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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門,山中來了貴客。”
扶風雙目炯炯有神,透著威嚴的光芒,說話聲音猶如洪鐘。
“已經用過膳了吧?”
扶風剛剛閉關出山,就已經知曉一切。
他發現白蘞中了瘴氣,便讓如風帶謝沉去摘白蘭果給白蘞。
“迷霧森林的瘴氣可食用白蘭果。”
書上也曾有記錄,謝沉記得有寫過白蘭果的作用,恰好就是解除迷霧森林瘴氣的草藥。
如風領命,帶著謝沉前往後山。
謝沉剛剛摘的白蘭果,如風便出手了,而他似乎早有察覺。
只是在此之前,他給過如風機會,卻是沒想到對方還是動手了。
他不明白,如風為何要對他動手,記憶裡,如風並不是個惡人,對方甚至虛心求教過他心法,術法。
“對不起,謝少掌門,我必須這麼做。”他有他的任務要完成,師傅特意交代他的。
如風同謝沉動手之時,露出手臂的印記,謝沉心裡一沉,方才明白過來,他們早已經掉入對方準備的陷阱裡而不自知。
很快,如風便落於下風,他從來都不是謝沉的對手。
這一次,他如願同謝沉比試,謝沉一掌將他打飛出去。
如風滾落到幾十米遠處,對著謝沉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謝沉的周圍起了法陣,他被困在強勢的陣法內出不來。
是師傅特意交代給如風的,讓他將謝沉困於後山,師傅特意畫的地縛符。
如風藉著同謝沉多年的情誼,使得謝沉對他並無防備,就這樣落入對方設的陷阱裡。
謝沉冷著一張臉看向如風,希望對方能夠好好沉思,這樣做的後果在哪裡。
然而對方絲毫沒有繼續逗留在那裡的意思,而是轉身離開,留下謝沉一人自行解決。
如風告辭離開,他二人的情意就此消散。
如風本也是聽從掌門扶風的意思,他是掌門養大的,所以掌門讓他做什麼事情,他都會聽從。
謝沉的話落入他的耳中,同他來講,就彷彿一陣風一樣,隨即散去。
謝沉正準備破陣,結果被陣法中四散的霧氣迷暈,昏倒在法陣中,不省人事。
而白蘞同謝安一同在入雲堂等候謝沉多時,白蘞見謝沉遲遲未出現,便決定去尋找對方。
“取白蘭果可有危險?”白蘞詢問掌門扶風。
扶風雙眸落在白蘞身上,透露著一股冰冷的寒意,令白蘞感到不適。
她直覺這裡沒有她看上去那麼安全,即使兩座山的掌門關係交好,但陸臨華並不算真正意義上的好人,入雲峰掌門也難說。
“有如風在,白姑娘放心。”扶風並未明說。
謝安也同白蘞道:“皇兄修為在我們之上,即便遇到危險,也能化險為夷。”
謝安看起來很信任謝沉的能力,並不擔心對方會遭遇危險。
“不行,我要去看看。”白蘞心裡的不安泛起,眼皮子跳動的厲害,她感覺到謝沉有危險,她放心不下。
“我先過去看看,你在這裡等著我們。”
她起身同扶風告辭,並且同謝安說明原因。
謝安答應下來,眼看著白蘞起身,從他身邊離開。
而白蘞人還沒有走到後山,聽到扶風掌門的聲音,轉身之時被人一掌打暈。
等白蘞醒來,就發現自己被捆仙繩捆綁住,動彈不得。
她的身後,正是她要尋找的謝沉,他們二人都被對方抓了。
捆仙繩越掙扎越緊,並非普通繩索,術法就可以解開。
在捆仙繩上,扶風還施加了另外一層禁錮,使他二人掙脫不開。
“幾日未見,功力見長,不愧是陸臨華的弟子,能力出眾。”
扶風當然知道,謝沉出眾的能力並非來自陸臨華的傳授,而是對方身上那股韌勁,並非一般人可以比擬。
謝沉一貫勤奮刻苦,珍惜羽翼,扶風曾嫉妒陸臨華有如此完美的弟子,所以對待如風的教導上,他尤為苛刻。
“扶風掌門如今可不配提他老人家的名諱。”做出屠害同族錯事,早已妄為修仙之人。
扶風身上揹負的人命,是他並不清楚的,只是他深知,此人隱匿多年,必然不只是做一兩件事那麼簡單。
對方背後究竟有怎樣的陰謀,謝沉想要套出話來,他故意這麼說,扶風並不惱怒,而是雙目沉沉看向謝沉。
“小子,我活到這個歲數,見識的東西可比你吃過的飯還要多,你那點心思,我是知道的。”
他一直都不喜歡謝沉,可不僅僅是因為謝沉是陸臨華的徒弟。
“你既然一直都不喜歡陸掌門,又何必如此隱忍,同對方相交。”
謝沉知曉,有些壞人明面上一直都是一副好人的模樣偽裝著,有些人甚至演技太好,騙過了眾人。
扶風和如風便是如此,偽裝了多年,輕而易舉將他們騙過。
當白蘞詢問起謝安時,扶風則啐了一口吐沫。
“跑了。”
“也有你們抓不到的人。”白蘞鬆了一口氣,他們三人如今都活著就好。
謝安畢竟是她帶著的,對方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她心裡也不安寧。
“你如今性命難保,還有心思管他人死活,真是無知。”
扶風還未見過這樣的人物,不過一切都不重要,因為他們馬上就要被他用來祭天。
“二師叔張須俞可是你們殺的?”他心中已經有答案,如今不過是尋求一個確切的肯定。
扶風既然要殺了他們,對此事就不會有所隱瞞,果然,對方直言說出答案。
“人是我們殺的,他該死。”扶風並未說出原因,只是承認了他殺害張須俞的實情。
謝沉緊握著拳頭,心中憤恨交加。
白蘞能夠感受到那股情緒的存在,那隱藏在後面的右手輕輕拉著謝沉的胳膊,安撫對方的情緒。
謝沉看向白蘞,兩人四目相對,眼神交流。
扶風只以為兩個人死到臨頭,還在惦記著對方,並沒有將他二人的行為當作一回事。
“小人行為。”白蘞不屑道,朝著扶風吐了一口唾沫。
扶風活了一把歲數,還未被一個女人如此羞辱,他快步上前,狠狠扼制住對方的下顎。
“你活得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