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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了他!”強尼一聲令下,兩個手下像捆豬仔一樣把肖恩捆了個結實。

“還有倆人呢?”

肖恩心中暗暗叫苦,不過他一言不發,一來是確實不知道,二來也確實不想說出兩人離開的方向。

一個手下開始搜肖恩的身。

“老大,槍不在他的身上。”手下順著他的腰開始往下摸,手伸進了他的兜裡,從那裡掏出那十來美元,“還有偷的錢,唉,不對……”

那個手下繼續順著兜往裡掏,好像摸到了什麼。

肖恩的身體開始扭了起來,另一個手下順手給了他一槍托,這一下差點沒讓他暈過去。

強尼把搜身的手下拉開,一把拽下肖恩的褲子,從他內褲裡掏出來一個小袋子。

幾個人在月光下開啟袋子,裡面金閃閃的一片,竟然是一小塊,一小塊的碎金子。

強尼和手下的幾個人面面相覷,臉上的表情有些精彩。

“老大,警長和你說了他們拿的東西里有這些麼?”

“額,我出發的有點急,他當時火氣有點大,只說有一些財物和一個鹿皮袋子,財物不重要,但是那個鹿皮袋子一定要拿回來。也沒說裡面是啥。”

“不會說的就是這個鹿皮袋子吧?”

“有可能,這裡得有十幾盎司吧。能讓他老爺子著急上火的應該是這個吧。”

“老大,這可是十幾盎司黃金啊,要不,我們就說沒追到,然後……”

……

被捆著的肖恩剛從眩暈中緩過來,看著他們手裡的黃金,內心有些崩潰。

這袋黃金是他揹著陳劍秋在保險箱裡偷拿的,悄悄用線系在腰上,塞進了內褲裡,緊貼著肉,一路上硌得慌,但顛來顛去也沒發出啥聲響,現在落到了強尼他們手上。

聽他們的意思,自然是要殺人滅口的。

幾個人還在月光下聚在一起氣嘴八舌地討論著。有兩個人悄悄從陰影中繞了過來。

“一個,兩個,三個……”陳劍秋默唸著人數,同時在觀察著他們的站位,而月光下的人們似乎已經被金子迷暈了眼,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們的存在。

“一共五個人。”

陳劍秋向飛鳥比了一個手勢,飛鳥點了點頭,架起了弓箭,箭鎖定了人群唯一一個手中還提著槍的人的腦袋。

劍秋從口袋中摸出兩發子彈,塞進了雙管霰彈槍的槍管裡。他把飛鳥的印第安戰斧別在腰間,彎下腰,悄悄摸了過去。

“咻”的一聲,一道羽箭劃破空氣,把提槍之人的腦袋紮了個對穿。

與此同時,一個黑影從陰影中竄了出來,手持霰彈槍,近身對著人群裡最近的兩個人就是“砰砰”兩槍。

這個距離,槍法什麼的不重要。噴子之下,眾生平等。

瞬間兩人攤到在地,而陳劍秋一個箭步衝到另一個人近前,抄起還在冒煙的槍管,一槍托狠狠砸在那人腦袋上。

又倒了一個。

強尼還沒有緩過神來,但槍手的直覺讓他的手摸向了腰間。

但下一刻他彷彿看見了死神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陳劍秋扔掉了手中的霰彈槍,一步搶上,從腰間掏出那把斧子,一斧劈下,把他的整條胳膊齊齊卸了下來。

劇痛這時才從肩膀傳了過來,強尼跪倒在地上,慘叫不止。

陳劍秋從腰間拔出左輪,對著地上除了強尼以外的人一人補了一槍,然後走到了強尼的面前。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強尼顫顫巍巍問道,失血和劇痛讓他已經接近昏厥,眼前這人彷彿撒旦一般,只有在戰場的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人才有如此的狠辣與冷靜。

“我是誰?我也不知道。”陳劍秋蹲了下來,檢查了下強尼的傷口,在這野外,估計是活不了。

“兄弟,上次酒館我饒了你一隻手,你還想讓我死,這次,我就無能為力了。”陳劍秋把槍抵上了他的額頭,一槍結束了他的痛苦。

剛才的這一系列動作,他感覺自己似乎都是出自本能,彷彿是肌肉記憶一般,就和上次在酒館裡玩刀一樣。

我到底是誰呢?

陳劍秋把手槍插回腰間,撿起地上的那袋金子,提著還在滴血的斧子,走向了被捆了扔在地上的肖恩。

此時的黑人眼中滿是驚恐。一分鐘前,那五個活生生的人還在逼問他眼前這個人的下落,現在一個被箭穿了腦袋,兩個胸口炸開了膛,還有一個少了條胳膊,而且無一例外的,他們的腦袋都開了花。

“老大,老大,我真的不是刻意隱瞞金子的事兒,我,我……”肖恩說話開始結結巴巴。

陳劍秋沒有回答,把手裡的袋子遞給他。

“肖恩,你的錢。”

肖恩的腦袋再次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幫我們收著吧,我要是真想殺伱的話,早就動手了。”陳劍秋用斧子割開了他身上的繩子,“如果當初你在治安所接了那把槍,或者剛才被逼問的時候說出我和飛鳥的方向,我都會做掉你。”

“咱們誰都喜歡錢,只是,想活下來的話,彼此的信任更重要。”陳劍秋把他拉了起來,“經歷過這些,我們算是朋友了。”

黑人站了起來,感覺背後的衣服溼透了。

飛鳥在打掃戰場,他從幾個人衣服和隨身的包裡搜刮了些乾糧和子彈,扒了一件還算完好的夾克下來,然後把槍摞起來放在了一邊。剛才射出那箭之後,他還想上來幫忙,可這個和自己一樣膚色的人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戰鬥。

他現在由衷的敬佩這個人,出手迅捷,果斷,驍勇甚至不亞於自己的父親。

“陳,我們現在有一個問題。”他走到陳劍秋前,把夾克丟給他,“剛開槍之後,除了我的‘休伊’,其他的馬都被嚇跑了,所以,我們又沒有馬了。”

陳劍秋一拍腦袋,他左右一看,才發現如飛鳥所說,除了他的那匹阿帕盧薩馬還在以外,其他的馬,包括強尼那群人的,都跑得無影無蹤。

“你看,我說我借的馬都會還的吧。”陳劍秋對著肖恩攤了攤手,“那匹夏爾馬肯定會跑回石泉鎮驛站的。”

飛鳥似乎沒太聽懂,而肖恩則不太敢翻白眼。

“把乾糧和彈藥帶上吧,咱們今天先找個合適的地方扎個營,吃點東西。明天再出發。”陳劍秋從地上撿起強尼的那把匕首,“這撥人幾乎是石泉鎮所有的警力了,他們過兩天回不去後,我們的名字才會出現在州的賞金榜上。”

飛鳥把東西放在馬鞍袋裡,三人繼續向著西南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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