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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
潘小閒驚訝了，陳圓圓的衣服出現了水打溼以後的痕跡。
他看了一眼天空，依舊是大晴天，沒下雨。
潘小閒看著陳圓圓極品的身材，恍然了：“女人身體的自然反應。”
只是......
陳圓圓沒有懷孕，還是一個處女。
只能用身材太好來解釋了。
激素分泌過高。
潘小閒伸出手拉住了陳圓圓的裙子邊緣，觸碰到了腿部肌膚，準備把裙子掀起來。
“漲漲的。”
陳圓圓睜開了迷離的眼睛，漸漸從夢遊裡甦醒了過來。
潘小閒心裡一驚，趕緊用最快的速度竄出去，趴在附近的高粱裡躲著。
陳圓圓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看著上衣的扣子被解開了。
陳圓圓紅了臉：“我這是又夢遊了。”
夢遊的時候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解開的衣服卻不會穿上。
時間久了，陳圓圓有了大概的猜測，知道自己夢遊的時候會做出一些羞死人的行為。
陳圓圓朝著四周看了一眼，沒有人過來，放心了：“羞死個人，以後再睡覺都得把自己綁起來。”
潘小閒屏住呼吸藏了起來，小心翼翼抬起腦袋往裡面看，就怕被發現了。
高粱地中間傳來了稀稀疏疏的聲音，像是有人在穿衣服。
潘小閒等到穿衣服的聲音沒了，慢慢後退幾步站了起來，開始緩和情緒。
等到情緒沉穩了下來，潘小閒張望著正在找人，朝著高粱地胡亂喊了一聲：“有人嗎。”
陳圓圓聽到有人說話，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急忙檢查了上衣，確認沒有走光的地方。
陳圓圓回應了一聲：“老師，我在這裡。”
女相撲放進來的男人只有一個，女學堂的講師潘小閒。
陳圓圓繼續扯了幾下衣服，看到有人從茂密的高粱地裡走了進來，果然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潘小閒看著恢復了高潔不可侵犯樣子的陳圓圓，表情不自然的說道：“你種的高粱長得真好。”
陳圓圓正在掩飾身上還沒消退的反應，不能讓人知道她睡著以後的樣子，沒有注意到潘小閒的表情。
陳圓圓隨口‘嗯’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了。
潘小閒說出了過來的目的：“你也知道我打碎了進貢到宮裡的龍字春蘭，商景蘭打聽到了一個訊息，雞鳴寺的萬妃子手裡有一盆萬字春蘭，我認識的人裡只有你有那個面子了，不知道能不能幫忙買來。”
潘小閒咬了咬牙說道：“我願意出一千兩銀子。”
一千兩銀子是潘小閒能夠從票號裡借到的最多銀子了。
潘小閒每年的收入是五十兩銀子，二十年不吃不喝才能存夠一千兩銀子。
按照票號的估算，潘小閒還得上的銀子最多是一千兩，畢竟還有利息。
陳圓圓搖頭了：“一萬兩銀子也沒用，萬妃子不會賣的。再說了，以孤品春蘭的珍貴，一萬兩銀子都算少的了。”
潘小閒急了：“那可怎麼辦，買不來萬妃子手裡的那盆孤品春蘭，我的小命就真的只有一個月了。”
陳圓圓陷入了沉思，沒有說話。
潘小閒的腦子靈活，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精準把握了陳圓圓的心思。
瞭解了一個人的內心，求人辦事就容易多了。
潘小閒無所謂的說道：“一條人命罷了，死了就死了，與陳居士沒有任何關係。”
一句陳居士，瞬間就讓陳圓圓的心思從漠不關心，變成了一定要救下來潘小閒的一條命。
陳圓圓整天吃齋唸佛，見不得一個人死在面前，不會見死不救。
陳圓圓說出了一個辦法：“只有姑姑可以說動萬妃子，要走了那盆萬字春蘭，你現在趕緊去找柳如是，在姑姑眼裡只有柳如是可以和她談條件。”
陳圓圓抬起頭，看了一眼悲壯的潘小閒：“你不行。”
潘小閒聽到這句不行不樂意了，男人說什麼都不能說不行。
潘小閒撇了撇嘴，等你見識了我的驢三件，就知道行不行了。
陳圓圓注意到潘小閒的眼神不對勁，很有侵略性，尤其是兩個眼珠子盯著胸前大木瓜看了時間很長。
陳圓圓這才注意到自己為了方便幹農活，穿了一件透氣性很好的麻布衣服，在陽光的照射下透光性也很好。
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上衣裡面的白嫩肌膚。
陳圓圓趕緊拿起來地上的布單子，披在了身上：“老師趕快去找柳如是吧。”
潘小閒離開了農田，立即趕往了教坊司，找到門口的官差說出了目的：“我想見柳如是，麻煩通傳一聲。”
潘小閒說話的時候，從懷裡拿出來一個散碎銀子遞了過去。
官差居然沒有收銀子，直接拒絕了：“教坊司沒有柳如是這個人，趕緊走！”
潘小閒糊塗了，柳如是分明坐上了教坊司一把手的官位，不會沒有這個人。
看小心只能說出自己的名字：“我叫潘小閒，你們應該聽說過柳如是的表哥。”
官差一臉的不屑：“我管你是誰，反正教坊司沒有柳如是這個人，趕緊走，要不是看在你穿著一件青色官服，早就把你抓起來了。”
潘小閒沒辦法，想不通柳如是表哥的名號不管用了，只能轉身離開的教坊司。
官差朝著他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呸！一個青服官員，也配來教坊司走關係，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潘小閒聽到官差說的話，被人瞧不起了，心裡難免產生了氣惱的情緒。
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潘小閒心裡更多的是奇怪：“教坊司到底怎麼了，這些人又不是第一天當差了，不會不知道我和柳如是的關係，為什麼只是把我當成了過來走關係的小官。”
潘小閒想不通，只能帶著一肚子疑問回去了，傍晚的時候碰到了張鳳儀。
以前，兩人碰見了，勉強可以打個招呼。
張鳳儀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看到了潘小閒以後，態度很惡劣。
潘小閒走了過去，攔在張鳳儀前面說道：“我去了一趟教坊司，想要找柳先生……”
這句話還沒說完，就被張鳳儀打斷了：“閉嘴！你還有臉說這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