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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聽一臉同情地看著阿清。

“還真不一定非要你本人同意。”

阿清:“……”王德發?!

“不是,這是我的婚事,不用經過我的同意?”

“嗯呢,不用呢,親。”

蘇聽再次點頭,給了阿清一個絕望的回答。

“為什麼啊?這不是我自己的婚事嗎?等等……”

阿清說著,突然想到什麼。

“難道是我父母被什麼人給騙了,所以把我的婚事給許了出去?”

只有這種可能性最大,否則他想不到還有誰可以拿到自己的生辰八字這種東西。

實不相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是什麼。

所以他實在想不出來,除了他父母還有誰能弄到他的生辰八字。

蘇聽搖搖頭,“應該不是你父母,你回憶一下,是不是你自己不小心告訴了什麼人?”

“不能夠啊,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

“不用很具體,一個大概是的時間就行。”

阿清聞言,仔細回憶了一番。

印象中他確實沒跟誰說過自己的生辰八字。

等等!

“這個生辰八字是指公曆還是農曆?”阿清突然激動地看向蘇聽問道。

“準確來說是干支歷,也可以說是公曆,但有點區別。”蘇聽解釋道,“你不用管那麼多,你就說你有沒有把你出生的日期告訴其他人?”

阿清仔細回憶了一番,他確實沒有把自己的生日告訴給多少人。

一般也就是跟他關係比較好的幾個人知道。

“知道我生日的人不多,只有幾個跟我關係特別好的人知道。還有跟我從小一起長到大的發小。

他們肯定不會幹這種事情害我!”

阿清的語氣說的很篤定。

蘇聽看了一眼阿清的面相。

從面相上看,阿清的那幾個發小都是阿清的貴人。

確實不是那幾個人。

“你有沒有把自己的身份證給誰看過?”蘇聽問。

阿清撓撓頭,“看過我身份證的人有點多,基本公司的同事都看過。”

“不過肯定不是他們!我的身份證上面日期是錯的!我媽說當時村裡資訊不發達,上戶口的時候晚了幾天。”

阿清說完之後立刻又補充了一句。

具體情況其實阿清也不清楚,反正他.媽是這麼說的。

“我以前小時候過生日從來不是按照身份證上的來的,後來出來工作之後,為了方便記憶,就跟他們說的都是身份證上的日子。”

所以肯定不是他的同事和後來認識的那些朋友。

一開始告訴他們的日期就是錯的。

聽完阿清的話後,蘇聽眯著眼睛盯著阿清看了一會兒。

“但是我算出來,出賣你的確實是你身邊的人。”

阿清怔住,“我身邊的人?”

阿清把自己身邊的人都回憶了一遍,突然想起什麼。

“我想起來了,她也知道我的具體生日。”

蘇聽看著阿清慘白的臉色,明白過來他說的是誰。

“不是她,她既然已經纏上你了,那就說明在那之前她就已經知道了你的生辰八字。”

蘇聽的話並沒有安慰到阿清。

他又仔細想了想,想到挺久之前的一件事。

“還有一個人也知道我的生日。”

蘇聽看著阿清。

阿清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

“我室友,合褚。”

“我剛搬進來第一年的時候,那年生日,我爸媽給我打電話,合褚在邊上聽到了。

後來過了好幾天,我邀請他參加生日聚餐,他問我不是已經過完生日了嗎?怎麼又過?

我當時就順口解釋了一下這個事情。”

所以合褚也是知道他的真實生日是哪一天的。

只是這件事畢竟過去那麼久了,他自己都不記得了,他以為合褚也早忘了才對。

蘇聽一臉同情地看著阿清。

“那就合理了,不出意外的話,就是的這個室友出賣了你。”

“不……不能夠吧?”阿清明顯不願意相信。

“我跟合褚又沒有什麼過節,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啊?”

“有沒有可能,壞人幹壞事之前,周圍的人也不知道他是壞人呢?”蘇聽攤手。

這個是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作惡都需要一個理由。

也許就是單純的看一個人不爽了、突然心情不好了……

什麼都有可能。

不一定就是有仇。

看著阿清一臉大受打擊的樣子,蘇聽拍了拍手,喚回他的注意力。

“行了,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阿清回過神來,記起自己現在的處境,緊張地道:“那現在怎麼辦?主播,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我還年輕,不想死啊!”

蘇聽低頭在自己的包裡翻找著,沒有搭理阿清。

“嗚嗚嗚我爸媽就我一個兒子,我要是死了他們肯定會傷心的!”

“行了,沒完了啊?”蘇聽無語地打斷哭喪的阿清,“你就算想死,也給我換個時間地點去死,我警告你,別來砸我招牌!”

兇的要死。

阿清卻突然安心了。

“好的!”

蘇聽無語地瞪了他一眼,從包裡翻出來一根枝條。

阿清疑惑地看著蘇聽,“這是什麼?”

“少管,拿著。”

蘇聽把枝條遞給阿清。

“哦。”阿清接過去拿好。

阿清好奇地看著自己手上的枝條,覺得有些眼熟。

“這是什麼枝條?”

“槐樹。”蘇聽忙做準備工作,聽到阿清的問題隨口回答道。

聽到槐樹這兩個字的時候,阿清愣了一下。

“怎麼又是槐樹?最近怎麼老聽到這個字。”

“什麼?”蘇聽疑惑地看過去。

阿清解釋道:“這幾天我同事總是在提一檔綜藝,你知道蘇聽嗎?”

蘇聽渾身一僵,“她怎麼了?”

“不就是她最近參加了一檔綜藝,趙婉婷跟張溫故也在。本來以為是個修羅場,結果沒想到蘇聽劍走偏鋒,在綜藝直播上面搞玄學。本來被罵的要死,現在反而有洗白的趨勢。”

阿清在提到蘇聽的時候,語氣不算差,更像是在以旁觀者的角度敘述這件事。

蘇聽忍不住好奇地問道:“你是蘇聽的黑粉?”

“不算吧,就是個路人而已,不喜歡也沒有什麼可以黑的地方。”阿清回答道。

蘇聽鬆了口氣。

而阿清也不知道,因為自己的這個回答,撿回了一條小命。

但凡他剛才敢點頭說自己是蘇聽的黑粉,那下一秒他眼前的這位“大師”,就會立刻轉身離開。

別說救他一命,不多召喚幾個“好朋友”過來都是對他的仁慈。

“所以這個蘇聽幹什麼了?”蘇聽問道。

“我沒看,我同事說是他們這一期節目去的是一個叫做槐村的地方,好像是節目上發生了不少刺激的事情。

挺玄乎的,我同事說,跟拍鬼片似的。”

“是嗎?”

“哦到了,她們還說那那期節目結束之後,有人去那個槐村看了,發現那裡村口的那棵據說有上千年的槐樹不見了。”

“真的?這麼神奇?”

“是吧!也不知道那麼大的一棵槐樹到底是怎麼弄走的,那邊村子裡的人都說一點動靜都沒聽到,眨眼就不見了。

你說會不會是那個蘇聽弄沒的?”

“為什麼這麼覺得?“

阿清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套話了,手上捧著枝條,認真地回答著蘇聽的問題。

“因為後來節目組的工作人員爆料,說當時那一期節目結束之後,節目組的人都坐車回去了,只有蘇聽沒有跟他們一起走,是後來自己一個人回去的。

你說她為什麼不跟節目組的人一起回去?”

“那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蘇聽。”蘇聽睜著眼睛說瞎話。

“好了,少八卦,幹活了!”

蘇聽打斷了阿清的話,將需要的工具都準備好,擺放在客廳的桌子上。

阿清立刻便住了口,看著桌上這些工具,心情再次緊張起來。

“這些夠了嗎?不需要點其他東西嗎?”

“還要什麼?要不是怕你噶了,這些東西我都不需要。”

到時候直接把阿清往中間一推,她就不信對方能經得住誘惑。

桌上其實也沒放什麼東西,一根槐樹枝,一張空白的黃色符紙,還有一個紅包和兩個木頭小人。

阿清看著桌上的那個紅包,一瞬間覺得自己頭皮發麻。

他想到了自己之前在芎鎮撿到的那個紅包。

“這個紅包是幹什麼的?”阿清硬著頭皮問蘇聽。

蘇聽看了一眼那個紅包,“備用的,萬一她要退彩禮,也不至於沒準備。到時候因為彩禮問題談崩了多冤啊。”

阿清:“……”

道……道理是有的。

一切準備就緒,蘇聽在客廳中央畫了個圈,讓阿清站進去。

“進去站好,不管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要出來。”

阿清進去站好後,緊張地看著蘇聽,“我就這麼站著嗎?不用拿點什麼?”

“拿什麼?”蘇聽疑惑地看著阿清。

阿清見蘇聽還不明白,乾脆直白地說道:“你不給我個護身符什麼的嗎?以防萬一!”

蘇聽沉默了一瞬,想了想,從桌上抽了一張紙巾。

在阿清目瞪口呆中,咬破自己的手指在紙巾上胡亂畫了幾下。

“給,護身符。”

阿清:“……”認真的?

阿清結果這所謂的“護身符”,表情一言難盡。

其實不太想接,但想到剛才主播咬破手畫的,看在流出來的那些血的份上,阿清還是把那張紙巾好好地收進了胸.前的口袋裡。

蘇聽也沒看阿清到底有沒有按自己的要求站好,自顧自地走落地窗邊,拉開落地窗旁邊的窗簾,把自己裹了進去。

阿清看著蘇聽的動作,一時間表情有些空白。

這樣也行?

這麼明顯的躲藏,一眼就會被發現吧?

“你躲在那裡面確定有用嗎?”阿清問道。

“少管我,你自己站好別亂動。”

“……哦。”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阿清站在蘇聽畫的那個圈子裡,只覺得自己的腿都酸了。

不停地換著腿,試圖找個可以支撐自己的力。

阿清不停地捶打自己的大.腿和小腿,緩解腿部的酸澀感。

倒是躲在窗簾後面的蘇聽,躲進去之後就沒了動靜。

如果不是阿清親眼看見她躲進去的,都要以為那窗簾後面根本就沒有人。

“聽姐?你還在嗎?”

“嗯。”

蘇聽的聲音從窗簾的後面傳來,有些飄忽。

不像是從窗簾後面傳來的,更像是從不知名的遠方傳來的。

阿清心裡一“咯噔”,眼皮也跟著開始狂跳。

“聽姐?”

“嗯。”依舊是一聲輕輕的回應,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回應。

“聽姐,我們還要這麼等多多久?我有些站不住了,可以坐下嗎?”阿清問道。

“嗯。”窗簾後面又是一聲一樣的回應。

阿清的心沉了沉。

“聽姐,我聽說你結婚了?”

“嗯。”

“……你還給你老公生了一百零八胎?”

“……”

阿清遲遲吃沒有等到回應,緊張地嚥了口口水。

“聽姐?”

“嗯。”

又有回應了,還是一個字。

阿清皺眉,看不懂這個操作。

窗簾後面的到底還是不是他認識的那個主播?

“你老公說你喜歡帶著他一起多人運動?”

阿清說這話的時候,生怕對面真的是主播本人,上來就給他一個大.逼鬥。

然而阿清說完這話之後,窗簾後面又沒了動靜。

完蛋!

窗簾後面的絕對不是他認識的那個主播。

阿清保住自己的手臂,瑟瑟發抖。

所以主播到底什麼時候被掉包的?

是在進入窗簾之後?

還是有事從一開始就是假的?

阿清快被逼瘋了,這個世界到底還是不是真實的?

誰能來救救他啊?!

阿清抱著自己的手臂,慢慢蹲在了地上。

處於某種本能,他沒有選則離開腳下的這個圈。

就在這是,阿清眼角的餘光突然瞥見一抹紅。

阿清猛地轉頭看過去,就看到窗簾的底下,一雙紅色的繡花鞋若隱若現。

“啊!”

阿清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幾乎是下意識,連滾帶爬地想要逃離。

就在手掌即將越過地上那個圈子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蘇聽的話。

——不管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要出來。

阿清面上露出掙扎的神色,半晌後,收回了自己的手。

抱著自己的頭坐在了圈子內。

嘴裡不停地嘀咕著:“看不見看不見看不見……”

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阿清顫抖的更加厲害。

突然一陣腳步聲響起,越來越靠近。

阿清幾乎快要繃不住,低著頭看著自己的的腳背。

突然一隻染著血紅指甲的手伸了過來。

“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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