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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許白了臉,眼神頗為犀利,“你們兩個別動,我出去瞧瞧。”

剛要起身,白及立馬握住她的手腕,輕輕搖了下頭,小聲道,“夫人就呆在這,別發出聲響。”

方許蹙眉,輕聲道,“明顯是衝著我來的,你們及時回去,還能叫上些人手。”

“無論夫人怎麼說,奴婢都不會獨留您一人在此。”白及冷下臉,一副說不通的模樣。

方許氣的直戳她額頭,“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竟是個混不吝的啊!”

“夫人,您就讓我們兩個留下吧。”蘇子將繡樣扔在一旁,壓低了聲音,“先前您被擄走,白及就自責的直哭,這次就依了她吧。”

方許瞧二人態度堅決,重重嘆了口氣,低聲道,“也罷,想在這就在這吧!”

白及這才笑了笑,大大咧咧道,“那夫人藏好,我出去會會他們!”

“你個缺根弦的!”方許打了下她的頭,輕聲罵道,“你赤手空拳的,能作何?人家拿的可是羽箭!你白白做靶子去?”

白及話一頓,卡在嘴邊,再也吐不出了。

方許嘆了口氣,小聲道,“就藏在這裡吧,他們沒看見人下車,定會來瞧的。”

“白及,你去門邊守著。”方許朝著前頭抬了抬下巴,輕聲道,“只要有人進來,你便揮刀過去!”

“砍死一個不賠,砍死一雙是賺!”

白及點頭,盡力放輕自己的動作,讓馬車平穩不晃動,一點點挪到車邊。

方許則是拉著蘇子,跪坐在車板上,身子向下趴著。

果真不出方許所料,山上的人見馬車內沒了動靜,接連又射了幾箭。

羽箭從髻邊飛過,方許忍住沒有出聲,只是用手將蘇子的頭壓得更低了些。

不多時,馬車外傳來兩道腳步聲。

“川哥,不能死了啵……主子可是特意交代了要留她一口氣嘞!”

一道男音傳來,帶著濃厚的口音。

“吵吵什麼?死沒死你進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另一道男聲有些粗曠,口吻滿是不耐。

下一瞬,車外響起窸窸窣窣的動靜,車簾被緩緩掀起。

就是現在!

方許猛得抬起頭,對上白及的雙眸。

白及收回視線,攥緊手裡的匕首,車簾掀開,露出男人的上半身,白及乾脆立斷,一刀捅入他的脖頸,狠狠擰了半圈,硬生生掏出個血洞來。

男人瞪大了雙瞳,只發出了幾句嗬嗬聲,隨後栽進了車廂裡。

被掀開的簾子輕輕落下,方許趴在地上,只瞧見了倉皇逃跑的身影。

白及還想去追,被方許攔住了步子。

“別追了。”方許坐起身來,視線落在面前嚥了氣的男人身上,輕聲道,“先從這一個身上查查。”

白及停住腳,撩起簾子朝外望去,見馬車旁還躺著個眼熟的身影,頓了頓,轉頭道,“夫人,張伯沒了。”

方許也抬起頭,見此情景,輕輕嘆了口氣,“他是府上老人了,無兒無女,只有一個老伴兒……人死不能復生,多給些安頓銀子吧。”

“是。”白及跳下車,拖著張伯的屍體,運到了不遠處的樹叢中。

趁著方許和白及搭話的功夫,蘇子吃力地轉過歹徒的身子,目光落在他腰上,瞳孔猛的一縮。

“夫……夫人!”蘇子指著男人的腰間,聲音有些顫抖,“這令牌,奴婢在端陽公主府瞧見過!”

方許聽到這話,回頭望向她,眯了眯眼睛,“當真?”

“奴婢絕不會記錯!”蘇子嚇白了一張臉,小聲道,“端陽公主府的門兵各個都繫著這個令牌,只牌上的字不一樣,其餘的挑不出半分不同!”

方許盯著那令牌,眼神變得幽深,緩緩道,“好個端陽。”

蘇子咬住下唇,一把扯下令牌,憤聲道,“只因著夫人不幫她,她就動了殺心,下此毒手!”

“她未必是真的想殺我。”方許深吸一口氣,湧入鼻腔的血腥味讓她清醒了不少,“方才也說了,上頭的主子要他們留我一口氣在。”

“那……”蘇子有些不解,“那這鬧的是哪一齣?”

方許抬眸,盯著頭頂的車板,微微有些愣神,思緒飄回了二十多歲。

“我爹曾教過我一些拿捏人心的法子。”方許面色如常,甚是冷靜,“打斷有本事人的腿,再送他一副柺杖,令他感恩,便能使其為你所用,忠心不二。”

蘇子後背發涼,顫聲道,“所以……端陽公主是想重創夫人,又施以援手,來達到她先前的目的?”

“這是最常見的帝王謀術,她倒是琢磨很明白。”方許輕笑,“可惜啊,算計錯了人。”

“回了府,你就將這令牌包起來,差人送到端陽公主府去。”方許瞧著蘇子,嘴角緩緩勾起,“就說是我補上的見面禮。”

端陽公主府

“公主,”青梨抱著個紅木盒子,快步走進屋中,笑道,“永誠候夫人送來了薄禮,說是與您第一次會見,不知禮數,這是補上的禮品。”

端陽躺在貴妃椅上,身側還有面板白皙的小侍衛正往她嘴裡遞著青提。

聞言,端陽冷笑一聲,勾了勾小侍衛腰間的令牌子,“拿上來瞧瞧。”

小侍衛應了一聲,起身走到青梨身邊,接過了紅木盒,旋即回到端陽身邊,笑著將其開啟。

端陽垂眼望去,在瞧清楚盒內的物件後,臉色瞬間鐵青,抬手將盒子掀落在地。

“公主?”小侍衛一愣,垂頭朝地上看去。

木盒被摔成兩半,裡頭掉出來一塊染血的令牌,上頭刻著一個濤字。

端陽坐在椅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一把甩開小侍衛想要來扶的手。

望著地上的令牌,端陽氣紅了臉,用力捶著身下柔軟的坐墊,尖聲叫道,“該死的方許……你給我等著!”

話分兩頭

方許回了候府,剛下馬車,就瞧見自家門口圍了一堆鶯鶯燕燕,細細瞧去,竟是宮宴上那群貴女。

打頭的瞧見了方許,朝著她行了一禮,抿唇笑道,“見過永誠候夫人。”

後頭的人聽了,也轉身給方許行禮。

“不必多禮。”方許笑著擺了擺手,輕聲道,“你們怎麼有空來府上?”

打頭的笑了笑,柔聲道,“今夜不是燈廟會嘛,熱鬧得很,想找晚舟出府逛逛,買些姑娘家喜歡的玩意兒。”

方許瞭然,勾了勾唇角,“這燈廟會是有情眷侶相會的好日子,你們一群小姑娘,也去湊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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