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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明哥的許諾對此時的我來說,是一個極大的誘惑。
不過,我在一番仔細思量過後,我還是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明哥見我不說話,他心裡是有些著急了,他抓著我的肩膀道:“小羽,你還有什麼好考慮的呢?如果你還有什麼擔心的,你儘管告訴明哥,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答應你!”
我見到明哥急切的樣子,忽然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可是我真的按照你所說的,讓然姐成功答應和我在一起,並跟你離婚。那這事一旦傳出去,豈不是成了我偷自己的嫂子,而然姐勾搭自己的小叔子?我身為一個男人倒也罷了,可然姐以後還怎麼見人?外邊的人又會怎麼去議論她?”
明哥聽到這話,不由怔怔的出神看著我。
這一刻,我清楚地感知到了他眼裡傳出來的不悅,不過他很快就收斂了起來。
他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羽啊,你早就愛你然姐了吧?”
還不等開口說話,明哥又道:“你不用著急否認。你能夠這般的從她的角度去考慮問題,就已經證明你對她的感情。這是一件好事兒,她以後真的能再嫁給你,跟著你過日子,我這心裡啊也才能放心啊!”
這話聽在我的耳朵裡很彆扭。
因為你如果真的會這麼擔心然姐的話,你又怎麼會跟其他女人在外邊亂來,甚至走到如今讓我去勾搭你自己的老婆呢?
這真的是無奈麼?
想到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情,我忍不住再次勸道:“明哥,如果你真的還愛然姐,你就重新回頭不好麼?”
明哥苦笑著搖頭,“事到如今不可能了。”
我聞言也不再勸,只是再次嘆息:“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就為了生一個孩子,而放棄然姐這麼好一個女人!領養一個不行麼?再說了,這種事情你為什麼不早點找我,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的醫術麼?或許有辦法也說不定啊!”
明哥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看著我,倏地眼中也閃過一絲悔恨之意:“是啊!我怎麼忘了問問你啊!你繼承了爺爺一身的本事,說不定你還真有辦法!可惜啊,真的是太晚了,我已經中了那個女人的圈套,回不了頭了!”
我聽明哥這話,似乎還有別的隱情,我忙問道:“明哥你說中那女人的圈套是什麼意思?”
明哥一聽我提起這茬,他頓時就是一副捶胸頓足的悔恨模樣,“這個女人其實是我的一個客戶,之前我為了促成一筆業務就和她多次接觸,結果她知道你然姐生不出來孩子,而我又十分渴望孩子這事後,她就可以一步步誘惑我,讓我犯下現在這種大錯啊!不然的話,就算我以後真去領養一個孩子,我也捨不得跟你然姐離婚啊!”
我是真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層隱情。
我就說嘛,然姐這麼好的一個女人,明哥是瞎了麼,居然會捨得拱手讓人!
原來是中了其他女人的圈套。
想來也是,明哥這麼優秀,才剛過三十就混到現如今這個地步,有女人看上他願意勾引他也是正常的。
我想了想道:“既然是那個女人故意給你設套,要不要我們想辦法讓那個女人知難而退!”
這樣的話,明哥就能跟然姐繼續好好走下去了。
想到這裡,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裡就有些難過,空落落的。
明哥搖了搖頭:“如果有辦法,我早就去做了!雖然當初是那個女人給我設了套,可她現在終究是懷了我的孩子,我也不想在對不起你然姐後,又對不起第二個女人了。”
說著,明哥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臉鄭重地看著我道:“所以,小羽,請你答應我吧!以後就由你來好好找你然姐了好麼!你放心,我答應幫你做大按摩店的事情,我一定不會食言。”
看著明哥那被逼得無可奈何的樣子,我在一番認真思量之後,還是答應了下來,“好。不過明哥,我不敢保證自己一定能做到。”
“你一定要做到!”
明哥很認真地跟我說道,“而且還要按我之前說的,在一個月之內做到!不然你明哥會有大麻煩的!”
其實這種事情我哪裡能保證啊!
不過在明哥的一再央求下,我也只能答應下來。
終究是跟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並且一直以來蒙受他的照顧,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惹上大麻煩,而袖手旁觀。
這或許也是對明哥和然姐兩個人來說,最為妥善的一種處理方式吧。
隨後,我就去買了姨媽巾和明哥一起上了樓。
然姐沒有想到明哥會跟我一起回來,當她見到我手上拿著四包姨媽巾的時候,她頓時就紅了臉。
畢竟讓自己老公的兄弟去幫她買姨媽巾,這是一件很難堪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她怕明哥誤會。
她趕緊跟明哥解釋道:“家裡的用完了,我沒辦法只能讓小羽幫我去樓下買點。”
明哥笑著道:“我知道,我在樓下碰到小羽的時候,小羽就已經跟我說清楚了。”
然姐聽到這話,這才放下心來。
而此時我走到然姐面前,將剛買來的四包姨媽巾都遞給她:“店員跟我有日用的和夜用的,我也不懂,就各買了兩袋。你看看合用不,如果不合用的話我下去重新買。”
“合用的。”
然姐飛快地從我手中接過姨媽巾,然後飛快地奔了衛生間。
此時只留下我和明哥兩人面面相覷。
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感覺跟明哥單獨相處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這是我以前從來不會有的感覺。
我試圖去打破沉默:“明哥,那這怎麼辦?”
我指著床上被染髒的床單。
明哥很隨意地道:“扔了吧。”
“扔了多浪費呀?洗乾淨還是照樣能用的!”
我走過去將床上染髒的床單扯了下來,準備等然姐出來後拿去衛生間手洗乾淨。
明哥本來想阻止我的,不過想了想,最終笑著站在一旁看著,任由我去做。
而此時然姐也已經收拾好,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
當她見到我正在弄她被染髒的床單時,她忙道:“你這是要幹什麼?”
“哦,這不是弄髒了嘛,我想著乾淨去洗一洗,這血跡未乾還是能洗掉的。”
因為學醫的關係,我之前經常接觸血液,所以對血液的特性還是多少有些瞭解的。
“啊?不用不用,放著我自己來就好!”
讓自己老公的兄弟來幫自己染髒了的床單?而且還是當著自己老公的面?
林然想想都覺得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