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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光門外

刀府陣營

隨著一陣吵鬧聲響起,刀府府主將泣剛要起身去看,一個人連滾帶爬地衝進了大帳,只聽噗通一聲,那人便已跪在了他的面前。

蔣泣愣了愣,緩步來到滿身傷痕的男子身前,低頭看清來人面貌後,立即問道:“荒沙遺蹟內是不是有神兵現世了?”

跪在沙地上的吳刀大,臉上的血珠沿著臉頰滑落在地,道:“是!是有一柄神劍現世。”

就在這時,劍閣閣主水珏音不聲不響的來到大帳外,聽到神劍現世四字時,她神經緊繃,駐足站立,兩隻纖細的玉手緊緊握在一起,心中的激動情緒難以抑制。

如今,散王殿與刀府,劍閣劍拔弩張,倘若她有神劍相助,自然是不懼散王殿殿主瀟雄。

但大帳內接下來傳出的對話,令她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甚至是充滿了憤怒。

蔣泣見他傷痕累累的樣子,便已猜到他失手了,但還是平靜問了一句:“你沒有拿到神劍?”

吳刀大哭泣道:“府主,是弟子無能,弟子非但沒有奪得神劍,就連跟我一起進入荒沙遺蹟的弟子,也全部死在了裡面。”

“什麼?!”蔣泣神色一凝,身軀不由得向後踉蹌了幾步,片刻後,他再次確認道:“那麼多人,就你一人活了下來?”

吳刀大細細說道:“我們進入荒沙遺蹟後,計劃進行的很正常。。。。。。”

他仔細將事情的經過彙報給蔣泣,後者越聽越氣,緊握的雙拳咔咔作響。

站在大帳外偷聽的水珏音突然衝入帳內,難以置信的問道:“我劍閣弟子,全軍覆沒了?”

吳刀大道:“散王殿的瀟雨盈帶著猛禽破空小隊的所有成員進入,我們遭受重創,損失慘重。”

“可誰能想到,賢輕雲竟然貪生怕死,暗地裡與散王殿的人做了交易,充當他們的內應,他與瀟雨盈等人裡應外合,將我兩宗門弟子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他腦海中想到有多慘就說多悲慘,儘量取得蔣泣,水珏音二人的同情,故意將責任全部推到他人身上。

與此同時,瀟雨盈跟煌羽二人也是走出了輝光門,來到瀟雄的大帳。

瀟雄得知事情真相後,滿臉怒氣道:“可惡!飛鷲他們竟敢叛我!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等他們出來,我定要取其狗命!”

跪在地上的煌羽小聲說道:“殿主,眼下神劍還在梓陽那小子手裡,您看這事?”

聽到他這話,站在瀟雄身旁的瀟雨盈眼眸半眯,冷冷瞥了煌羽一眼。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她可是清楚得很,煌羽分明是想利用神劍之事,將矛頭指向梓陽,好借瀟雄之手除掉他。

只因煌羽一直跪著,並未發現瀟雨盈那冷漠兇狠的眸光。

瀟雄當即說道:“你立即回去,命不敗星夜趕來,神劍絕不能落到他人手中。”

神劍的存在始終是個隱患,他可以得不到神劍,但也絕不能讓別人擁有。

尤其是劍閣的水珏音,刀府的蔣泣,神劍若是落到這二人手裡,涼城的局勢必將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

逐風一人坐在沙地上,喝了一口酒後,旋即將酒壺擱在身旁,仰面望著炙熱的陽光,笑著說道:“荒沙遺蹟之行馬上就要結束了,兇卦還未顯現,看來是我占卜錯了。”

早在鬼門的時候,他就算到會有人出事,但現在基本上是塵埃落定,不會再有危險發生。

因此,他便覺得是自己算錯了,不過,他並未因占卜出錯而感到失落,現在的他反而是特別開心,非常的輕鬆。

因為,從來到這裡開始,他整日便提心吊膽,生怕占卜的事會成為實現,直到此刻,他心中的石頭總算是落下了,再也不用為此而擔憂了。

突然,身後一個黑影在他肩頭拍了一下,便直接坐在他身側,問道:“你一個人在這想什麼呢?”

逐風先是看了一眼面戴黑色蠶絲面罩的黑衣少年,而後看向坐在他另一側的裴元跟賈絕生,道:“沒想什麼,就是我的占卜又失敗了,哈哈哈!”

梓陽看著仰面飲酒的逐風,頗為疑惑道:“哎?占卜失敗了有這麼高興嗎?”

賈絕生與裴元也是很困惑的相視一眼,後者想了想,當即認真說道:“你指的是。。。。。。鬼門的那個占卜吧。”

在他們出發來荒沙遺蹟之前,逐風曾當著他的面占卜,預言這次會有大事發生。

但現在,自從上次瘋血蟻群攻擊失敗後,它們就一直躲在暗處不敢現身,看樣子似乎是並沒有要再次襲擊的意思。

賈絕生微微皺眉,深感困惑道:“鬼門的占卜?什麼意思?”

裴元面色平靜的回答道:“出發前,我讓逐風算了一卦,只因卦象甚是兇險,因此也就沒跟你們說。”

“卦象兇險?”梓陽頓了頓,饒有興趣的問道:“怎樣個兇險法?”

逐風沉默片刻,頗為嚴肅道:“有人會死,具體是誰我還不知道,但照目前的情況發展下去,我們中應該不會有人出事。”

他略顯遲疑道:“怕就怕。。。。。。”

梓陽,裴元,賈絕生三人心中一驚,齊齊看向他,一同開口問道:“怕什麼?”

逐風看到他們緊張的神色,並不想給他們壓力,便笑著說道:“沒什麼,我擔心瘋血蟻群不會讓我們順利離去。”

梓陽得到神劍這件事,一定會被人傳的沸沸揚揚,到時,還不知道會帶來何種危機。

因此,他感覺卦象或許會在走出荒沙遺蹟後應驗,但他沒有直接說出來,也是怕給他們帶來過多的心裡負擔。

畢竟,大家剛經歷過生死大戰,如今正是放鬆休整的時候,突然因他的一句話而令他們緊張起來,這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梓陽點頭說道:“還是謹慎點為好,能早些離開這裡就早點離去。”

他話音剛落,便聽到身後傳來花瑤的喊聲:“梓陽,你們快點過來啊,要出發了。”

“知道了。”他回頭衝著白衣少女笑了笑,便對幾人說道:“走吧,眼下離開這裡才是最重要的。”

賈絕生,裴元趕忙站起,逐風猶豫起身,望著走在前方的梓陽,駐足躊躇片刻。

他突然說道:“梓陽,有件事我要跟你講一下,這次涼城我就不陪你們一起進了,我在城外等你們。”

三人聞言,當即停下腳步,用疑惑的目光盯著他,感到很是奇怪。

賈絕生率先問道:“為什麼呀?涼城中有什麼危險嗎?你為什麼不跟我們一起走啊?”

逐風如實回答道:“我前幾日占卜一卦,算出涼城內會出現熟人,所以,就不陪你們一起去了。”

裴元當即說道:“你這人真奇怪,既然你早就算出涼城內有熟人,幹嘛不去見一見呢?”

梓陽沒有講話,但他一雙眼眸卻是一直盯著逐風,觀察他面部的表情。

逐風長嘆一聲,仰面咕咚咕咚地喝了幾口酒,搖頭苦笑道:“有些熟人想見,有些熟人不想見,希望你們能夠理解我。”

賈絕生,裴元剛要開口講話,梓陽直接說道:“好!你不想進涼城就在城外等著吧,我們會盡早出來的。”

“梓陽,你們在這聊什麼呢?”花瑤見他們行動遲緩,便快步來到幾人身旁。

“沒聊什麼,這就走,這就走。”說完,他向遠處望去,發現小海跟斐小元兩個小傢伙在人群中向他揮手。

賈絕生用手推了推身側的裴元,而後看向逐風,道:“走吧,走吧,我們快走吧。”

說著,他便向鬼門,靈族眾人走去,逐風,裴元兩人緊跟在他身後。

看到三人走後,花瑤很自然的伸手去牽梓陽的手,後者自然是不敢反抗。

兩人牽手行走在烈日下,少女輕聲問道:“梓陽,我們可不可以在涼城多待幾天?”

梓陽隨口問道:“多待幾天?幾天啊?”

花瑤淺淺一笑,道:“就十天半個月,你看怎麼樣?”

他故作為難的想了想,但看到少女委屈的容顏後,便笑著說道:“可以啊。離開涼城你就見不到我了,為了讓你安心回家,我就勉強答應你了。”

她低眉小聲問道:“那。。。。。。你能揹著我走嗎?”

梓陽將手背放在她潔白的額頭上,疑惑道:“你今天這是怎麼了?說話好溫柔啊,我還以為你發燒了呢。”

花瑤美眸半眯,略有不悅的盯著他,質問道:“怎麼?你不喜歡嗎!”

他哪裡敢說不喜歡,旋即面帶微笑的說道:“不是,不是,就是感到有點意外,一時間有些不太適應。”

“沒事,我不怪你,相信你很快便會適應的。”少女甜甜一笑,剛要跳上他的後背,梓陽卻發話了。

他頗為傷感道:“瑤瑤,我想再看一眼這茫茫荒漠。”

花瑤美眸輕眨,悄聲問道:“再看一眼?這裡還有什麼是值得你留念的嗎?”

梓陽的眸光掃過空無一人的沙丘,此刻,他多麼想在風沙中看到那個心心念唸的紅衣少女,帶著她一起離開。

“終究是我太單純了,她再也回不來了,我們走吧。”

說著,他急忙轉身,幾滴晶瑩的淚珠灑落在炙熱的陽光下。

感受到他內心的痛苦後,花瑤面無表情地躍上他的後背,眼眶中的淚花一湧而出。

待眾人走後,一座又一座的沙門拔地而起,矗立在茫茫荒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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