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王爺是屬癩皮狗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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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略顯冰冷空洞的眼神,似乎是陷入了某種噩夢,湛毓輕的心一窒,下意識的握緊她的手,生怕她下一秒就從眼前消失了。
師落影側頭看他,不耐煩的問:“幹嘛?”
“宮中路況複雜,本王怕你迷路。”湛毓輕淺淺一笑,更緊的握住她的手,不讓她從自己的掌心溜走。
她彷彿的樣子,彷彿置身在另一個世界,他窮盡一生也到不的世界,令他心裡莫名有些慌亂。
直到將她溫暖的小手握在掌心,心才落定了。
他的手常年冰涼,她的手卻剛好相反,似乎無論何時握住,都是暖暖的,那股暖意能穿透掌心,一直流到心裡,讓人貪戀。
“不用,我自己走。”師落影想要甩開湛毓輕的手,卻毫無效果,不由得瞪他,“放手。”
“不放。”
“放手。”
“不放。”
“王爺是屬癩皮狗的嗎?”
“本王是屬你的。”
“你……”師落影氣的頭頂冒煙,恨不能把那俊美非凡的臉一拳打爆。
看著她氣得跳腳的樣子,湛毓輕眼底浮上笑意。
她還是這般生氣十足的樣子好看,方才死氣沉沉的樣子不適合她。
“五弟和五弟妹感情真是一如既往的好,讓三哥好生羨慕。”看著兩人緊握的手,湛凌峰眼裡滿是嘲弄。
那個病秧子果真是病得久了,眼神都出問題了,否則那樣一個醜八怪,他也下得去手?
女人當然要選嬌美可人的!
“還沒來得及恭喜三皇兄覓得佳妻。”湛毓輕輕垂眼睫,掩蓋住眼裡一閃而過的厭惡,神態恭順的道賀。
湛凌峰聞言,頗為自得的說:“芸兒的確端莊賢惠、溫柔可人,本皇子甚是滿意。”
“三皇子~”師之芸紅著臉行禮,聲音嬌嬌軟軟的低喚一聲,滿是小女兒的嬌態。
湛凌峰十分受用,握住她的柔荑扶她起來:“芸兒不必多禮。”
師之芸滿臉嬌羞的站在他身邊,十分乖巧恭順。
將兩人的互動看在眼裡,師清霞嫉妒的臉都扭曲了,忍不住出言諷刺:“某些人真是好運,明明出身低賤,卻因為狐媚子娘搖身一變飛上枝頭變鳳凰。”
師之芸的臉色變了變,下意識的抓緊湛凌峰的手,卻沒有說話。
見狀,湛凌峰油然而生一股保護欲,冷冷的瞪向師清霞,厲聲呵斥:“區區側妃,竟敢對未來皇子妃大不敬,來人,掌嘴!”
師清霞瞠目結舌的看著他,不敢相信他竟然要為了一個低賤的庶女打她。
師之芸的丫鬟立即上前,揚手就給師清霞一個響亮的耳光,快的其他人都沒來得及阻止。
“啪——”師清霞反手打回去,目眥欲裂的瞪著那個丫鬟,恨不能把她抽骨扒皮。
丫鬟捂著臉,敢怒不敢言,只能哭啼啼的回主子身邊。
師之芸心疼的低喚:“香秀……”
湛凌峰登時面色鐵青,感覺那一巴掌不是打在丫鬟臉上,而是打在他臉上的。
他上前一步,揚手就要給師清霞一巴掌。
師清霞嚇得驚叫一聲,抬胳膊去擋。
然而,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落下。
“三皇兄。”湛毓輕握住他的手腕,眸色冷凝的盯著他,“對女人動手不好吧?”
眼瞅著不少人看了過來,湛凌峰冷哼一聲甩開他的手:“管好你的側妃,再招惹到未來皇子妃頭上,休怪本皇子不留情面。芸兒,我們走。”
師之芸歉然的衝師落影和湛毓輕福福身,迅速離去。
“毓哥哥……”師清霞淚眼連連的看著湛毓輕,扯住他的衣袖,滿臉的感動和依戀。
果然這世上只有毓哥哥是真心待她,無論何時都會一心護著她!
湛毓輕卻冷漠的抽回衣袖,眉眼清冷疏離,隱含不悅的警告:“記住你的身份,不要到處惹是生非,這裡是皇宮,不是王府,真出了事,本王保不住你。”
師清霞後退一步,臉色慘白,搖搖欲墜。
湛毓輕卻沒有看她一眼,徑自拉著師落影離開。
“放手。”師落影擰眉,不喜歡他總是對自己拉拉扯扯。
他剛才可是英勇的很呢,為了保護白蓮花,連三皇子都不懼了。
“吃味了,嗯?”湛毓輕低頭看她,神色愉悅的問,與方才冷厲的樣子截然不同。
師落影忍不住翻個白眼:“你以為自己的味道很好吃啊?”
“難道本王的味道不好吃嗎?”湛毓輕湊到她耳邊,低沉的嗓音有幾分勾人,“王妃方才在車裡吃本王的口水,可是吃的如痴如醉。”
“你不要臉!”師落影漲紅著臉叱罵,簡直被他的厚顏無恥重新整理認知。
看著她滿臉通紅、怒氣騰騰的樣子,湛毓輕不由得低笑出聲,愈發的喜歡捉弄她了。
……
“快看,那不是病殃王爺和他的醜八怪王妃嗎?他們看起來,似乎感情挺好的,難道不該是兩看兩相厭嗎?”
“聽聞大婚那日,病殃王爺讓一隻狗代他拜堂,洞房夜還將那醜八怪扔去狗窩跟狗睡,難保這會子不是做戲給太后看。”
“病殃王爺剛新婚沒幾日,就迫不及待抬了妹妹進門當側妃。妹妹進門沒多久,就有喜了,那個醜八怪的肚子卻一點動靜都沒喲,可見傳聞才是真的,眼前啊,必然是做戲無疑。”
……
見到湛毓輕和師落影有說有笑的相攜而來,眾人忍不住議論紛紛,臉上是毫不掩飾的鄙夷。
湛毓輕暗暗握緊師落影的手,眼裡閃過一抹冷意。
師落影微微側頭看他,見他下顎線緊繃、眼裡寒光閃爍,便知他這是生氣了,捏了捏他的手。
湛毓輕驚訝的低頭看她。
師落影無聲的說:“不與傻子論長短。”
讀懂她的口型,湛毓輕眼裡的寒意登時消弭,只餘下暖意,也捏了捏她的手,用口型回她:“王妃說得對。”
見他如此上道,師落影不由得彎起淺笑。
看著她的笑,湛毓輕的唇角也控制不住的上揚。
兩人就那樣望著彼此,似乎眼裡再也容不下他人,他們的世界更不容別人涉足。
眾人詫異之餘,竟升起一絲嫉妒來。
一個病秧子、一個醜八怪,憑什麼這麼旁若無人的恩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