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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良姊站在草屋中一動不動,她的腳似乎被一雙無形的手抓住,雙眼死死盯著前方。一個身材肥碩、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正斜靠在床上。按理說男子的歲數應該有七十多了,可他的樣貌似乎與四十多年前沒什麼兩樣,這令衛良姊感到有些不合理。

不過衛良姊已經無暇顧及這些,最令她感到奇怪的是這個男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看樣子彷彿此人是在這兒等著自己。

難道那個老人已看破我們的計謀、故意找到這個男人來羞辱於我的?

衛良姊心中一股怒火熊熊燃起,這麼多年來她瘋瘋癲癲、離經叛道皆因眼前這位男人所致,她付出了太多太多的代價,只為了將這個男人對她的所作所為忘卻,這麼多年她不容易已將這段傷痛忘卻,為何還要再將傷疤揭開!

若是不能忘卻,那就將他毀滅吧!

衛良姊艱難地舉起緊握著的拳頭,正欲將肥胖的男子砸地粉身碎骨,忽然,男子抬起頭看著她,眼中帶著暴虐與淫邪。

四目相視,方才還怒火中燒、憤恨無比的衛良姊像是被人扼住喉嚨一般,拳頭頓時鬆軟了下來,渾身也不自覺地抖了起來。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還是無法直面那些過往......

“你長大了……”

不容抗拒地聲音傳入衛良姊耳中,一如當年那般。霎時間,沉睡已久的屈辱與慘痛重新充斥心間與全身,那股撕裂與無法喘息的壓迫感令她不禁呼吸有些急促。

隨著這種感覺,衛良姊的記憶回到四十三年前——

那一年,她才剛滿十歲。爹爹剛剛過世,母親帶著她改嫁,男人是當地的一個地主,母親尚且還有幾分姿色,所以這地主便也接受了她們母女二人。當十歲的衛良姊第一眼見到這個肥得流油的男人時,她的反應除了噁心還有一絲莫名的恐懼,男人色眯眯地盯著母親之餘,總是會時不時地將同樣的目光掃向自己,那種目光彷彿像是在欣賞玩物一般。

母女二人嫁入男人家後日子過得十分不好,甚至可以用卑微來形容,因為母親是改嫁又帶了個女兒過來,全家上下都十分看不起。不過這都不還不算太糟,畢竟相比於之前她們現在有的住有的吃,人在屋簷下,想想也就忍了。可直到有一天,男人趁母親不在,竟然對自己動手動腳起來,樣子像極了平日裡男人對母親的所作所為——倒不是她會偷窺男子與母親行房,而是男子時常毫不遮掩地當著她的面肆意表現出自己的色慾,甚至在衛良姊看來男人是有意這樣做。每每此刻母親只能吃力地揮揮手趕緊讓她出去,而後討好般地任由男人將肥碩的身子壓在她身上

年幼的衛良姊慌了,她感到很害怕,可男人的體形太過龐大、力量遠非她能抗衡。她腦中一片空白,嚇得根本不敢反抗,任憑男人在自己身上上下索取直至自己一絲不掛。直到最後,她被男人壓在身下,男人的肚子之大甚至遮擋住了他醜陋的臉龐。正當衛良姊被壓的有些呼吸不暢時,一股撕心裂肺地疼痛從身下傳來,疼得她落淚不止,她瘋狂地搖著頭雙手拍打這男人的身子,可男人卻不為所動,依舊不顧一切地肆意踐踏。衛良姊絕望、無助地獨自承擔著這一切,此刻她無比地期望母親能突然出現,將這一切阻止,可時時不離小屋的母親現不知去向。隨著一陣抖動,男人終於停止了摧殘,衛良姊強忍著疼痛奮力縮到床角驚恐地看著男人。男人一邊穿著褲子一邊意猶未盡地看著她,一言未發而後笑著拍了拍肚子,而後便離開了小屋。

不一會兒,母親終於回來了,衛良姊哭著跑到母親身邊將剛才男人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告訴母親,並哀求她趕緊帶自己逃離這個‘家’。可母親聽聞後神情卻異常淡定,她欲言又止地看著衛良姊,而後搖了搖頭。

衛良姊驚訝地看著母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從此之後,每當母親莫名離開小屋時,男人的魔影都會出現,她一次次地忍受著疼痛與壓迫,一次次地面對男人的粗暴,一次次面對母親的麻木神情......

衛良姊麻木了麼?她本該麻木,但慶幸的是她至始至終都沒有麻木,刺痛與屈辱始終潛藏在她心中。直到一天,她將一把剪刀藏在床邊,待男人撻伐正歡那股滾燙即將噴湧而出時,衛良姊抽出剪刀刺向男人。剪刀深深地插進男人的肚子,男人強忍著劇痛驚恐地光著醜陋的身子逃了出去。衛良姊穿好衣服後面無表情地擦拭著滴在床上的血,就在這時母親忽然破門而入,她衝上前狠狠地給了她一耳光,瘋狂地朝她叫喊道——

“你瘋了!?你想毀了這個家麼!?”

衛良姊冷冷地看著這個女人,此刻在她眼中,瘋的人不知自己,而是眼前這個曾經稱她為‘娘’的女人。

男人沒有死,調養一段時間後便恢復的差不多了,這段時間裡衛良姊過得很慘,她被趕到了牛棚裡,那個男人再也沒有來過找她,但她卻感到無比地‘清淨’。直到有一天,母親帶著她來到小屋,親手為她沐浴更衣,更衣後還打扮一番。衣是新衣,胭脂是她這輩子從來未曾接觸過的東西,她很喜歡,她心中有些想哭,心想母親終究還是愛著自己的。可隨後,她被母親帶到另一個小屋,裡面站著一個老頭,老頭駝著背,看上去像是多年彎腰導致的。老頭的目光像是打量商品一樣上下細細觀看,衛良姊心中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忽然,老頭開口問道:“處子?”

母親看著老頭犀利的眼神猶豫了片刻,而後誠實地搖了搖頭。

老頭不屑地一笑,彷彿得意於自己銳利的眼光,他說道:“那值不了那麼多。”

什麼!?母親要將自己賣掉!?衛良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還未等她質問母親,母親又開口說道:“那您看看,多少錢?”

母親口氣有些焦急,像是急於脫手一般。

老頭再次上下打量衛良姊,最終伸出五個手指頭說道:“五十兩”。

聽到這個數字後母親還想討價,可她猶豫半分後,終究還是沒有再開口,於是便默默地點了點頭。

母親竟然真的要將自己賣掉!五十兩銀子!自己便被賣給了眼前這老頭!衛良姊心如死灰,如墜入萬丈深淵,先前對這位女人殘存的一絲情感也隨之消散。

女人收了銀子,哭著對著衛良姊說著些離別的話,不捨地抓著她的肩膀,可衛良姊卻什麼都聽不到,她目光冰冷,眼中一滴淚水都沒有流。看著痛哭流涕的女人,她的嘴角甚至揚起一絲冷笑。自此,衛良姊離開了所謂的‘家’,孤身一人漂泊於紅塵中。但是在她看來那之後不管生活多麼艱難,但都比在那個‘家’中來得‘幸福’。

衛良姊的回憶到此為止,眼前的男人似乎有了一些動靜。

她睜開雙眼,無所畏懼地盯著男人,彷彿盯著一隻螻蟻。漂浮如萍的經歷讓她信奉‘實力至上’的信條,如今她的拳頭硬了,可以說放眼中原也沒幾人的拳頭比她硬,她又何須再害怕這個男人?

男人盯著她青春依舊的身子,或許他也感到奇怪,為何明明已經五十歲有餘的她能夠駐顏有方。他調笑一般的說道:“你更有韻味了”

那股遺忘了數十年的噁心感再次佔據心頭,而就在此時,男子淫邪地舔了舔舌頭繼續說道——

“但我還是更喜歡小時候的你…..”

此話徹底觸碰到了衛良姊的逆鱗,她體內的天地之息瞬間暴漲,揮著拳頭向男人重重砸去!

拳,名曰‘萬里河山拳’,是誰所創她也不知,當年在青樓中一位客人所留下。她翻閱此書後竟發現自己對修行竟然有天賦,年至二十五歲竟突破自我成為了天璣境強者!第二年她便隻身一人來到新鄭,將當時芸月閣的閣主一拳打至修為全廢。最終,上一代閣主被迫將芸月閣讓給衛良姊,而衛良姊也還算給他留了一絲顏面,對外界稱是自己說服上一任閣主才將芸月閣讓位於己。在此之後的第四年,花法沙前來新鄭商討買鐵,她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但沒想到竟驚動了先生,而後她便同樣在鬼門關走一遭後突破壁壘,成為天樞境大宗師。

如今的她已經許久沒有出拳,因為以她的身份、地位與威名,不需要再出拳他人便會屈服、臣服,可今日,她選擇了再次出拳,只為了將眼前的男人砸到灰飛煙滅!魂飛魄散!直至永世不得超生!恐怕就算如此,也不能消除她心中所恨!

衛良姊的拳頭看似秀氣,但其勢當真氣吞山河,猶若一把劈山巨斧、鑿川巨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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