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你明知道本王生平最恨被人欺騙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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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那個,我是為了救你,不得已為之,不是為了佔你便宜啊。”師落影紅著臉,褪去兩人的衣服。
當兩人坦誠相對,她不禁打了個冷戰,羞窘的全身都紅了。
更窘的是,她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畢竟她兩世加起來的實戰經驗為零。
臉紅的都要滴血了,她咬咬牙,乾脆卸下臉上的偽裝,將湛毓輕扎醒,然後躺平,任他憑本能行事。
反正房內燈光昏暗,模樣難辨,他又早就被藥性腐蝕了神智,根本分不清是誰。
一恢復意識,湛毓輕就如同發了狂的野獸一樣,雙目赤紅的撲上去,殘暴的撕裂“獵物”,完全被本能支配。
臥槽,好疼!
師落影疼得眼淚狂飆,忍不住狠狠咬住湛毓輕的肩膀。
被疼痛刺激,湛毓輕愈發的瘋狂。
一夜狂亂,極致蝕骨。
直到東方泛白,風浪才平息。
被藥效折磨的身心疲憊的湛毓輕,昏睡過去。
師落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散架了,沒有一處不疼,更是累的恨不能融化掉,連抬一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但僅存的理智告訴她,再不離開,就會被發現,以後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
她吞了一粒藥,強打起精神,裹住毯子,步履蹣跚的離開房間。
“小黑,走。”
看著她虛軟疲憊的樣子,奔狼用頭蹭了蹭她,心疼的嗚咽了聲。
“乖,我沒事。”師落影笑著摸摸它的頭,“在房中幫我守著,我要睡一會,不要讓人打擾我。”
奔狼乖乖的應了聲,趴在床邊,安靜的守著她。
師落影簡單收拾一番,躺下睡覺,將一切都粉飾太平。
沒有發現角落裡有一雙陰毒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恨不能將她撕成碎片。
師落影那個賤人,竟敢爬上毓哥哥的床,更敢和毓哥哥歡好整整一夜。
她在外面聽了一夜,師落影的每一聲浪叫都像一把刀子一樣紮在她的心上,她嫉妒的心一陣陣抽痛,控制不住的想尖叫,指甲因為摳得太用力,鮮血直流。
偏偏男女歡愉的聲音又刺激的她腦海中不斷閃過出閣前夜看的那些畫面,學的那些招式,身體又空虛又渴望,恨不能立即衝進房中取代師落影。
偏偏那隻礙眼的狗一直在門口守著,只要她一靠近就衝著她齜牙咧嘴的低吼,似乎她再靠近一點就會撲上來咬斷她的脖子。
她害怕不已,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死死的守著。
終於,她終於等到那個賤人和那隻狗都離開了。
只要她現在進去,和毓哥哥歡好,事後再騙師落影那個賤人喝下避子湯,一切就會回到正軌,繼續按照她的計劃進行。
只是便宜了那個賤人!
師清霞提著裙子,激動歡心的跑進房間,迫不及待的脫掉衣服,爬上床。
湛毓輕身上僅蓋了一條薄薄的絲被,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和修長有力的雙腿。
師清霞看得直了眼。
他平常一副病懨懨的樣子,竟然有這樣一副孔武有力、美妙誘人的身體。
早知道如此,當初她才不會設計師落影那個賤人替嫁,早早的就嫁過來了!
好在,以後這副強健的身體是她的了。
師清霞激動的就要撲上去“煮飯”。
哪知,原本雙眼緊閉的湛毓輕陡然睜開眼,眼裡寒光遍佈。
她嚇了一跳,驚叫出聲。
湛毓輕猛然起身,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眼裡殺意湧動,低啞的嗓音寒徹骨髓:“竟敢算計本王?”
“毓哥哥,我是霞兒……”師清霞憋得滿臉通紅、眼球暴突,疼痛和窒息感不斷侵襲著她,她從未有過的恐懼。
“說,你給本王下的什麼藥?”
“霞兒沒有……”
“你以為本王會蠢到分不清自己有沒有中招?”湛毓輕的眼神愈發的冰寒,恨不能將師清霞的脖子擰斷。
他對師清霞從不防備,師清霞卻這般回報他。
“霞兒真的沒有……”師清霞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驚恐至極的拍打著湛毓輕的手,眼淚奔湧而下。
但極度的恐懼也令她爆發出強求的求生欲。
“霞兒那麼愛毓哥哥,為了毓哥哥命都可以不要,怎麼會害你……”
眸光一閃,湛毓輕鬆了力度,卻沒有放開她,嗓音冰冷依舊:“看在你曾捨命救過本王的份上,本王才縱容你至今日。
你不想嫁給本王,本王便佯裝不知,娶個冒牌貨。你想嫁給本王,本王便許你一世周全。但你不該算計本王,你明知道本王生平最恨被人欺騙算計!”
“霞兒沒有,霞兒沒有算計毓哥哥,你要相信霞兒。”
“師清霞,你當本王蠢?本王去你的房裡,只喝了一杯酒,吃了幾口菜,便變得怪異,不是你給本王下藥,還能是誰?”
“霞兒也不知道。前些時日母親來看霞兒,追問霞兒為何被禁足,霞兒不小心說漏嘴,讓母親知道了我們至今沒有圓房的事。
母親當時責備我不懂事,進門才幾日竟接連惹怒毓哥哥。後又安慰我,夫妻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不是什麼大事。
回頭她叫人送一套上好的酒具來,我再學幾個小菜,請毓哥哥來房中好好的道歉,再撒撒嬌,毓哥哥如此在意我,定會原諒我。
沒過幾日,母親果然送來一套精美無比的酒具。我看著喜歡,想與毓哥哥一同分享,也想借此修復我們的關係,便讓人備了酒,又親自下廚做了幾個菜。
哪知那日毓哥哥喝了酒之後變得奇怪,我想到母親臨走前意味深長的說交給她,猜著母親可能是做了手腳。
我雖有些惱怒母親竟用這般手段,卻又歡喜終於能與毓哥哥成為真正的夫妻,才表現的急切了些,惹惱了毓哥哥。”
師清霞邊說,邊垂淚,模樣柔弱無辜至極,字字如泣。
“毓哥哥,霞兒對你真心一片,日月可鑑,就是傷害自己也捨不得傷害你半分。你可以惱霞兒,打罵霞兒,但是請你不要恨霞兒,更不要拋棄霞兒。”
湛毓輕放開她,臉色鐵青。
以丞相夫人的霸道陰狠,的確做得出那般事來。
再者,就算是師清霞算計他,事已至此,就是殺了她也無濟於事。
他欠她一條命,就當是償還了吧。
閉上眼,壓下眼底的寒意,再睜開,已是一片平靜,湛毓輕冷漠的說:“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