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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如此,守城將士還是將剛剛發生的一切,全部記錄下來,找了一個信得過的手下,騎上快馬送到楚王府去。

隨著文字記錄,一併送去的還有那塊來歷不明的楚王令牌。

死了三個毛頭小子,這不算什麼。

真正讓他拿不定主意,有些不安的,是那塊楚王令牌!

所有人都知道,見令牌,如見楚王!

而他卻親手射殺了這三個手持楚王令牌的人!

你這麼幹,想幹嘛?

是想對楚王殿下不敬嗎?

即便這三人形跡可疑、破綻百出,但畢竟手裡有令牌,貿貿然就殺了,殿下那邊,但凡有點什麼想法,那你還想不想幹了?

所以他很識時務的,第一時間把這塊楚王令牌也一併送去了楚王府。

以表明他不敢冒犯楚王的決心。

而在三條年輕生命血濺城樓下的時候。

楚王府。

馬賀,已經見到了姍姍來遲的楚王寧恆。

「微臣馬賀,見過楚王殿下!深夜叨擾,還請殿下恕罪。」

他連忙起身,躬身行禮。

馬家是軍伍世家,馬賀作為家主,也在軍伍中兼了個虛職,所以自稱微臣也不奇怪。

寧恆緩緩坐下,接過霜兒遞來的一顆葡萄,塞進嘴裡。

深深的看了一眼馬賀,悠悠的說道:「現如今全城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可謂是人人自危。沒想到馬大人竟有這般膽色,主動來見本王。

你就不怕,有來無回嗎?」

最有一句話,寧恆幾乎是盯著馬賀說的。

不過讓他有些遺憾的是,馬賀的臉上沒有半點驚慌和恐懼。

細看之下,竟然能看出些許自信。

馬賀輕輕一笑:「現如今殿下權柄滔天,是涼州府當之無愧的主宰,真想殺微臣,那微臣就是躲在家裡,也是個死。所以,不如主動上門。」

見馬賀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寧恆心中有些不爽。

他眼睛微眯,直勾勾的看著馬賀:「看來你很自信。

本王也喜歡自信,但不喜歡別人在本王面前自信。

你有一炷香的時間,說出你上門的目的。

說不好,你就不用回去了。」

寧恆這話,已經完全是明牌了。

這種時候,他已經懶得再掩飾對馬家的厭惡。

如果不是好奇馬賀還有什麼底牌,他連見一面都懶得見!

但是馬賀卻好像沒聽出寧恆話裡的威脅一樣,依舊面帶微笑:

「看來殿下對微臣以及馬家都有些誤會。其實我們馬家,一直以來對殿下都很敬畏,只是苦於……」

說到這,他頓了頓,臉上露出忌諱之色,但很快又恢復如常,坦蕩的繼續說道:

「苦於二皇子的威逼,無奈之下,這才和柳家同流合汙,為難殿下。

二皇子的性格,殿下您也知道。微臣要是不答應二皇子,那微臣一家,只怕早就亡了。

與殿下作對,實在不是微臣的本意。其中的苦衷,還請殿下,明鑑!」

「這麼說,你這大半夜的過來,是投誠的?」

寧恆有些鄙夷的看著馬賀。

他還以為這老小子有什麼精妙絕倫的計謀呢。

沒想到,投誠?

就這?

二皇子勢大,就跟二皇子混。

現在涼州府里老子一家獨大,你就跑來跟老子混?

江湖不是打打殺殺,但也不是過家家好吧!

你擱這跟

老子鬧著玩呢是吧?

「這麼理解,也沒問題。」

馬賀微笑點頭,「只要殿下點頭,從此馬家上下,唯殿下馬首是瞻!」

他還是十分自信。

寧恆更加不爽了,冷笑起來:

「如果只是投誠,那本王覺得你和你的馬家,都不用見明天的太陽了。

想跟誰混就跟誰混,你以為你是誰?

投誠就能免除一死,那柳家也不至於落得個滿門抄斬的下場了!

還是說你覺得,劉遷那老東西在死前,沒有說過投誠的話?

他不僅說過,而且不論是態度還是誠意,都比你現在要足的多!

但他還是死了!

所以,你覺得,本王有什麼理由,滅了柳家,卻留下你馬家?」

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是劍拔弩張了。

大廳的空氣都已經凝固,各種有形或者無形的氣息和殺意,都鎖定了馬賀。

只差寧恆一個眼神,馬賀就會人頭落地!

即便是打拼了大半輩子、見慣風雨的馬賀,此時也被這股壓抑恐怖的氣息震懾。

額頭不禁滑落下幾滴冷汗。

他深吸了一口氣,強行鎮定下來,搖頭道:

「不,殿下錯了。

我馬家,和柳家還是不一樣的。

哪怕是現在,柳家滅了門,外頭的人,大多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我馬家不同,只要今夜馬家出了什麼不測,世人很快就會知曉!尤其是——京城那邊!」

提到最後那句「京城」的時候,馬賀像是重拾了信心,抬起頭,徑直與寧恆對視起來。

「殿下,誰都知道,柳家被滅門這事不合律法。您也不想,這件事,讓京城那邊,或者說,讓聖上知道吧?

柳家二百多口人!二百多條人命!

即便是貴為親王的您,只怕也擔不起吧?」

寧恆的臉色,逐漸難看起來。

眼神中,也第一次顯露出了明顯的殺意。

馬賀的話,實實在在的噁心到他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本王動了你們馬家,京城那邊,就會知道?」

「不錯。」

寧恆略一思索,問道:「你有辦法,聯絡上京城的人?」

馬賀微笑不語。

寧恆臉色難看:「現在全城戒嚴,在你馬家死絕之前,沒人能出得了城門!」

馬賀依舊面帶微笑:「或許,城門的防守並沒有殿下您想象的那麼牢不可破。」

寧恆沒有說話。

城門的防守,是由楊承信的指揮使司負責的。

他的親兵大多被周正武帶去出征了,剩下的親兵要拱衛王府。

所以城門的防守,全部交由楊承信負責。

他相信,在這個節骨眼兒,楊承信絕對不敢大意,不至於讓城門失守,或者讓人偷偷逃出城。

但是馬賀自信無比的表現,讓他有些拿不定主意。

難道,馬家在軍中還有足夠硬的關係?

這關係硬的,足以讓他們的人離開涼州府?

就在寧恆思索之際,一個聲音,從外面傳來。

「殿下,西城門那邊,有情況上報。」

管家很快走到寧恆的身邊,將一份密信,交到了寧恆的手裡。

與此同時,還有一個熟悉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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