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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珝也是一個俗人,人前顯聖後心中自然是暗爽。

這馬秀才不愧是訟棍,不僅嘴皮子利索臉皮也是極厚,如果是他自己來說,絕對不會和那禽獸賈珍扯上關係的。

“誰跟你一家人?少套近乎!”捱了幾棒子的鐵牛怨氣很大。

蘇老爹一點都不感覺尷尬:“賈公子還沒用過午飯吧?我在酒樓備了點薄酒,到時候我自罰三杯,給賈公子賠禮道歉如何……”

蘇燦靠近小聲說:“喂老爹,沒必要這麼狗腿吧?我能打過他的。”

“兒子,這不是能不能打過的問題!”蘇老爹也小聲回應著,“那可是一門雙公的賈家啊!”

賈珝出行在即,也不願過多糾纏。

“喝酒就不必了,只是今天這事要說清楚,不然任由你們顛倒黑白,傳出去了還說我賈珝欺男霸女,文才!”

馬秀才衝著眾人微微拱手,上前一步:“此事說來簡單,這丫頭是馮淵先行買下,準備孝敬二爺的,薛大爺可能不清楚事情原委,打壞了馮淵,搶走了身契。”

薛家之人準備說什麼,馬秀才又打斷道:“人證是被押在應天府的柺子,馮淵那兒也有憑據。”

蘇老爹哪還能不明白自家被坑了,只能尷尬地陪笑著。

“你們可還有異議?”

賈珝只是隨口一問,也不等幾人回答,徑直闖入了破屋內。

這破屋自然是家徒四壁,只見在角落裡縮著一名少女,低頭抱著一個布裹,身子還在發著抖,看來院外的動靜著實把缺乏安全感的英蓮嚇壞了。

“東西收拾好了?起來跟我走。”

賈珝見英蓮沒反應,知道她已經懵了,無奈只能上前拉她起身。

賈珝也看見了她的臉,模樣整齊,身子也是標緻出挑,眉心有一點米粒大小的胭脂記,更添一份可憐動人的風情。

不愧是十二釵副冊之首……

“我買了你,你以後就是我的丫鬟了,走吧。”

但英蓮還是沒反應,賈珝搖搖頭,只能先把這小憨包帶回去。

他剛想搭把手,英蓮又有了反應,木訥的跟上了他的腳步。

賈珝隨即出了屋,英蓮低著頭一路追著他的腳後跟。

“哇兒子,好像很正點啊!”蘇老爹說,“難怪大家都在搶。”

“人家頭埋得這麼低,你也能看出來?”蘇燦滿臉的懷疑。

那薛蟠看見此等情景,眼睛都氣紅了,再加上一身的傷痛,差點哭出來了。

賈珝一把將英蓮送上馬鞍,自己又坐了上去。英蓮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和男子接觸,頓時臉紅心跳,把腦袋埋的更低了。

賈珝下意識地聞了聞那股處子幽香,又撇了在場眾人一眼,也不多說半句廢話,隨即打馬離去,鐵柱、馬秀才二人連忙跟上。

不過多時回了寧府,英蓮甚至沒去過金陵內城見識過,更別說國公府邸內的廳殿樓閣了。

她腦子已經傻了,頓時站在原地不敢動彈,好像是在怕自己的鞋子踩髒了這麼好的地方。

賈珝只能伸手拉住她,一路帶她走進院裡。翠果耳尖,聽到動靜便迎了上來,但看見賈珝與一名衣衫破舊的少女拉拉扯扯後笑容就收回去了大半。

“二爺,這是?”

“我剛買回來的丫頭,香菱。”賈珝又看向英蓮,“伱以後就叫香菱的,記住了。”

香菱輕輕地點頭,就算回應過了。

翠果有點笑不出來了,原本賈珝身邊就她一個丫頭,現在突然多出來了一個,自然沒有心理準備。

“翠果,你帶香菱下去洗澡,拿兩件你的舊衣服給她換上,等到了京城,我買好緞子給你做新衣服穿。”賈珝肯定不管丫頭咋想的,只管吩咐。

“好的,二爺!”翠果答應道,小跑的上前拉走香菱。

“總低著頭幹嘛,地上有銀子啊?”說著她伸手抬起了香菱的下巴,頓時看呆在那兒,緊接著心裡警鈴大作,只感覺自己大丫頭的地位受到了威脅。

“你別欺負她。”賈珝在後面說。

“哦!”翠果甕聲回應道,心情便不太妙。

話說那薛蟠扯著一身的傷從後門偷溜進了屋,不敢驚動母妹二人,命小廝去尋郎中。

但湊巧郎中上門時被薛姨媽的丫頭同喜看見,薛姨媽、寶釵二人正在後宅做針黹,聽聞郎中上門就知道是薛蟠出了事。

薛姨媽忙抓來薛蟠的小廝,問清楚了事情緣由。待到管家把郎中送走,又親自命人去抓藥煎熬,忙帶著寶釵進了薛蟠的院子。

見薛蟠身上雖有傷痕,並未傷筋動骨。薛姨媽又是心疼,又是發恨,罵一薛蟠,又罵一回那賈珝。

薛姨媽意欲親自去寧國府給薛蟠討個公道,寶釵連忙勸道:

“這不是什麼大事,不過他們因買丫頭起了矛盾,打了一架罷了,既然是打架,誰多挨幾下子也是有的。

“方才我們也問清楚了,是那珝二哥先買下丫頭的,錯原本在那柺子,哥哥卻打了他的人,咱們家也佔不上理。

“而且那不是旁人,論起來還是姨爹的子侄輩,媽為這點小事找上門,說出去也不好聽。

“再說那珝二哥是武解元,馬上去進京趕考,中進士後多半會留京任職,他是賈府子弟,哥哥多半還要與他來往,不宜交惡。”

薛姨媽聽了道:“我的兒,到底是你想的到,我一時氣糊塗了。”

寶釵笑道:“這才好呢,哥哥又不怕媽,又不聽人勸,一天縱似一天,吃過兩個虧,等我們進京了,他才會安生。”

原來薛家也擇了吉日,準備上京。

一是因為寶釵進京備選才人、贊善之職;

二是尋親訪友;

三是自薛蟠父親死後,薛家的生意逐漸敗退,神京城內的生意最盛,需要薛蟠親自入京,銷算舊帳,再計新支。

寶釵笑過,又覺得有些苦澀。

那賈珝與她哥哥年紀相仿,雖然行事紈絝,但已經是武舉人,想來中個進士也不是難事。

如今朝廷式微,武人的地位也相對有所提高,這賈珝的前途都是看得著的。

而她哥哥因為被縱容溺愛,老大無成,性情奢侈,終日惟有鬥雞走馬,遊山玩水而已,雖是皇商,一應經濟世事,全然不知。

薛姨媽氣消後,又想入京後他們孤兒寡母多要儀仗賈家權勢,賈珝雖然是是寧府之人,又不受重視,但說到底還是賈家的人,表面工作還是要做好,不能給人留下話柄。

薛姨媽又命人叫來方武師,隔著窗戶吩咐,命方武師點好五百兩銀子,給那賈珝送去,當做趕考路費。

薛蟠趴在塌上痛罵著賈珝,想起被搶走的香菱更是憤恨不已。

只是那賈珝不僅是寧府之人,一身武義高強,後背的鞭傷上藥後又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薛蟠著實不敢有報復賈珝的意圖。

薛蟠氣不過,又想起了今日跟在賈珝身邊的馬秀才的囂張嘴臉,頓時薛大傻子有想法,等賈珝走後拿馬秀才開刀。

賈家子弟不能動,我薛霸王還怕你個訟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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