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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上這個人,馬上到文廟!”陶天澤命令道。
韓強應了一聲,打電話讓下面人將那個人帶到警車,由兩個人看押著,一路往文廟而去。
這是一座已經破敗不堪的廟宇,裡面究竟供奉著誰也不可而知,廟宇的門樓也倒塌了一半,只是說青磚鋪就的路依然還算完好。
大概是長期沒人來的原因,踏進廟宇,馬上是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沿著青磚路往前走去,陶天澤卻忽然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連兩旁的房屋都感覺是那麼的熟悉。
我來過這裡?陶天澤不由心中自問,可自己連這個廟宇的具體位置都不知道,又怎麼會來過呢。
再往前走,眼前好像忽然就出現一個人影,那人蹲在那裡,背對著青石路,也不知道在地上寫寫畫畫什麼。
他是誰?陶天澤閉上眼睛,努力回憶著這個場景,卻感覺一個血淋淋的臉忽然向自己迎面撲來。
陶天澤急忙睜開眼睛,繼續前行,不一會就看到一個石板橋,橋下則是早已乾涸的會河河道。
那會河說是河,其實就是一個水渠,而且季節性非常強,雨季的時候還有雨水流過,一過雨季就成了一條幹涸的水渠。
“把你當時看見的情形再說一遍。”韓強對那人說道。
那人便指了一下不遠處的房簷下道:“我們幾個當時就在這間屋子裡避雨,一個穿了雨衣的男人就抗了一個編織袋放在了這個地方。站在那裡看了半天,就把編織袋扔進了前面河裡。當時因為下大雨,河裡的水流很急,所以那人將編織袋扔進河裡後,一下子就被雨水沖走了。”
“那人長的什麼樣子?”韓強問道。
那人想了半天道:“當時雨下的很大,所以也看不大清楚,不過有人說像是錢縣長。”
“胡說八道!錢縣長怎麼成殺人犯了。”韓強呵斥道。
那人道:“我們當時也說他胡說八道。”
“怎麼辦?”韓強跑到陶天澤跟前問道。
陶天澤想了想道:“組織人員,沿河往下游搜尋。”
韓強有些為難道:“會河是汾江的一個支流,從這裡到汾江差不多三十多公里的河道,這一路找下去,這麼長的河道,何年何月才能找到。萬一衝到汾江,早就順江而下,這會估計都進了大海了。”
“讓你找你就找,哪兒那麼多廢話!通知沿路鄉鎮派出所組織農村治安隊參與搜尋。再向市局借兩條警犬過來。”陶天澤命令道。
夢,陶天澤不止一次在夢境中看到過這樣的情景,而夢境中那蹲在路旁滿臉是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縣長錢忠來。而剛才那人說,他們看到抗編織袋的人卻像是錢忠來。兩個人呢到底誰才是真正的錢忠來呢?
中午還是響晴薄日,黃昏颳了一陣風,天空便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溫度在短短不到一個小時便驟然下降了十幾度,本來還只穿個春秋的外套就顯得有些單薄了。陶天澤不得不將秋冬的衣服換上去赴吉平的約。
這是一個幾乎快要出城的飯店,二層的小樓,佈置的非常雅緻,卻因為地理位置的偏遠,並沒有多少人。飯店主打的是小甲魚,價格倒也不貴,一個碗口大小的甲魚售價68元。
陶天澤過去的時候,吉平已經在訂好的包房裡等著裡,桌子上也點了四個簡單的菜品。
陶天澤進門後,吉平便吩咐服務員上甲魚。
“不會有什麼寓意吧,帶我來這種地方吃甲魚。”陶天澤脫掉外套問道。
吉平淡然笑笑道:“吃個飯能有什麼寓意。你忙了這麼長時間,給你補補身體。”
陶天澤臉上便是一個苦笑的表情道:“你再不要說這種話了好不好。我的臉開始紅了。忙了這麼長時間,把你們家裡人全都抓了起來。來的路上,我真擔心你給我擺鴻門宴。”
兩個人說著話,服務員將甲魚端了上來。雖說看上去是完整的甲魚,實則已經開膛破肚,只是將 做好的甲魚又重新擺放在了一起罷了。
“我現在是孤苦伶仃一個人,能給你擺什麼鴻門宴。只要你這位大政委不把我也關起來,我就謝天謝地了。”吉平說著將一個小鍋裡的甲魚分開了,放在陶天澤的面前,接著道:“吃那個護裙,據說營養價值很高。”
所謂的護裙就是甲魚外殼周圍一圈比較軟的部分。
陶天澤拿筷子嚐了一口,純粹就是作料的味道,根本談不上鮮美。不過大廚作料掌握的還算可以,辛辣、鹹蛋、香味,也算是達到了一定的水準,並吃不出甲魚本身的泥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