲、無奈混合在一起的複雜情緒。
憑心而論，考辛斯州長推薦的這些女郎，確實算得上是人間絕品。
如果換做其他人，肯定早就淪陷了。
但是蘇杭並非普通人。
且不提人族，單單說與他結下“美好情緣”的萬族成員女性，或者說是......雌性，就連蘇杭自己都已經數不過來有多少了。
他又怎麼會被眼前這些人族的“小女娃”迷倒呢？
而考辛斯也注意到了蘇杭眼中的異樣情緒。
只是他卻解讀錯誤，誤以為理查德先生之所以會這麼看著自己，是在詢問他：“就這？還有沒有其他花樣了？”
這讓考辛斯州長當下便心頭一凜、精神一振，暗自在心中讚歎道：“不愧是理查德先生，口味果然挑剔。”
“不過，這難不倒我！”
考辛斯州長自然不會讓尊貴的理查德先生，在自己的地盤上敗興而歸。
於是，在蘇杭愕然目光的注視下，考辛斯再度打了個響指。
幾乎是同一瞬間，包廂下方泳池中的陣型迅速變換。
亞特蘭和恕瑞瑪女郎一一退去，爾後走上來兩隊諸夏女郎。
“沒想到理查德先生，還是喜愛自己家鄉的女孩兒們啊！”
“諸夏國的女孩兒們玲瓏小巧，溫柔內斂，含蓄的性格在很多時候，反倒能給人帶來一種別樣的興致！”
考辛斯笑著嘖嘖讚歎道，在他看來，誇耀諸夏國的女孩兒似乎是尊重蘇杭，也是誇讚他口味高階的表現。
亞特蘭人在這種事情上的作風，向來自由奔放。
考辛斯州長甚至覺得自己的用力，還不夠猛。
於是他還特地向蘇杭身邊湊了湊，刻意裝出一副瞭然於胸的模樣，用有些蹩腳的諸夏語，壓低聲音笑著對蘇杭說道：“諸夏國的女孩兒，很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