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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禾晚嬌嗔一聲,將頭埋進他脖頸,悶聲嬌嬌:“王爺取笑奴家。”

蕭馳野爽朗笑開,抱著顏禾晚走向床榻,抬手放下床幔。

他在她耳邊低語,聲音中帶著一絲溫柔:“晚晚,你當真是本王遇到,最特別的女子。”

顏禾晚依偎在他懷裡,手指輕撫他的肩膀,指尖輕劃,點的曖昧又勾火。

“王爺,您也是晚晚遇到的,最心動的男子。”

她的聲音如夜鶯啼鳴,婉轉輕柔,尤其在傾訴情話時,更是令人沉醉。

夜,長的很。

望月樓的夜晚,更是讓人流連忘返。

床榻之上,顏禾晚睡醒時,塌邊已經沒了蕭馳野的身影。

她白皙嫩滑的面板盡是青痕,曖昧又惹人疼惜,她撐著緩緩起身,惺忪呢喃:“疼……”

蕭馳野踏步走來,掀開床幔,望向一身痕跡,不著片縷的顏禾晚。

顏禾晚羞怯不已,慌亂拉起被褥遮掩住自己,矇頭裝睡。

“大人怎的沒走,晚晚還以為……”

蕭馳野含笑望著拼命偽裝的小女人,不由笑出了聲,抬手拉起被子,露出她略顯毛躁,卻又慵懶隨性的小腦袋,溫聲:“晚晚可願跟了本王?”

顏禾晚先是驚喜,就連眼睛都亮了,像是盛滿了漫天星辰,隨後又暗淡失色。

“王爺身份尊貴,晚晚一介舞女,不配入王府。”

蕭馳野大手一揮,面容微冷,收起手,端坐於塌邊,緩緩:“本王想要的女人,就是卿覆天下,也要留在身邊,晚晚,本王再問一遍,你可願與本王一道。”

顏禾晚睡眼惺忪,意識到他並非是開玩笑後,抬眸瞧他,半晌後微微點頭。

含羞帶怯,好不純情:“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蕭馳野含笑抱起顏禾晚,起身欲走。

顏禾晚垂著頭,將臉埋在他胸前,猶猶豫豫:“王爺,奴家這幅樣子,如何見人?”

蕭馳野低頭瞧了她一眼。

懷中的小女人香肩半露,媚眼如絲,吹彈可破的小臉蛋上還掛著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紅暈,青蔥般細長的胳膊緊緊扒著他的脖頸,整張臉縮在他懷裡,正羞赧地看著他。

每一眼,都在挑戰他的底線。

蕭馳野眸子中閃過一絲暗沉,轉瞬即逝,隨後便笑著拉起床上的被褥,直接將顏禾晚整個人罩了進去。

笑言:“如此一來,便無人能看到晚晚這般勾人模樣了。”

顏禾晚在他懷中點頭,緩緩:“多謝蕭郎。”

蕭郎意為郎君。

蕭馳野眼神複雜地看了眼懷中的小女人。

僅僅憐惜片刻,蕭馳野便大步往前走。

衝外頭的宦官揚聲:“啟程,回府。”

宦官乃是朝廷的人,卻在為攝政王做事。

京城有傳言,朝聖帝對攝政王尤為重視,甚至將貼身宦官賞賜給了王爺,為他所用。

可只有蕭馳野一個人知道,看似重視,實則監視。

如今皇帝將他架空,豈容得他再手握權柄,威脅朝廷。

果不其然,當宦官看到蕭馳野懷中抱著一個人時,臉色大變,連忙上前,站在蕭馳野面前,行禮阻攔:“王爺,陛下說要為您和丞相之女賜婚,您當眾帶回晚姑娘,實在是不妥啊!”

蕭馳野明顯不悅,抬眼凜聲:“本王喜歡,讓開!”

林公公在國師府當差也有一年了,攝政王一向荒唐,他可是各大妓院的常客,這還是頭一次來花滿樓,竟就要帶走這裡的頭牌。

陛下雖說讓他監視王爺,但卻在王爺犯錯後,百般饒恕。

可以說,王爺有一百種犯錯的方式,陛下就有一萬種為他開脫的理由。

不過是一介女子,想來不會有什麼事。

權衡利弊後,林公公讓開身量,垂眸不敢看蕭馳野。

蕭馳野抬腳就走,半點不曾停留。

花滿樓外,一頂極奢華的花轎像是等候多時,周邊還圍了不少百姓,對著花轎指指點點。

待看到王爺出來時,都默契地垂下了頭。

先皇有言,見攝政王,猶見太子。

蕭馳野小心翼翼將晚晚放進花轎中,抬手一揮:“回府!”

他翻身上馬,為顏禾晚開路。

時不時回頭望一眼花轎,滿心滿眼的歡喜。

門簾縫中,顏禾晚看到了他的神情,勾唇垂眼故作嬌羞。

這蕭馳野還真是能裝,這副迫不及待的模樣,怕是做給宮裡那位看的。

這無異於將顏禾晚置於城樓之上供千人瞧,萬人看,告訴所有人,他蕭馳野,有軟肋。

這番舉動,無非是要保那一人。

蕭馳野啊蕭馳野,亂世情種,可不好當啊!

既如此,攝政王府這戲臺,她便當個角兒上場吧!

蕭馳野前腳剛將顏禾晚抬進偏門,後腳朝聖帝便將御書房桌案上的奏摺砸了個乾淨。

攝政王惹得陛下不快,一時間,京城眾人都對攝政王府避之不及。

顏禾晚對外界的一切都不知曉,她被蕭馳野安置在了後院,賜居安晚閣。

“晚主子,大人請您前往正殿,聖旨要來了。”

來人是蕭馳野的奶媽,劉嬤嬤,自顏禾晚入攝政王府後,她便被蕭馳野送到了安晚閣。

瞧見是劉嬤嬤,顏禾晚忙放下手中的活計,起身行禮,莞爾道:“有勞嬤嬤跑一趟,奴家這就來。”

劉嬤嬤眉眼間盡是不悅。

一介妓女,真當被抬入了國師府便登上了鳳凰臺,一舉一動都像是精心設計過一般,甩著腰擺著手,矯揉做作,哄得公子日日留宿掛心。

上不了檯面的狐媚貨色!

正殿。

顏禾晚身著一席粉藍羅裙,內裡粉菊繡花,料子也是極好的絲綢,外接藍紗裙,走動間,隨意而動,腰肢細軟,蓮步緩慢,行至蕭馳野面前。

“奴家見過蕭郎。”

蕭馳野坐在上位,溫聲:“起來吧。”

狗男人。

從始至終,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半點不曾看她,只點了點頭。

這演技,堪憂啊!

宣旨太監來時,顏禾晚站在蕭馳野斜後方一步,隨著他跪下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之愛卿蕭馳野人品貴重,人如冠玉,芝蘭玉樹,今有丞相姜燁行之嫡長女,值及笄之年,品貌端莊,秀外慧中,故朕下旨為二人指媒為婚,於七日後成婚,欽此!”

“王爺,接旨吧。”

蕭馳野雙手舉過頭頂:“臣領旨。”

“王爺,陛下還有一句話要咱家帶給您,丞相嫡長女不能與青樓女子共侍一夫,您府中那位,必須死。”

蕭馳野微怔,頷首:“勞煩公公了。”

後方的顏禾晚毫無反應,但她垂著的頭掩下的,是陰冷至極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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