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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夫人一轉頭便看到讓她厭惡至極的李萬州。

“你算什麼東西,主子說話,竟敢插嘴。”芙蓉夫人看到李萬州便生氣。今兒她回來向侯爺告李萬州的狀,但侯爺一點兒都不理睬她。只說李萬州不過是奉命行事。

雖然李萬州是奉命行事賣宅子,但夫人們的氣不能撒給侯爺,就只能撒給李萬州了。此時見芙蓉夫人先向李萬州開火,她們也紛紛效仿,先罵為敬。

李萬州的神情完全不痛不癢。

李萬州反駁他,文昌侯也有些不高興,他是真心實意地想立錦哥兒為世子的。錦哥兒年紀最大,木槿夫人性子又穩妥,是最合適的人選。但他還是耐著性子問:“萬州,你有何高見?”

李萬州靜靜地看著文昌侯:“這世子之位,應是我的。”

“你?”芙蓉夫人第一個諷刺道,“出門的時候沒照鏡子吧。”

李萬州斜睨了她一眼。芙蓉夫人忽地閉了嘴,天啊,李萬州這斜眼的動作,看起來和侯爺像極了!

她的面色一下子變得煞白起來。

文昌侯也不是個蠢的,當即狐疑地看著李萬州:“萬州,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不會是我的兒子吧?若是細細打量,你與我的眉眼之間倒是有些相像……”

但只是有些相像而已。若李萬州果真是他兒子,那應該是肖母。等等!怪不得前段日子他覺得李萬州很像那位故人……

“我是。”李萬州簡短而有力的承認。

他望著文昌侯:“我是曾住在橘園裡那位女子的兒子,蘇孃的兒子,您的庶長子叢哥兒。”

文昌侯瞪大了眼睛看著他,重複著他的話:“你是,你是叢哥兒?已經死去的叢哥兒?”

“我沒死。我被人救活了。不過我阿孃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她死在了十七年前,至今屍首還放在義莊裡,無處可安葬。”

他的母親是生是死沒有那麼重要,重要的是,他還活著。他的庶長子還活著!

“叢哥兒的左腳上有胎記!”文昌侯忽然急切道。

李萬州乾脆利落地坐下來,脫去鞋子,除去羅襪,露出左腳上的胎記。

文昌侯紅了眼:“你,你果真是我的叢哥兒……”

他抹著眼淚,又哭又笑:“蒼天憐我,我的兒子還活著!那賤婦的兒子卻死了!”

當初叢哥兒身體康健,甚少患病,而宋銘傑在孃胎裡就帶了病弱之症,三頭兩天的,不是這不舒坦便是那不舒服,是個藥罐子。作為男人,他自然是更喜歡身體康健的孩子,而不是一個整日病怏怏的,似乎一眨眼便要沒氣的。

可叢哥兒沒了,康德郡君精心照料宋銘傑,宋銘傑的身子總算有所好轉。

他心中的介懷才漸漸放下。

但有一日,他竟然發現自己的妻子在偷偷的給宋銘傑服用五石散。

文昌侯激動地拉著李萬州的手:“好孩子,你這些年受罪了。快與為父說說,這幾年你為何不與為父相認?”

那廂父子相認,唏噓不已。

這廂芙蓉夫人偷偷走到木槿夫人面前,悄聲道:“木槿姐姐,你之前的努力,全是給他人做嫁衣啊……”

木槿夫人聞言,面無波瀾。

文昌侯拉著李萬州,撇下一屋子的女人走了。

他年紀已經大了,此時最需要的一個成年的兒子來支撐門庭,而不是一屋子不懂事的娃娃。

相較於文昌侯的激動,李萬州十分冷靜,甚至在文昌侯說要將他的姓氏改回為“宋”時,也不過是淡淡應了一聲:“好。”

康總管疾走進門,稱有要事稟報,看到李萬州,話又咽了回去。

文昌侯笑眯眯道:“康總管有事只管說,州兒不是外人。”

康總管神色驚疑,侯爺如此親密地稱呼李萬州,竟是發生了何事?

“稟侯爺,馬司直來了。”

“哦,讓他在西院候著。”

文昌侯想了想,決定再考察一下長子的能力:“你待會且在外面候著,聽一聽。”

馬司直當然聽說了文昌侯賣宅子湊銀錢給回秦想想的事情。文昌侯其實是迫於長公主的壓力,才不得不還錢的。

他此番前來,就是迫不及待的將長公主被關押的訊息告訴文昌侯。

“果真是報應!”文昌侯聞言,笑得皺紋盡顯。

“那娼婦竟然窩藏狄族細作……這回看她還如何爭辯!”他長長的鬆了口氣,“那些錢總算不用還了。”

“侯爺,下官還有一計,能一次將那秦大娘子給了結了,省得她總一天到晚的給侯爺添麻煩。”馬司直笑得溫文爾雅。

“哦,馬司直快快說!”文昌侯對秦想想已經是痛恨至極,恨不得馬上除之而後快。

夜色濃郁,馬司直離開文昌侯府的時候,袖袋裡多了面額攏共為五百貫的銀票。

他依舊乘坐著轎子,穿來穿去的走著,最後下了轎子,在家附近的商鋪買了好些米麵,讓店家明日送到他家去。

他則買了些零嘴,兜在袖中回了家。

院子中留著燈,四嬸子早就家去了,此刻的阿孃仍舊在燈下做著針線活。

兩個孩子早就睡下了,偶爾會聽到一兩聲咳嗽。

馬母見他回來,問他可用過飯了。

他將零嘴放下,笑道:“孩兒用過了。阿孃可別再做了,小心傷了眼睛。”

“再做一會便不做了。”馬母應著,又道,“鍋裡還有熱水咧,你去舀熱水梳洗梳洗。”

“孩兒還有事要辦。阿孃早些歇息,不用替我留門。”

兒子自從進了大理寺,這作息就不正常,馬母雖擔憂卻也習以為常:“那你小心些。”

馬司直應下,走出去關好院門,而後冒著夜色,直奔寶相寺。

已經夜深了,與他交好的老和尚還沒睡,正在房中檢視著滿桌的藥材。

小沙彌領著馬司直進門,老和尚抬眼細細端詳馬司直,然後搖了搖頭:“你的面色有些差啊。”

小沙彌一走,馬司直便從袖袋中掏出那些銀票,全都放在桌上:“這裡一共是五百貫。”

老和尚嘆了一聲:“這是你這幾年,拿來的最多的錢。但面色,也是最差的一次。”

馬司直癱坐在椅子上:“想要更多的錢,便得付出更多的代價。這五百貫,只是定金,事成之後,還有五百貫。”

他獻了良策,文昌侯大悅,賞給他五百貫,還承諾事成之後,再給五百貫。

老和尚又嘆了一聲。馬司直受不了了:“老和尚,別嘆來嘆去的,將運道都嘆沒了!”

老和尚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說了些好訊息:“這次許是能將解藥配出來了。”

馬司直也是個可憐人,兩個孩子被別人拿毒藥制約著,他明面上不得不言聽計從,暗地裡讓他悄悄的研製解藥。

只可惜他醫術有限,研製了兩年不過才摸清了毒藥的成分。

“那真是太好了。”馬司直疲倦地說著,聽不出欣喜。他實在是太累了。

馬司直就這樣癱在椅子上沉沉睡去,老和尚繼續研製解藥。

卻是在此時,小沙彌急乎乎地衝進來:“不好了不好了,師兄們說,有狄族人在寶相寺附近酗酒惹事,還刺傷了一名大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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