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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勁急,圍觀掠陣的幾人只似三伏天被澆了盆冷水,頭皮發麻,震撼無言。

以五敵一竟然佔不得上風。

四位通玄,加上一位可敵通玄的宗師,如此陣勢居然還露了敗象,難以想象。

程庭華雙手按著雙膝,盤坐於地,十指似因這難以想象的局勢而不住抽搐輕顫,但等瞧見甘鳳池嘴角淌下的一縷血跡,他雙眼大張,屏住的氣息也呼的一鬆。

能見血就好,能傷那就能死,非是無敵。

李存義與程庭華和尚雲祥皆是盤膝而坐,瞥了眼場中,忽又闔上雙眼,卻是雖是做好準備,若局勢不對,打算引勁上衝天靈,捨命一賭那通玄之秘。

甘鳳池臉上波瀾不驚,擦拭著嘴角,見指肚染紅,反而笑了,“不錯,這樣才有趣味兒。”

他看向楊露禪,眼露奇光,“看來,這就是你為了剋制我想出的打法,隔空打勁?好想法……可惜,我不比那些苟延殘喘的貨色,他們都有弱點,不是身體殘缺便是心境有破綻,要麼是打法,空負百多年的歲月。”

甘鳳池轉著身子,斜睨眾人,伸手已解了身上的褲褂兒,露出了上身。

明明是橫練大成,但此人的體魄卻絕不顯魁梧,如他那焦黃的臉色,上身皮肉亦似老銅,只能算是精悍結實,露著幾道肌肉輪廓,尋常的緊。

只是仔細看,星光透下,那皮肉居然不見丁點光華。

然越是這樣,才叫人心生震撼。

尋常人肌膚起光,那是因精氣外洩所致,譬如毛孔見汗,要麼便是泌出一層淺淺的油膏,光色透下,自見光華。

而此人皮肉黯淡無光,便意味著對方毛孔早已盡收,已達精氣不外洩的地步,或者是精氣損耗極微。

“是不是感覺很神異?”

彷彿窺見了眾人的心思,甘鳳池食指掠過自己的胸膛,淡淡地道:“我通玄以後花了二十多年勘悟練透了北方武林的幾大內家拳,又花了六十年連那橫練外功的笨功夫也練的登峰造極,直至三十多年前,我集內外功夫大成於一身,突然發現我的肉身與精神似乎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玄妙狀態……”

他眸光一爍,似乎也覺得不可思議,“我能感覺到自己是在一天天老去,但我的體魄氣血卻永久的停在了全盛之時,毛孔盡斂,精氣永固……即便是老死,我亦會是這副模樣。”

精氣永固,至死不變?

場中眾人驚聞這等大秘,也都是暗自震怖。

草木枯榮,人有生死,便是宗師一流也只會與人交手時才憑神意拿捏住毛孔,鎖住精氣,然行走坐臥或者說只要心肺蓬勃,氣血在動,便難逃精氣外洩,豈能永固精氣。

王五一吐血沫,冷聲道:“就算你練到通天徹地又能如何,你既知自己在一天天老去,便該知曉難逃一死,哪有真正的永固,不過是一場幻夢。”

“萬一呢!”

可甘鳳池的反應卻是有些古怪,嗓音陡然拔起,變得尖利,表情也有些詭譎,像是魔怔了一般。

“我尚差一步,即可踏入陸地真仙,萬一真能成仙呢。”

聽到“成仙”二字,幾人互望了一眼,已是明白這人原來已是痴了。

搞了半天,居然是個妄想成仙的瘋子。

董海川幽幽一嘆,“本該是震古爍今的絕世人物,心境卻未能守住。”

楊露禪白髯沾血,亦是凝神道:“既然是人,就該踏踏實實活著,百年光陰,生老病死,愛恨別離,嘗過苦痛酸甜,死之前有三兩件值得回憶的事兒便不算白來一遭……伱活的比別人久,壽數非人,心思也離了人的範疇,可悲!”

“可悲?你們不明天道,不識真仙,看不透生死,如何超越蒼生?”甘鳳池舒展著渾身筋骨,渾不在意地道:“可惜,你們看不見我得證仙神,成就武道極致的那一天了。”

王五冷冷道:“可惜,你今天就得死,更沒那萬一。”

“我先讓你死!”

甘鳳池低沉斥了一句,眼中殺意一漲,腳下一掠,人已朝王五先行攻殺襲去。

只是他身至半途,攻勢忽改,竟是直撲楊露禪,雙拳一攥,乃是金蟾派的“海底翻花捶”,再輔以花拳打法只似月下生出千百條胳膊,拳影翻飛鋪天蓋地,令人眼花繚亂,難辨虛實,殺機無窮。

幾在他動身剎那,其餘四人彷彿早已窺其心意,皆貼向楊露禪,替其招架這可怕攻勢。

劉鬱白率先攔截其勢,踉蹌步一轉一繞便已纏了上去,手持端杯手,連晃帶靠,圍著甘鳳池展開一連串快攻,身法醉意大盛,然卻詭譎飄忽,忽左忽右,盡是“醉拳”的打法,

提杯挑打、醉臥翻身肘、採荷插花、霸王單敬酒、雙龍出海……

孫祿堂與董海川則是齊齊攔在楊露禪身前,一個以太極綿掌化勁出招,一個以牛舌掌捲纏出招,將那漫天拳影接下。

王五則是趁機閃到甘鳳池身後,雙腳連環掃踢,不為制勝,只為牽制。

甘鳳池有那“釣蟾功”加上大成的橫練外功,他們絕不會去想著找什麼破綻,亦或是破其罩門要害。

再有此戰楊露禪與董海川乃是至關重要的強助,然畢竟歲數大了,久戰自是不利,能否尋得破綻暫且不說,越久變數越多,若是對方再添強援,那這些人可就全得交代了,拖不得。

想要儘快破局,只能速戰速決,捨命一戰。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楊老爺子竟琢磨出隔空打勁,自然得護著。

都是成了精的人物,哪會不明關鍵。

“我來攻,找破綻太麻煩了,打出來的那才叫破綻。”

楊露禪被眾人護在身後,壓力大減,吞吐成勁,胸腹似有虎豹吼嘯、雷音大作,雪白蓄髮盡皆根根立起,兩眼圓睜,簡直如一頭怒獅,雙拳五指一揉,已手心含空攥起,衣袍獵獵,勁風鼓盪。

到底是曾經無敵京華的絕世人物,心氣兒高啊,連說出的話也是霸氣側漏。

當年甭管什麼內功外功,可沒人能敵得過這雙拳頭。

千錘百煉鑄成的無敵拳意,豈會因為冒出個勞什子精氣永固就自認不敵,都是名震一方、無敵天下的霸道貨色,別說面前的是個瘋子,就是尊真仙當面,孰強孰弱,還得鬥過才知。

“適才我攻了他心口偏左一寸的位置。”

簡單一句話,眾人已曉其意,外面無傷,內裡已傷,這就是破綻。

然眾人卻是小覷了甘鳳池的殺心,此人兩腮鼓盪,攻勢忽又化繁為簡,兩顆拳頭氣血上衝,登時似變作燒紅的老碳,脹大了不止一倍,十指粗紅緊握,正是那如意紫金捶。

他非但出拳,腳下更是仗著那恐怖身骨橫推急進,借力踩踏,湧泉起勁,精赤的上身立見層層漣漪蕩起,勢如蠻牛,宛如出入無人之境的李元霸,拳下勁風嗚嗚大作,聽的人頭皮發麻。

孫祿堂首當其衝,他雲手起招,正想將面前拳頭裹進綿掌之下,不料拳掌甫接,甘鳳池已振臂抽出,右拳蹦彈如彈,這又是三皇炮捶,照其掌心連落三拳。

孫祿堂臉色驟白,身形搖晃,眼看就要被那狂亂拳勢淹沒……

“退!”

董海川捲袖一裹已將之拂到一旁,掌心一揉一卷便用上了牛舌卷草勁,將那拳頭引到了自己面前。

甘鳳池眯眼凝眸,另一拳已破空鑿來,大筋一抖,整條手臂都似粗了一圈。

“來!”

一聲仿似從鼻喉間擠出的悶哼,如雷滾動。

楊露禪左手一勾一攬,勁如抽絲,當空畫圓起招;那甘鳳池的左拳甫被裹中,登時似受到無形絲線牽引,已被沾纏一帶,偏了去勢,落入圓中。

饒是甘鳳池長存於世幾近兩百年,可與這兩位開山祖師鬥招鬥技亦是短時間難分勝負。

打法難爭高低,自是要以內勁分個輸贏。

然而以二敵一堪堪勢成,那甘鳳池五指一展,居然同樣以綿掌迎上,四掌齊對。

甘鳳池呲聲一笑,雙臂推撥一轉,畫圓一繞,三人閃身已撞出條路來,直去十數米遠,再撥再轉,又是十餘米。

眼看局勢被動,楊露禪與董海川陡然一頓腳步,神情凝重,單足發勁一落,似天塌地陷,腳下碎石無不被磨成齏粉,下塌半尺。

相較於楊、董兩位開山祖師,甘鳳池身上的運勁變化便尤為清晰,皮肉不停震顫鼓盪,兩臂的筋肉似盤旋緊扣,繃出一條條龍蛇狀的輪廓,顫動起伏,猶如活物。

便在這時,劉鬱白從旁出手,淡定神情不變,袖中單掌一吐,運足了勁力,皮肉青黑透紫,已是直擊其心口旁的破綻;另一隻手則是採荷插花,雙指一探,直奔甘鳳池面門雙眼。

甘鳳池胸口受擊,頓感兇險,正待變招,忽覺肩頭一沉。

卻見王五縱身奔躍,身騰半空,雙腳已踩肩而立,絞頸發勁,隨著一聲低沉虎吼,獨臂沉肘下砸,殺機天降,如斧劈山,重重落向甘鳳池的天靈蓋。

不遠處,一人忽急步而至,不由分說,以及崩拳攜全身勁力,跺地撲至,右袖撐圓已如穿心之箭般打其心口。

正是回過勁兒的孫祿堂。

楊、董二人見狀另一隻手則是齊齊扣其手腕。

“砰!”

“砰!”

肘落天靈,拳震心口。

甘鳳池眉宇糾結一擰,全無一字吐出。

不止如此。

“噗!”

血水飛濺。

雙眼被扣,甘鳳池竟然不聞一聲慘叫反倒怪笑開口,嘴角赫然亦見血腥,胸腹間蟾鳴大起,原本平坦的肚子呼的鼓起,連其整個人都似撐起一圈,兩腮連連鼓盪。

咕咕咕……

蟾鳴一起,一股勁力刷下,楊露禪、董海川的臉色立時淡若金紙、蒼白無血。

其餘人亦是如遭重擊,紛紛被震出老遠。

董海川氣血未穩,踉蹌中尚未站定便忽覺兇險,但見面前一道身影閃至,兩眼淌下兩行汙血,面容猙獰駭人,雙拳一運,竟如心臟般膨脹收縮,拳意滔天,朝他攜風雷之聲砸來。

匆忙間董海川起掌招架,可敵手拳勢吞吐,雙臂曲轉如意,如翻天重錘,只咬牙硬接了十餘招已翻身飛出,力疲而退,眼看就要命喪當場。

匆忙間,忽見一對拳頭橫攔而至。

楊露禪臉色一沉,雙拳直迎不避,徑直撞上口中似吞風嘯,長吸一聲,兩腳一沉,兩股石破天驚的拳勁已是在曠野上炸響。

“砰!”

楊露禪兩袖剎那寸寸飛灰,袍子呼的一鼓,鬚髮盡是齊齊後蕩,面上筋肉亦是在不受控制的遊走扭顫,齒間見紅,已受重創。

便在甘鳳池運力鬥勁的瞬間,一把烏金鐵扇異峰突起,橫襲而至,似一口利劍,重重點在了他心口旁,竟是點出一記紅印。

“唔!”

悶哼出口,甘鳳池嘴角再見血色,神情驟轉癲狂,兩腮收斂,張口忽吐長嘯,竟聲如獅吼,心肺鼓盪,筋骨齊鳴,融為一聲,近處本就搖搖欲墜的幾人無不是臉色一白。

他雙拳一掀,楊露禪已嗆血後撤而退。

劉鬱白也是驚覺滔天殺機,眼泊一顫,面前已對上一雙冒血的眼窩,一隻拳頭當空砸來,如錐如槍,點其心口,快的匪夷所思。

電光火石間,不由一獨臂身影閃掠而出,竟是攔在劉鬱白身前,以肉身硬接下這一拳。

其餘幾人見此情形,無不瞳孔一縮。

卻見王五面容嚴肅沉凝,中拳的同時獨臂忽的一展,似龍蛇掙動,猝然鑽拳而出,再落甘鳳池胸口破綻之上。

未及對方慘叫,他手臂一縮一展,勢如大槍,五指成刀,破入皮肉,扭腰貫入。

“啊!”

甘鳳池臉頰一顫,齒間散出一縷滾燙熱氣,口中終是慘叫出口,雙手已死死扣住王五左臂,立聞骨裂。

劉鬱白趁機輾轉一繞,面容慘烈,已是起掌當空落在甘鳳池天靈。

人影翻空,孫祿堂亦是來援,一記炮捶砸其玉枕穴。

可二人拳掌起落,卻又被那霸道的反震勁力震得吐血。

甘鳳池趁機右手拿捏王五獨臂,另一隻手忽起崩拳,拳影如箭矢急發,孫、劉三人已是重傷而退。

“今天你們都得死……”

眼見幾人皆到生死存亡的關頭,董海川飛身貼來,單掌起招,蒼白麵色忽轉殷紅,以龍爪掌起手,連攻甘鳳池右側軟肋,指下發勁,更兼打穴,而後直指腋下,幾招落罷,五指已盡皆折斷,扭曲似麻花。

楊露禪再提氣息,繞步一轉,已到甘鳳池身後,照著那破綻的背面咬牙再起一拳,拳勁一落,登時嘔紅倒退。

只是二人捨命一搏,卻非無功。

覺察甘鳳池右臂勁力倏然洩去,王五不帶一絲猶豫,肩頭一震,一股撕扯的勁力齊根而生,撕拉一聲,右臂已被掙斷。

飛濺沖天的血雨中,他飛身躍起,閃電般掃出十數腳,腿影已似狂風驟雨般落在甘鳳池的胸膛上,斷臂作刀,貫身而過。

待到王五翻身站定,一道身影已似斷了線的風箏般倒飛出老遠……

再也不想寫這種群戰了,太費神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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