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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立杆坐在吳朝暉的車上,去上班的時候,心裡在想,今天會不會還有意外,自己到公司的時候,鄭煒已經來上班了。

那天孫猴給自己打完電話以後,就再沒給他打過電話,關於副總的接替人選,也沒再和他溝透過,那是不是有可能意味著,派來海城的人選不變,還是鄭煒?

劉立杆走進公司,朝鄭煒辦公室那邊看看,她看到邊上的陳潔已經在自己的辦公室,但鄭煒的辦公室,還是黑黢黢的。

劉立杆頓覺失望,他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坐下來,拿起桌上的電話,想問問孫猴,剛撥了010三個號碼,又把電話掛了,他擔心自己問得太勤,會不會也給孫猴留下一個,自己對這事的反應太大的感覺。

陳潔篤了篤門,走了進來,她問劉立杆,鄭總什麼時候回來?

畢竟孫猴那邊還沒有準確的訊息,劉立杆也不能和陳潔說鄭煒不來了,劉立杆說:

“她在北京,還有些事要處理,你把她的工作,先兼起來。”

陳潔說好,我知道了。

到了正月十五,上班一個星期過去,就是農民工,這時也應該已經外出,但鄭煒還是一點訊息也沒有。

劉立杆心裡已經斷定,鄭煒不會來了,而孫猴之所以沒和自己談接任的人選,大概是因為對他們行裡的人來說,願意到海城來工作的意向不高,海城哪比得上北京啊,就是從個人發展的角度來說,留在北京,機會也比海城多。

而他們那個鬼單位,達到一定級別,能有資格外派來當副總的,大概都是牛人,可不是領導一句話,說開拔就可以馬上開拔的。

孟平似乎比劉立杆還急,已經打過兩個電話問鄭煒什麼時候回來,他說她說的那些事,現在已經有些訊息傳來了。

“急死了,急死了,現在成了睜眼瞎,各種說法很亂,說什麼的都有,有好的能讓你樂上天的,有壞的能把你嚇死一百次的,不知道接下來的方向,這地,我他媽的到底還該不該繼續拿。”孟平在電話裡叫道。

韓先生回去香港過年,再回來的時候,給劉立杆打了一個電話,和他說,這次回香港,聽到了很多訊息,香港的報紙和雜誌,也放出了很多風,看樣子整個內地,都要有大動作了,你有時間的話,過來喝茶。

劉立杆和韓先生說:“我帶位朋友過來可以嗎?”

“好啊。”韓先生說。

吳朝暉送陳潔去銀行辦事了,劉立杆讓孟平過來接自己。

劉立杆帶著孟平過去,韓先生和他們說了很多,還拿了他帶回來的香港的報紙雜誌給他們看,劉立杆看到那上面,寫的內容與鄭煒和他們說的一模一樣,只是鄭煒和他們說的話,還更精準一點,但大致的內容不會差。

孟平和劉立杆,看得又是心潮澎湃,三個人一直熱烈地討論著,直到雯雯過來提醒韓先生,可以午休了,劉立杆和孟平,這才起身告辭。

看到這個雯雯,劉立杆就想到了雯雯和倩倩,這兩個死逼,也沒有回來,不知道她們現在怎麼樣了,連電話也不打一個過來,她們捨不得長途電話費,劉立杆卻還給她們交著房租,生怕她們回來,房間沒有了,

劉立杆現在,一個人住著一層也住習慣了,他乾脆把那三間房間,都租了過來,他自己住到了張晨原來住的那間。

那些被爛仔打破的傢俱,曹國慶帶著工地上的木工來修了以後,也還能用,就是很多地方的面板,是新補上去的,看上去就像是在傢俱上的一塊塊疤,曹國慶說讓油漆工來油一下,劉立杆嫌麻煩,他說,能用就行,漆屁。

孟平和劉立杆上了車,孟平感嘆道:

“唉,我們剛看的這些,畢竟是香港的報刊,還不能百分百的相信,要是鄭煒在這裡多好,杆子,我現在真的是抬頭望見北斗星,心中想念鄭政委。”

劉立杆忍不住罵道:“你他媽的,不會是愛上她了吧?”

“胡說,我孟平豈是能隨便愛上別人的人。”孟平說,“撼山易,撼孟平難。”

劉立杆知道,孟平這是在說,他的心裡,還是住著他的那位前女友。

曹小荷在前面說:“老孟不敢,老孟要是敢喜歡上哪個女人,我們公司那幾個,會把那女人撕了。”

劉立杆哈哈大笑:“老孟在公司,現在是大熊貓了?”

“差不多。”曹小荷說,孟平嘿嘿笑著。

……

週五的時候,劉立杆剛踏進家門,大哥大就響了,是劉芸,電話一通,劉芸就問,你在哪裡?

劉立杆和她說,自己剛剛到家。

“你家在哪裡,我現在過來。”劉芸說。

劉立杆就和她說在哪裡,告訴她自己是在濱涯村的幾弄幾號……

“等等,我找紙筆記一下。”

“算了,別記了,我到濱海大道進濱涯村的那個路口等你,你讓司機送你到這裡。”劉立杆說。

劉芸說了聲好,就把電話掛了。

劉立杆走出自己的房間,下意識地朝走廊那邊,雯雯和倩倩原來住的那間房間看看,心想,乖乖,幸好是今天,要是去年,劉芸這樣強硬地非來自己住的地方不可,那就尷尬了。

他還記得他和劉芸、張晨三個人在大英路吃火鍋的那個晚上,是張晨給自己解的圍,把他們安排到了望海國際大酒店。

劉立杆到了樓下,看了看院子裡的摩托車,沒有騎,從濱海大道進來這麼點路,走走算了,這個時間點,前面街上的地攤也擺出來了,兩個人可以順便逛逛街。

劉立杆站在濱海大道到濱涯村的那個路口,朝著車來的方向看著,天將黑未黑,這個時間點,都是趕赴各種飯局的人,馬路上的車子特別多,劉立杆在車流裡尋找著劉芸的車。

一輛計程車在他的面前停下,劉立杆以為有人要在此下車,退開兩步,卻看到劉芸從車上下來,趕緊迎了上去。

劉芸牽住了劉立杆的手,兩個人手拉著手,朝濱涯村裡面走,劉芸饒有興趣地看著小街兩邊的地攤,不時還蹲下來,看看摸摸,和攤主詢價。

兩個人這樣一路走,劉芸和劉立杆說,你住的這個地方不錯,煙火氣十足,你怎麼不早點帶我來?

劉立杆笑道:“窮鄉僻壤,怕你見笑。”

“見笑什麼,我家樓下,就是這樣一條小街,不過火鍋店比這裡多。”劉芸說。

他們經過那個檯球攤,那個鬼他們在打檯球,看到劉立杆帶著一個美妞過來,還手拉著手,有人把手指放進嘴裡,一聲唿哨,有人發出了一陣怪叫,那個鬼舉了舉手裡的檯球杆,問劉立杆:

“劉老闆,來不來一局?”

劉立杆還沒開口,邊上的劉芸就叫道:“好啊,來一局。”

兩個人走過去,站在臺球桌邊的一個小弟,把球杆遞給劉立杆,沒想到劉芸把球杆搶了過去,說:“我來,我好久沒打檯球了。”

看到劉芸這樣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要和那個鬼比檯球,街上的很多人都圍過來看,劉立杆饒有興趣地站在一邊,心想,反正劉芸是女的,就是輸得很慘也不丟臉。

沒想到一開球就讓劉立杆和周圍所有的人大跌眼鏡,劉芸的技術很厲害,只不過到了她的第四杆,就一杆把檯面上的球都清光了。

劉芸和傻在那裡,還沒怎麼反應過來的那個鬼說:“檯球費你付啊。”

輸家付檯球費,這也是街頭檯球的規矩,看樣子劉芸一門清。

劉芸拉起劉立杆的手走了。

兩個人走出去幾步,後面傳來一陣拍手聲。

劉立杆笑道:“見識了,沒想到你是這麼厲害的一個角色。”

“這有什麼,我家樓下就是檯球攤,我初一開始打檯球,打到高二,我們那條街的男孩子,就沒人能夠贏我,我一年臺球打下來,都不用付一毛錢的檯球費。”劉芸得意地笑道。

兩個人走到了義林家,上了樓,進了門,房間裡光線昏暗,劉立杆伸手想去開燈,卻被劉芸一巴掌打掉,劉立杆正詫異怎麼回事,劉芸抱住了他。

劉立杆愣了一下,他覺得劉芸迅速主動得都有點不像劉芸了,顧不了那麼多,他也趕緊抱住劉芸,兩個人親吻著……

外面天正一點一點地黑下來,終於把整個房間和他們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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