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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阮大海還沒下班回來,阮大江說要去她家裡等,可阮輕輕卻不想讓劉桂蘭和阮輕輕進門。

從前她傻,總是拉不下臉面拒絕,被劉桂蘭和阮秀秀母女倆以各種名義和藉口,要走了不少東西。

大到衣服、鞋子、包包,小到鋼筆、檯燈、擦臉霜,甚至冰箱裡的雞蛋和肉都被要打劫一空。

“大伯大娘,我有事要出去,你們晚些時候再過來吧。”

“你把鑰匙給我,我們自己進去等著就行。”

說著,劉桂蘭伸手就要去拿她手裡的鑰匙串,那熟諗自然的樣子,好像要回自己家似的。

阮輕輕將手往身後一背,躲開劉桂花的動作。

“大娘,我和爸都不在家,哪能讓你們自個在家裡面待著,多不好啊。”

“沒事,都是自家人,不講那些虛禮。”

阮輕輕溫溫軟軟的笑著,清亮亮的眸子宛若平靜的湖面,“大娘,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家裡頭沒人,萬一有什麼東西丟了說不清楚的。”

阮大江一家的臉色當即就變了,全都朝著阮輕輕怒目相向,彷彿阮輕輕說了多麼罪大惡極的話。

“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沒大沒小,讀那麼多書都讀狗肚子裡去了?”

阮大江是個爆脾氣,一臉的兇橫,阮輕輕說不害怕是假的。

就連阮秀秀這個親女兒,從小到大都捱了阮大江不少打,她可不覺得阮大江會對她客氣。

但哪怕是捱打,她也不會再讓阮大江一家進門。

“大伯,話糙理不糙,家裡頭沒人,不方便讓你們進去,你們要麼去樓下等,要麼就晚些時候再來。”

阮輕輕說完準備繼續下樓,可阮大江和劉桂蘭哪裡肯罷休。

兩口子一前一後堵著她要搶鑰匙。

阮輕輕死命攥著鑰匙,任憑劉桂蘭怎麼掰她的手指也不肯鬆開。

可阮大江和劉桂蘭的力氣太大了,她感覺胳膊都快要折了,手指頭也彷彿要被掰斷一樣,鑽心的疼痛讓她大汗淋漓。

“讓讓。”

正在這時,耳畔忽然響起熟悉低啞的聲音。

阮輕輕回頭。

江忱清瘦的身姿如松柏一樣立於臺階之上,陰鬱漆黑的眸子淡漠的看著眼前的鬧劇。

她雙眼迸出驚喜的光芒,“江忱,救我!”

剛喊完就被劉桂蘭一把捂住了嘴,阮大江更是惡聲惡氣對江忱警告,“少管閒事,走你的。”

江忱面無表情的越過兩口子讓出來的道,徑直下了樓。

從頭到尾無視阮輕輕的求助,連眼風都沒給她一縷。

眼睜睜看著江忱消失在樓道口,阮輕輕眼中的希望一點點暗淡下來。

她不明白。

上輩子調查真相還她清白,那麼困難又費時費力的事情,他都肯幫她,這輩子只不過是舉手之勞的小事,他卻袖手旁觀呢?

就在她分神之際,手裡的鑰匙串被劉桂蘭一把搶了去。

盯著阮大江一家上樓的背影,阮輕輕眼淚止不住的往外冒。

上天給了她重來一次的機會,她難道要這樣放棄,重蹈上輩子的覆轍嗎?

不,她不甘心。

沒人幫她,她就靠自己!

阮輕輕慢慢扶著牆根站起來,在劉桂蘭將鑰匙插入鎖孔的那一刻,使出吃奶的力氣撞上去。

“咔。”

鑰匙斷在了鎖孔裡。

劉桂花捏著斷掉的鑰匙頭,氣急敗壞的瞪著阮輕輕,“你發啥子顛瘋?現在好了,鎖孔被堵住了,找人來開鎖起碼得要五塊錢,真是個敗家子娃兒……”

劉桂蘭罵罵咧咧,阮輕輕卻格外的開心。

阮大江兩口子捨不得花錢找開鎖匠,阮輕輕就更不會去找開鎖匠,四個人就站在樓梯口等著阮大海回來。

期間,阮秀秀主動找阮輕輕說話,可阮輕輕根本懶得搭理。

阮秀秀也是愛面子的,貼了兩回冷屁股也就不再找阮輕輕了,只用餘光暗暗打量阮輕輕身上的百褶裙,還有腳上的紅色涼鞋。

同樣都是塑膠涼鞋,阮輕輕腳上的涼鞋卻亮晶晶的,像水晶一樣,她的這雙卻是灰撲撲的,款式也不如阮輕輕的秀氣好看。

其實阮秀秀腳上的這雙涼鞋還是阮輕輕送給她的,但因為尺碼偏小,被她的腳掌撐得變了形,腳帶和腳面也斷裂了好幾次,被用燒紅的鐵棍重新粘好了,卻留下了難看的黑疤。

自卑和忌妒,就像藤蔓一樣纏繞著阮秀秀的心,勒得她有些喘不過氣。

沒過一會,阮大海回來了,劉桂蘭立刻添油加醋的告阮輕輕的狀。

“大嫂,我家輕輕高考落了榜,心裡不痛快,你和哥多體諒一二。這樣,今天你們難得過來,我們去外面吃吧,就當是我替輕輕向你們賠禮,怎麼樣?”

阮大海和劉桂蘭的臉色這才好看不少。

“秀秀,你跑一趟,把家明叫過來一起,難得你二叔請客下館子,這回得好好打打牙祭。”

阮大海樂呵呵的,“對,把家明也叫上,好好吃一頓,也算是慶祝秀秀考上大學。”

劉桂蘭不陰不陽的接話,“大江,你可是秀秀的親二叔,她考上了大學,你可得好好表示表示,別想著一頓飯就能糊弄過去。”

“是是,我……”

“爸,我手有點疼。”

生怕阮大海會中了劉桂蘭的激將,許諾什麼好處,阮輕輕連忙出聲。

一聽到女兒喊疼,阮大海頓時顧不上搭理劉桂蘭兩口子了。

“輕輕,你咋個了?”

“是大伯和大娘打的。”

阮輕輕將雙手伸到阮大海面前,委屈兮兮的告起了阮大江兩口子的狀。

她從小被阮大海嬌生慣養,連掃把都沒摸一下,養得一身細皮嫩肉,哪裡經得住阮大海和劉桂蘭兩個壯年人的蠻力。

兩截細白的胳膊上滿是掐痕,雙手更是佈滿了指甲印,有些地方被摳破了皮正外往滲著血絲。

慘不忍睹。

阮大海的心都揪緊了,好脾氣的他頭一回對阮大江兩口子發火。

“哥,大嫂,輕輕就算再不懂事,你們也不能對她下死手啊,虧你們還是長輩,有你們這樣的嗎?”

劉桂蘭忙解釋,“沒動手,誰動手了,就是爭執了幾句。”

阮大海托起阮輕輕受傷的雙手,舉到劉桂蘭面前,“你看看輕輕的手!”

劉桂蘭不以為然的撇了下嘴角,“哎呀,一點皮外傷,養兩天就好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前幾天切菜把指甲蓋都切掉了一半,我都沒管它自己就好了。”

“爸,我胳膊也好痛啊,都抬不起來,不曉得是不是骨折了。”

阮大海瞥了劉桂蘭一眼,心說不是你親生你當然不心疼,當下就要帶阮輕輕去醫院做檢查。

到了車棚,阮大海將女兒扶上車後座,跨上摩托車準備發動,卻被跟出來的劉桂蘭和阮大江攔住去路。

“大海,這都到飯點了,等吃過飯再去醫院也不遲啊。”

“就是,你可是說好了要請客慶祝秀秀考上大學的,家明一會就過來了,你卻拍拍屁股走了,這算啥子?”

阮大海本就是好脾氣的人,被兩口這麼一說,頓時也覺得自己一走了之不太好。

“哥,嫂,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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