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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在哥譚會來這座圖書館的人本就不多，願意看這種無聊書籍的人就更少了，你沒第一時間把我誤認為是圖謀不軌的賊匪就已經很不錯了。”
迪恩把書合上塞進書架上，不在意地說道。
“而且，我現在正好打算離開這去找點東西吃。”
現在的時間接近下午一點半，早就過了正常飯點，不過迪恩早餐吃得也挺晚，所以實際上餓得並不厲害。
他之前看書看得有些忘了時間，如果不是管理員少女剛才出聲，也許迪恩還會看更久。
“是這樣嗎？那我就不得不向你推薦我們圖書館的就餐區了，我以我父親的名義發誓，那裡賣的芝士肉卷是全哥譚最棒的，而且重點是——它物美價廉，所以我真心建議你去嘗試一下。”
聽到迪恩說要去吃東西，少女便一臉熱切地向他推薦圖書館就餐區的美食。
也不知道是這兒的芝士肉卷真有那麼好吃，還是她在積極為人煙稀少的圖書館招攬生意。
不過話說回來，這種型別的圖書館不應該是以政府補貼來維持經營的嗎？
難道就餐區是外包的？還是他們想賺點外快？
管他呢。
迪恩一下就將這些沒什麼意義的念頭給甩出腦外，他對這種事興趣不大。
“能讓警察局長的千金都極力推薦的美食，我想肯定差不到哪兒去吧，既然如此，我就過去嚐嚐。”
正說著，迪恩便起身往圖書館就餐區走去。
“等等！你剛才說什麼？”
迪恩話剛說完，管理員少女就連忙拉住了他，一臉震驚地問道。
“你認識我？”
“不，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那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
少女狐疑地望著迪恩上下打量。
“很簡單，哥譚市立圖書館管理員的招聘要求比一般的圖書館要高很多，而且能額外享受一部分公職待遇，如果不是在高校專修過圖書館管理學或者父母為公職人員，很少有人夠資格在這擔任正式員工，並且伱員工胸牌上的顏色是深藍色，意味著你比這裡其他的圖書管理員級別更高一些。”
迪恩理所當然地說道。
“普通人在你這個年齡，是不可能得到這個職位的。”
“但這跟警察局長的女兒有什麼關係？我就不能是隨便哪個市政府官員的女兒嗎？”
迪恩淡淡地笑了笑，道：“哥譚的官員通常都……不太清廉，他們的後代子女不可能看得上圖書館管理員這種好處雖多但薪資極低的崗位，更不可能吃得了常年練武的苦。”
“而你跟他們不同，你練過格鬥術，也許是柔道或者空手道之類的，這從你手上的一層薄繭和腿上緊實的肌肉就能看出來，那種形狀與單純健身練出來的不同，是常年擊打硬物形成的，說明你練武的時間很長，而且十分專注，像那群二代去報格鬥術班只不過是為了好玩，練成這樣幾乎是不可能的。”
特別是在dc這種世界，一旦哪個富二代官二代正兒八經去學武，百分之百是要當超級英雄的，但超級英雄畢竟是少數人，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能看到。
“以哥譚的環境，會把女兒送去系統學習格鬥技術的家庭非常少，且往往會集中在警察、律師、法官等政法系統的人員內，因為他們比普通人更瞭解這座城市隱藏的黑暗，同時也比普通家庭更有錢，所以會盡可能地希望你有自保的力量，畢竟他們不可能一輩子不讓女兒出門。”
聽到這裡，少女的興致逐漸被勾起來了。
“照你說得，就算我的父母可能會在政法體系內工作，為什麼又能鎖定在GCPD局長身上？有女兒的警察又不是隻有他一個。”
“這個嘛……就要說到我的一個朋友了，他的訊息渠道很多，曾經告訴過我戈登局長有個天才女兒，今年才十八歲就得到了哥譚大學圖書館管理學的博士學位，綜合年齡來看顯然那就是你。”
迪恩聳了聳肩，挑著眉頭說道，他這話可不是在說謊，這位朋友其實就是迪克，他們認識那麼多年經常會閒聊些各自知道的事情。
迪克總是跟迪恩吐槽各種達官顯貴的腐敗現象，而迪恩也會向迪克揭露一些魔術裡的小秘密。
其中就有一次提到過戈登局長的女兒，不過這事沒怎麼被迪恩放在心上，他也不知道芭芭拉就是蝙蝠少女。
“……”聞言，少女沉默了一會兒，道：“所以，你其實早就知道我父親是吉姆·戈登，前面說了一大通都是胡扯的？”
迪恩微微一笑，道：“怎麼能說是胡扯呢？請問我有說錯嗎？”
“好吧，好吧，你的觀察力真棒，你應該去當個私家偵探……我是芭芭拉·戈登，能問問你叫什麼名字嗎？”
芭芭拉正式自我介紹道，然後問起迪恩的名字。
“初次認識，戈登小姐，我是迪恩·薩斯頓，這份見面禮送給你。”
只見迪恩伸出手打了一個響指，一朵粉紅的玫瑰憑空出現在他手裡，腰身微微一躬，將花遞給芭芭拉。
“噢，謝謝，你還會變魔術？”
芭芭拉大方地收下玫瑰，略微訝異道。
變出玫瑰花不是什麼稀奇的技術，可以說是每個魔術師都會的基本功，但也正因如此，想表演好的難度反而更高，尤其是在眼力強的觀眾面前。
而蝙蝠少女的眼力，顯然就屬於眼力極佳的那一檔，絕大多數近景魔術芭芭拉都能一眼看穿，但剛才迪恩變出玫瑰的時候，芭芭拉完全沒看出他的手法。
不是看不懂，而是看不見。
芭芭拉知道這個魔術的原理，甚至她自己也能變成功，但要做到迪恩那種根本看不清手法的程度就基本不可能了。
“仔細想想，我好像以前在哪裡聽過薩斯頓這個名字……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很有名的天才少年魔術師！”
突然，芭芭拉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
“格雷森以前跟我說過你的事……等等，你說有個朋友告訴你戈登局長有個女兒？該不會——”
“是的，你猜對了，我的那個朋友就是迪克·格雷森。”
迪恩坦坦蕩蕩地承認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