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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膩一塊的最後一天。
早上,陽光明媚,陽光透過窗簾縫透進屋內,厲恩羨被耀了眼睛,嚶嚶兩聲。
齊奕峰想起床拉好窗簾,厲恩羨抱住不放,人往他懷裡縮,他怕弄醒她,又靠回去,繼續睡。
厲恩羨睡到中午才真正睜眼,她仔細聽了會,齊奕峰好像在外面煮飯。
她剛拿起手機,袁潔菲的電話就打進來。
“喂,菲啊!”
“恩嗚嗚羨,你在哪….嗚嗚。”
另一端是袁潔菲痛苦絕望的嚎哭和斷斷續續的抽泣聲。
“我在家,我在家,你在哪,我去找你!”
厲恩羨下床,跑去衛生間洗漱,“你在哪兒?”
齊奕峰聞聲走來,見她耳朵夾著電話,忙慌刷牙,漱口,胡亂擦了把臉。
“我現在去找你。”
說完,她就往衣帽間跑。
齊奕峰拽住她的手,“去哪兒?”
“菲不知道怎麼了?我去趟她家。”
她繞過齊奕峰,很快換好一身衣服。
齊奕峰倚在門框,看著她換衣服,轉身走出客廳。
齊奕峰裝了碗粥,“喝粥,我送你去。”
厲恩羨抱著他脖子,親了口,扁了扁嘴。
最後一天假期呢。
齊奕峰揉了把她頭髮,低聲哄,“快喝,喝完出發。”
“我在那等你,再一起回來吃飯,我飯煮到一半,我晚上再回去。”
厲恩羨腦袋往他胸膛蹭蹭,“好!”
拿過粥喝。
*
*
袁潔菲住厲恩羨三公里外的小區。
別墅區。
齊奕峰找地方停好車,厲恩羨下車前,抱著他又親了口。
“你等等我,很快!”厲恩羨抱著他脖子不放。
她有點兒粘人了。
厲恩羨又怕齊奕峰在,不方便。
齊奕峰揉了把她腦袋,眼底帶了些笑,“快去吧,我在這等你!”
“好!”
齊奕峰在她額頭親了口,她才下車。
齊奕峰明顯感覺到厲恩羨比以前要粘他。
他也一樣,以前每次休完假回部隊都有不捨,這次不捨之情更甚。
傻瓜。
齊奕峰拿起她落下的美式喝了口,微微擰眉,怪不得胃不好。
*
*
袁潔菲家保姆開門。
“厲小姐。”
厲恩羨笑著打招呼,“花姨,我來找菲。”
花姨在袁家好多年,看著袁潔菲長大,見過很多次厲恩羨。
“恩羨,老爺出去了。你儘快。”花姨一把拉厲恩羨進門。
厲恩羨忽然感覺事情有點嚴重,機械性點點頭,往二樓袁潔菲房間跑。
她敲袁潔菲房門,“菲,我來啦。”
‘叩叩叩——’
厲恩羨又敲了幾下門,側耳聽著裡面的聲響。
“菲,我來啦!”
花姨跟在身後,“厲小姐,我來給你開門。”
她拿出鑰匙開啟房門。
厲恩羨,“???”
“你們捉緊時間聊。”花姨又小聲叮囑了一句,把門帶上。
厲恩羨走進房間,見袁潔菲背對她坐在地板上。
她走到袁潔菲跟前,她哭得雙眼通紅,右側臉有一個明顯的巴掌印。
厲恩羨雙眸猛然一縮,拉起她手上上下下檢查,“菲,這怎麼了?”
“我爸不允許我跟江舟繼續交往,把我關房間裡。”
厲恩羨抱著她,輕拍她背安慰。
厲恩羨知道袁潔菲家境富裕,沒見過她父母,不知道她父母的態度真會如此極端。
厲恩羨去問花姨拿藥膏,給袁潔菲塗。
“你爸怎麼還打你?”
“我說江舟打好結婚報告了,我嫁定他。”
厲恩羨愣了一下,真先斬後奏呀??
也難怪她父親這麼氣。
婚姻大事,又不是孤兒的….
厲恩羨撓撓耳後。
雖然她更不懂事,她初見齊奕峰就種下情根。
“恩羨,你跟齊隊做了嗎?”
厲恩羨臉有些紅,點頭。
“疼嗎?”
疼呀。
這兩天是享受到了小說裡那種舒服。
但,兩人第一次,弄得她很疼呀。
她才跟陳瑜看片學習,覺得是她沒適應?
厲恩羨想了想,老實回答,“剛進去疼,第一次嘛!後面非常好,很享受。”
護短護得很明顯。
她臉紅透了。
袁潔菲樂了,笑出聲。
“我跟江舟也做了。”
厲恩羨‘哇’了聲,真得很震驚。
“就在新疆的時候。”
“我的媽呀!”
厲恩羨腦補,集體宿舍怎麼做?
“就你唱「多遠都要在一起」那晚,在小樹林。”
厲恩羨石化了。
那時不是確認關係嗎???
“是我主動的,我說他不要我,我們再也不可能。就做了。他一回到北城就遞交結婚報告了。”
厲恩羨腦補在小樹林的畫面,再想想那晚,她跟齊奕峰…..
站著還真能做呀??
袁潔菲跟厲恩羨聊了很多。
她覺得江舟很珍視她,是她那麼多男朋友沒有的。
她願意等他,等他進了突擊隊,再等幾年,他也是另一個齊隊。
他們永遠幸福在一起。
厲恩羨見她憧憬以後美好生活,滿臉甜蜜幸福,臉上的掌印好像都沒那麼紅了。
她反而沒想那麼多。
她只想好好守護齊奕峰,他休假回來了,她粘著他。
他出任務就出,安心做他要做的事。
她永遠是他的後盾,不是累贅。
她甚至想過也想好了。
如果他犧牲了,她要替他守寡。
這樣對比,她是不是有些消極?
袁潔菲在採風,軍區隨時通行,她每天都去部隊,熱戀期…
那她是什麼?
厲恩羨整個腦子都在自責,完全沒留意聽袁潔菲在說什麼。
“哎,恩羨,你有聽我說嗎?”
“有,只是對比你,我覺得我好像….想太複雜了??”
“我等江舟結婚報告下來,我就偷戶口簿去領結婚證。”袁潔菲繼續說。
“你別衝動!”
“你不也這麼想?”袁潔菲質問,“你喜歡齊隊時,他也只是一名普通戰士。”
“……”
不是這樣說的。
美姨忽然開啟門進來,“恩羨,快走!老爺回來了。”
“啊?”厲恩羨嚇了趕緊站起身,“我要走了,是嗎?”
“對對對。”美姨很著急。
“可是,我又不是劫菲走,只是來看看她?幹嘛要躲?”厲恩羨有些疑惑,“我又不是江舟。”
袁潔菲也反應過來,“對哦!為什麼呢?”
美姨無奈,“小姐,你忘記你跟老爺鬥嘴時,你說恩羨父親怎麼樣,恩羨怎麼樣,恩羨也等個軍人哥哥等了五六年,老爺說改天親自問問恩羨是不是真的!”
厲恩羨愣了一下,什麼時候她被擺上桌了??
袁潔菲想起來了,“恩羨,你快走吧。我爸黑臉起來,非常恐怖。”
厲恩羨,“…..”
她還是趕緊跑吧。
但是,她剛走到樓梯口,袁潔菲父親就站在樓梯口。
厲恩羨心裡一咯噔。
OhnO
要替江舟會會他未來岳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