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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妍暗中對醜醜傳音道:“你不是會看面相嗎,你覺得那個陳姨娘怎麼樣?”

醜醜:“你覺得呢?”

傾妍:“我爸說過,看人先看眼,並不是眼睛可以透露出這個人的性格,而是人的眼睛最會騙人。

眼神堅定的不一定是好人,眼神閃爍的一定有小心思。

這個陳姨娘給人的印象就不是什麼好人,她想讓人覺得她沒有什麼心機,小心思都在臉上,其實是個心機深沉暗裡藏奸的。

我面上沒看她,其實一直用神識盯著她,王清月說給她支五兩銀子的時候,面上很高興,轉身的時候眼裡卻沒有了情緒。

說明她並不是為了錢來的,我才她的真正目的其實是出門去,至於要去幹什麼,就要再看看了。”

醜醜讚賞的道:“不錯嘛,觀察的很仔細,這個人身上有功夫,她雖然裝的挺像,步伐輕浮身形也不是很穩,可她胳膊和腿上的肌肉,還有肩膀和胳膊下意識的防守姿勢是騙不了人的。”

傾妍心裡一驚,猜測道:“那這個人的身份估計不一般,這個年紀肯定不是什麼退隱的江湖人士,最有可能就是從小專門培養的奸細。

這裡離邊境不遠,她很有可能是其他國放在這邊的,說不定他們一家都是。”

“珩玥,珩玥,你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王清月見她愣神,喊了兩聲也不見回應,關心的問道。

傾妍回過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不好意思,剛剛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對了,那陳姨娘也是秦州人士嗎?我看她眼窩略深,長得倒是有些像吐蕃人。”

王清月笑道:“你的眼光真毒,陳姨娘確實有吐蕃血統,她外祖母是被賣到這邊的吐蕃奴隸,年紀大了就被主家配給了她外祖父。

她外祖父母原來都是知府家的下人,後來在莊子上做管事,他們不想讓女兒繼續為奴,就自己掏錢給女兒贖了奴籍,嫁給了一個農戶。

只是頭幾年太亂,村子被土匪給屠了,幸好陳姨娘姐妹跟她們娘去了外祖家,這才躲過一劫。

只是她們的爹和那邊的親人都沒了,她們就跟著娘留在了知府在雲嶺縣那邊的莊子上了。

我爹是去那裡公幹的時候遇到陳姨娘的,正好她外祖父母也去世了,無處可去,就跟了我爹為妾,一家三口都跟著回了府城。”

傾妍眼神暗了暗,這可真夠巧合的,外祖父母是知府家的下人,娘嫁給了農戶卻被滅門了,正好娘仨躲過,外祖父母一死就能遇到通判,還能給他為妾,把家人都帶回府城。

那外祖母估計就是奸細,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被髮配去了莊子上,接觸不到知府那邊的核心訊息了,又把主意打到了通判身上。

就是不知道知府究竟是發現了什麼把人弄走的,還是隻是巧合。

還有王通判,他納妾難道都不查身份的嗎?

不對,應該是查了的,不然王清月也不會知道的這麼清楚,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都沒有往奸細上面想。

王清月想不到還算說得過去,就算管家也還是個閨閣女子,只會注意自己家的一畝三分地。

可王通判身為朝廷命官,這麼沒有警惕心就有點兒說不過去了。

傾妍一邊應付的跟王清月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一邊把神識放在陳姨娘還有那內管事身上。

見她們去了中院兒,進了前排其中一個房間,跟一箇中年男子支取了銀子,那男子應該就是王家的賬房了。

之後兩人又回了後院兒,陳姨娘在一個小院前喊了一聲玉兒,果然就是剛剛傾妍看到的兩個小女孩兒其中一個。

只見那個比較瘦弱的抬頭應了一聲,說是瘦弱,也是在這兩個小女孩兒相對比而言,比那些村子裡面的小孩兒壯實多了。

那些村子裡面的小孩子都是又幹又瘦,頭髮枯黃,那才是真正的營養不良的瘦弱。

這個小姑娘頂多算是身材比較纖細,臉上稍微有些白但沒有什麼病態,感覺就是比較少曬太陽才這麼白的。

看來王清月所說的,這個庶妹經常被陳姨娘折騰病了爭寵要銀子,應該也不是真的,估計是娘倆一起配合著演戲呢。

就見那小姑娘開始還跟小姐妹玩兒的好好的,看到母親來了,站起來的時候好像很吃力一樣,還晃了晃。

這姿態當然不是做給自己親孃看的,是演給後面跟著一起過來的內管事的。

這小小的年紀,演技就這麼純熟,可見平常是做慣了的。

陳姨娘連忙快步上前,伸手扶住女兒,小姑娘立馬嬌嬌弱弱的倚在她懷裡。

“可還難受?姨娘這就帶你去醫館看診。”陳姨娘愛憐的摸摸她的頭,然後摟著她的肩膀朝外走去。

三人一起走到了後門處,她的院子離後門並不遠,也就百十米距離而已。

後門是開著的,外面有一輛馬車停著,車伕就在那裡等著,見她們出來連忙迎了上前。

內管事交代了一下車伕就回去了,車伕去關後門的時候,就見陳姨娘一把把女兒抱到了馬車上。

就是五六歲的小姑娘,那也是有分量的,更別說一個弱女子,抱起來還是要費一點勁的,像陳姨娘那舉重若輕的樣子,沒有點功夫在身還真說不過去。

等車伕回到車上,娘倆已經在車廂裡坐好了,馬車很快就出了王家後面的衚衕,然後又朝南走。

到了十字路口之後又向東而去,看來這是作戲做到底,真的要去一趟醫館了。

一直到傾妍她們都用上午飯了,那娘倆還在回春堂那邊排著隊呢。

那醫館裡邊的人是真多,看來陳姨娘沒說假話,那大夫確實沒時間出診。

吃飯的時候王清月的母親也出來了,傾妍為了不失禮就先讓醜醜盯著那邊,她與王清月母女聊天。

王清月的母親確實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而且長得出乎意料的好看。

看上去三十來歲,正是女人最有風韻的時候,還有一股柔柔弱弱的氣質,這種女子應該是最多男人喜歡的才對。

而王夫人卻不得王通判的喜歡,也不知道是他的眼光不一樣還是怎麼的。

當然,也不能說人家不喜歡,畢竟傾妍也不是那麼瞭解人家夫妻之間的感情,真要不喜歡,王夫人也不會生了一兒一女了。

估計王通判是看多了病歪歪的媳婦兒,所以納妾就反著來,妾室找的都是些身體略健壯的。

像那陳姨娘就比普通姑娘高一些,跟傾妍差不多了,那五官是很明豔的,只是面板屬於小麥色,所以傾妍才會猜測她應該有外族人的血統。

她生的那個女兒長得應該是像王通判,五官沒有那麼立體比較扁平,面板也比較白。

當然,這也說不好,畢竟傾妍沒有見過王通判,也不知道是不是長得像他。

王清月長得很像她母親,五官都屬於那種比較清秀精緻的,給人一種很宜室宜家的感覺。

這種長相不會很寡淡,也不會很妖豔,王夫人有點像林黛玉的病弱美,王清月則是給人一種很乾淨的感覺。

吃飯的時候王夫人除了一開始跟傾妍打了招呼,讓傾妍不要客氣經常來玩兒,後面就不怎麼說話了,很是內向。

傾妍也不懂醫術,看不出來她的身體是什麼原因,等吃完飯王夫人回房休息,她對王清月道:“我覺得伯母應該多出來走動走動,總憋在屋子裡頭,心情不好,身體怎麼會好。

像我娘就喜歡東跑西跑的,還有我奶,我祖母也是,她以前的身體也不大好。

後來跟我母親到處去遊山玩水之後,現在身體好的很,一口氣爬到山頂都不帶喘的,以前在家裡走幾圈都要冒汗呢。”

王清月聽了傾妍的話也覺得有些道理,只是她母親最多去城外廟裡頭上個香,就算是遠行了。

別的地方她們也不敢去,畢竟不像傾妍家的人都是身懷武藝的。

不過,現在就有一個好機會,這次去廟會可以拉著母親一起去溜達溜達,平常孃親一年也出不了一次門,確實是太閉塞了。

也許多出去逛逛,哪怕是在城裡逛逛,心情好了,身體應該也會好一些。

到時候薛歡兒應該也會去,那是一個比較爽利的人,她看的出來對方對自己挺有好感的,不像別的夫人怕自己的名聲帶累了家裡的女兒。

只是她們之間的年齡相差較多,所以沒辦法成為朋友,若是能夠一起去廟會的話,她把自家孃親介紹給對方,以對方的性格,應該能稍微影響一下自家孃親吧。

就算影響不了,對方也是個好相處的人,也不用怕自家孃親被人欺負,回來又暗自傷心。

她娘不光是性格軟弱,還心思特別重,經常會莫名的悲春傷秋的,她也拿孃親沒有辦法。

吃完午飯待了一會兒,傾妍就跟王清月告辭了,對方肯定也要午休一會兒,她正好也回去休息休息,順便看看那陳姨娘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王清月依依不捨得把她送到大門口,直到她坐上馬車離開她才回去。

馬車就停在了王家側門旁的空地上,那裡比較寬敞,應該就是來客人的時候停車的地方,而且那裡有門房,專門有下人照看著,也不用擔心車被別人弄走。

傾妍沒有要薛歡兒給她準備的車伕,是自己趕著馬車過來的。

大熊根本就不用人趕,做做樣子就行。

告訴大熊回去李府那邊,就讓它自己走,她神識又探到了城東回春堂那邊。

一邊傳音問醜醜:“那邊可有什麼發現?她還在那邊吧?”

結果在回春堂的大堂並沒有見到人,有些納悶的道:“人呢?難道已經回去了?”

醜醜:“沒有,去後院兒了,之前在前面排隊等著,剛剛回春堂的老大夫去吃午飯了,換上了另外一個大夫過來接診。

正好排到她這裡,她說就想要老大夫看診,她可以等老大夫吃完飯再幫孩子看。

然後另一個大夫便讓一個夥計帶去後院了,說是可以去後院等候,現在正往後院兒走呢。”

這情況若是在別人看來,應該看不出什麼奇怪的地方,更信任年紀大的老大夫,這是大家的一貫思想,覺得年紀越大的大夫醫術越高。

可到了傾妍這兒,她就有點兒懷疑了。

陳姨娘女兒並沒有什麼病,普通大夫就能看,而且她是為了要錢贖自家妹妹,那隨便找個大夫看看,少開點藥意思意思,豈不是留下的錢越多越好。

可她這樣非得找個老大夫,還要去後院等著,這就有點兒問題了。

難道她真正的目的,其實是回春堂的後院兒?

是不是那裡有人等著她。

傾妍把神識探進回春堂後院,很快就找到了陳姨娘母女。

她們正坐在後院一排小房子的其中一間,看起來應該是專門用來接待病人的,可能是為了顧及病人的隱私,故意隔出來的。

房子不大也就十來平米,都是獨門的並不相通,後面都有窗戶,裡面的採光還算可以。

房子裡面擺著兩把椅子和一張桌子,應該是問診把脈用的,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常。

陳姨娘帶著女兒坐在屋子裡的一把椅子上,坐了大概有五六分鐘之後,進來了一個頭發花白,留著鬍鬚的老頭兒。

後面跟著一個十幾歲的藥童,藥童把筆墨擺在桌子上,老大夫坐在了另一邊的椅子上。

聽了陳姨娘對女兒病情的描述,給她女兒把了脈。

捋了一下鬍鬚後,對著藥童說了十幾個藥名,那藥童連忙用筆記了下來,然後就出去了,應該是去拿藥了。

等他要等出去了一會兒之後就見到了大夫。就這樣對了。提了成人票給他,老的扔了一張紙,給了老大夫放進了手袋裡。根本就看不見這個小動作,因為這動作是在桌子底下完成的,兩年估計連成一兩個女兒都沒有發現,突然眼睛一閃,你想過來這兩個是真的是來接頭的,我是真沒想到還是藏的挺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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