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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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瑤說著已站到江景辭身後。
她和江景辭穿的是同款睡衣,清麗的五官上還帶著雲雨過後的慵懶和嬌媚。
這一幕正是溫瀾最想看到的!
但出於禮貌,溫瀾還是故作不好意思,「抱歉司小姐,我陪江冠來找老江,不知道你在這裡。」
「沒事兒。」司瑤早就聽到了溫瀾的聲音,此時未經江景辭的允許就站到溫瀾面前,無異議揭了江景辭的逆鱗!
臉色最難看的是江景辭。
潔身自好十一年,如今卻被兒子和自己傾慕的女人「捉女幹在床」!
骨子裡的沉穩,並沒有令江景辭表現出任何侷促不安。
他眼皮都沒抬一下就對身後的司瑤說,「我有話要對江冠和溫瀾說,你避一下。」
「好。」司瑤懂事地去了房間裡面。
江景辭關上房門走出來,招呼溫瀾和江冠來到步梯間。
這一刻,他根本不敢看溫瀾。
溫瀾是發自肺腑的開心,但又不敢表露出來,只能垂著眼簾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江冠則像個小大人一樣,義正言辭地問江景辭:「那個女人有沒有狠狠敲你一筆?」
「沒有。」江景辭聲音很低,煩躁地去身上找煙,但因為穿的是睡衣,沒有找到。
「那就更麻煩了!都上完床了還不提錢的事兒,她肯定是在算計做我後媽了!老江,我不管你對那女人有沒有意思,先宣告哈,我不喜歡她,你不要把她弄到家裡來!」
江冠鄭重表態。
江景辭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十二年的清白會這麼快毀於一旦!
他崩潰地鼓起勇氣,看向溫瀾,「對不起,這是一場很嚴重的意外。」
「大半夜的江冠一個人出來我不放心,我只是陪江冠來找人的,你沒必要向我道歉。」溫瀾雲淡風輕地說,「你和司瑤都是單身,無論做什麼都合情合理。」
她越這樣說,江景辭聽得越是扎心,黯聲道,「你們先回去,我處理完立馬回秋水臺。」
江冠臨走,又對江景辭說了句:「老江,再次宣告,我真的不喜歡那個女人!」
這是江景辭追求溫瀾之後,溫瀾感覺最暢快的一次。
她認為,在親眼看到江景辭和司瑤開房,比她對江景辭說一萬句拒絕的話都有用!
但凡江景辭有自知之明,以後就不會再纏著她了!
江景辭目送兩人走進電梯間,在電梯口站了會兒才折返回房間。
司瑤已穿好衣服坐在床邊等他。
江景辭饒是脾氣再好,看到司瑤時也帶了氣,「明知我處於醉酒狀態,明知我對你沒有任何感情,還自毀清白,你到底想要什麼?」
「老江,你不用怕,我不會用昨晚的事情要挾你。因為,我已經得到了暗戀多年的男人。」司瑤面色平靜。
「說個數目,我轉給你,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江景辭拿起手機,做好了轉賬的準備。
司瑤水盈盈的雙眸中全是委屈和不堪,拿起手包和外套準備離開。
「待會兒再走。」江景辭擋在門口,焦灼地看了眼緊閉的房門。
「我不會難為你,因為我知道你心裡只有溫瀾一個。昨晚是我心甘情願,不會讓你擔任何責任。」司瑤語氣堅決,「只要走出這扇門,昨晚的事就當沒發生過。我還是我,你還是溫文儒雅的江先生。」
江景辭擰眉,依舊沒有讓步的打算。
這時,敲門聲響起。
江景辭急忙擰開房門,接過同城外賣小哥送來的一個紙袋,從裡面取出一盒藥。
「
什麼意思?」司瑤眼睛的餘光已經瞥到藥盒上的字,臉頰緋紅。
「昨晚本就是一個意外,就到此為止吧,不要再有其他意外了。」江景辭主動取出兩粒藥,又倒了杯白水放到司瑤面前,「你放心,我會在經濟上對你進行彌補的。」
司瑤眼眸中僅有的希望破滅了,但她還是不甘心,直勾勾盯住江景辭,「我不會為自己留下隱患的,讓我把藥拿回去吃吧。」
「還是當著我的面吃了吧,這樣對大家都好。」江景辭冷著臉。
司瑤顫抖著把藥拿起,酸澀笑道,「如果昨晚和你發生關係的是溫瀾,是不是就不會這樣絕情了?」
「這是我和你之間的事,不要把不相干的人扯進來。」江景辭一臉不耐煩,「別再墨跡了。」
「我不會給你添堵的。」司瑤說著把藥放到嘴裡,用白水就著喝下去之後,疾步跑出房間。
門鎖落下,江景辭頹敗地跌坐在一張椅子上,痛苦掩面。
這是他三十七年的人生中,做過最離譜的一件事!
也是他永遠不想提及的汙點!
卻被他最在意的女人看到了!
他懊悔得快要瘋了!
昨晚他就不該喝白酒,更不該攆走助理,把車鑰匙給了偶遇的司瑤。
溫瀾把江冠送回秋水臺之後,開車回了書苑府。
無論出於什麼原因,江景辭和司瑤睡到一起,對她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洗了個澡躺床上,一覺睡到大天亮。ap.
正在洗漱的時候,謝宴聲的電話打進來。
她急忙點開,主動「喂」了聲。
「聽著心情不錯,是不是昨晚夢到我了,嗯?」謝宴聲的嗓音中夾雜著逗弄。
「沒有。」她難得笑出聲,開起玩笑來,「這麼早打電話,不怕安臻收拾你麼?」
「大早上的提一個我不待見的女人,你可真是掃興!」謝宴聲嘆了聲,「我離婚的事兒已經鬧得沸沸揚揚,猜猜是哪個在背後推波助瀾?」
聽到他說離婚,溫瀾的臉立馬沉下來,「我沒有猜謎語的習慣,只想知道你和安臻什麼時候能離婚?」
「還真等不及了?」謝宴聲深笑,「快了,不會讓你等太久。」
「那就等離掉之後再與我打電話!」溫瀾說完又後悔了,忙緩了緩語氣,「其實你也不用太急,慢慢來吧。」
「你能替我著想,我真的受寵若驚。」謝宴聲柔聲道,「我馬上要去上京,等後天回來,離婚的事兒就該塵埃落定了。」
「保重。」她莫名心酸。
令她意外的是,擰開房門準備去上班的時候,江景辭正站在她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