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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識改變命運,這話在金坷垃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金坷垃開始“奉旨”研究他金家肥的奧秘,皇莊那邊的管事太監已經親自登門拜訪,商議供肥事宜,還要他春節過後帶著人和肥一起去一趟皇莊。

另外要靠知識改變命運的人正有不少陸續入京。

臘月初一從淮安出發,唐樞、龔用卿、王慎中一行人有專船不停歇北送,一路上不知道省了多少歇腳、另找船的麻煩。

天公作美,今年冬不算寒冷,運河的北段還沒開始封凍。

等他們剛剛從通州出發前往北京,天上竟然開始飄下雪花來。

長居福建泉州的王慎中還是第一次見到北方的雪,一時驚異非常地連連掀開馬車上的窗簾子,看外面的景象。

“瑞雪!吉兆!”龔用卿連聲讚歎,而後囑咐他,“莫要看了,冷。”

窗簾一掀開,冷風就往車廂裡灌。

說罷羨慕地看著唐樞:“惟中在京城裡安頓之處都被劉總河安排好了,我那打前站去的家僕還不知道有沒有找好住處。”

他們在通州歇了一晚,他那家僕卻是連夜出發,趕早去找住處。

唐樞一路上已經被他鬧麻了,此刻正色道:“京城旅邸寺觀何其多?必定已辦妥!”

“只怕不盡然啊。”

龔用卿又拿著昨天在通州買到的最新一期《明報》手抄本,這已經是臘月十五刊行的第四期了。

他感慨地說道:“費相已受印,朝廷多了這麼多三四五品官位,官場上的訊息自然更靈通。只怕京城裡現在除了各地趕考舉子,還多了不少跑官之人啊。春節將近,正是拜會之時。”

唐樞不多言語,只是笑了笑。

無論如何,劉天和給他安排的只是一處小宅子,住不下這麼多人。

他現在生怕龔用卿依舊不斷去追問他關於明年會試的可能訊息:本就沒什麼訊息,都是龔用卿他想多了。

此刻一聽龔用卿提到“跑官”,唐樞知道他仍舊沒有領悟到設了總理國務大臣、明年推行新法置諸省之後的本質變化。

他看待問題,還是之前那一套想法。

毫無疑問,龔用卿叮囑僕人找城內的旅邸,用意不言而喻:那位明報總編輯,只怕要多被他們這些同鄉後進叨擾了。

一路上這二十多天裡,龔用卿除了時不時打擾唐樞,其他的時間倒是都用在寫詩撰文中,準備到了京城就大肆投遞。

反倒是那王慎中,一路之上不見更多準備,只對北地風貌十分好奇。

現在三人擠坐一車,其餘人在後面馬車上。

車隊冒著風雪,沿著京城與通州之間的道路往西面走,後來便聽見外面的喧囂。

龔用卿這下自己好奇了,掀起車窗的簾子往外望去,而後便微微張大了嘴:“此處大興土木,卻是為何?”

唐樞也湊過去看了看,凝神想了想之後便說道:“只怕是上一期刊載的那個訊息,北京二園之東南郊輕工園吧。”

龔用卿這才想了起來,只不過上一期最重磅的訊息是費宏擔任首任總理國務大臣的訊息,其他事情並不受龔用卿關注。

但此刻望著外面風雪之中的忙碌場景,龔用卿有些震撼。

“……不意這輕工園竟有這麼多匠人趕工。”

“工部建設局。”唐樞目光凝聚在他們身上,“將來治理黃淮水患,只怕也會見到他們的身影。”

“……這輕工園竟如此廣袤?”王慎中也不免感慨,“這是佔了多少良田,不知原先世代居於此的百姓遷至何處了。”

龔用卿不以為意地說道:“既是朝廷大計,百姓自當體諒。況且,這輕工園如此之大,須用多少工役?順天府必有妥善之策,若未處置好,如何便能大興土木?道思過慮了。”

王慎中沒有辯駁,唐樞緩緩看了他一眼。

而後,他才說道:“我昔年足跡遍佈四方,京城也來過三回。若沒記錯,此處再往南便是通惠河,原就是一處小市集。布匹茶葉,天下百貨,自通州運至京城,入城前都聚於此,原以各家商行貨倉儲場為主,早便不是良田。”

“……原來如此。”王慎中朝唐樞行了一禮,“唐兄博聞強識,小弟著實佩服。”

“不值一提。”唐樞卻嘖嘖稱奇地看著外面,“讓這些商行讓出地方興建這輕工園,只怕比讓百姓遷走更難,竟如此順利便已動工?”

龔用卿又侃道:“這有何難?河運局一設,南北商人不就齊聚淮安,望河運局賞口飯吃嗎?那十八家企業,有多少是位於京城的?民不與官爭,那些商行若想繼續把生意做下去,豈有不讓之理?”

唐樞越發覺得龔用卿就是個指點江山、不思細節的性子。

道理雖然是這個道理,但能在京城立足的民間商行,哪個沒一些做官的朋友?這裡面,糾結的是不少利益。

能解決這裡面的問題,必定是需要方法和策略的。

馬車很快駛過這片熱鬧的工地,再往西行得數里,便已見到京城東城牆外的民居屋舍。

北京城牆包圍著的京城,也只是京城的一小部分。

如京北京城東南西北幾個方向,城牆外都各自延伸出規模不一的外城。不僅很多百姓聚居於此,其實許多官員也住在城外。

劉天和給唐樞安排的小宅子同樣位於北京東城牆外,他提前下了馬車,背上自己的行囊和他們告辭:“鳴治、道思,先行別過。待安頓好後,除夕之夜再圍爐夜話。”

“惟中兄,待我們安頓下來後,就遣人過來告訴你我們住在何處。”

唐樞住哪,龔用卿他們是知道了。此刻先話別,唐樞直奔自己的住處。

接下來這一個來月,倒要好好用心溫習一下功課了。

龔用卿他們繼續走,到了和家僕約好的東面朝陽城門外,他又患得患失起來,不知道找住的地方順不順利。

所幸家僕早已等候在那,遠遠看見了走下馬車的龔用卿等人,連忙就趕了過來:“少爺,大喜!那通驛局局竟專用了原先貢院旁明智坊草場邊的一片宅院,改了狀元居旅邸,專供赴考舉子投宿。那裡必須有舉子出身才可入住,我已經幫各位老爺報了名。”

龔用卿大喜:“竟有此事?妙哉!妙哉!”

各地趕考舉子加起來足有數千,那狀元居自然不可能容納這麼多人,只不過先到先得罷了。

在貢院邊上,又有好彩頭,龔用卿連連呼他帶路。

入了朝陽門,一路往南,果然行不多遠就看到了貢院。

在旁邊兩百餘步之處,就是明智坊草場。

這草場,原是供軍馬所用的草料儲存之所,佔地非小。

此時,其中一片屋舍卻都歸通驛局所有了,“狀元居”三個大字赫然其上。

“聽說是費相走馬上任後,誠意伯請費相題的。咱們來得巧,剛剛迎客不足五日。若再晚,已經到京城的舉人老爺們只怕都搬到這裡來住了!”

“……難道不需銀錢?”

“自然是要的。”

王慎中問清楚了價格,才對龔用卿這家僕無語:你當天下舉人個個都家裡錢多?

這狀元居的“雅間”花錢不少,若是連住數月,每月都得三兩銀子。

王慎中有點不想住在這,太貴了。五兩銀子什麼概念?住上兩三月,都能買一畝好田了。聽說尋常旅邸或者寺廟的廟寓,一個月不到一兩銀子。

而且,那麼多舉人聚在一起,只怕天天高談闊論,日訪友夜訪友,不得安生。

“你可曾問一問城內城外寺觀?”

龔用卿喜熱鬧,聞言就說道:“道思,如今正不知會試如何考。士子齊聚,彼此切磋印證多好?”

“……還是寺廟好。”

王慎中心想這通驛局只怕就是拿捏了這種心思,趁機賺大家的錢。

最終便分道揚鑣。

王慎中並不是出不起這銀子,他家境不算差這次作為新科舉子也領了一筆補貼。

最主要的還是感覺這一路上龔用卿太能鬧騰了,與他繼續住一起,只怕有礙備考。

這個時節,京城裡的人都在準備過年。

王慎中也帶了個家僕,此時行走在京城的街上,僕人學北方人將手攏在袖子裡問道:“二少爺,找旅邸、廟寓,還是乾脆找牙行幫忙租個民宅?”

“廟寓吧。”

他也不想去麻煩任何人。泉州出身在京城的人,王慎中其實也識得幾個。

眼看天色已經快黑,他們也就只能在這東城附近尋找。

京城內寺廟不少,這些寺廟原先就是許多官員入京時喜愛投宿之所。

現在到了年底,龔用卿猜得沒錯,各處廟宇住的人確實很多。

“伱們若不嫌晦氣,便去智化寺看看吧。”

“晦氣?為何?”王慎中聽到這京城人這麼說,不禁問了一句。

那人被攔路問了一下,此時聞言便笑,“顯宗入了太廟,這智化寺豈不晦氣?這位兄臺也是入京趕考的吧?那智化寺,乃是英宗年間王振所建,英宗所賜報恩智化禪寺之名。”

王慎中頓時懂了。

陛下藩王繼統,登基後既迎了景帝入廟,更讓于謙陪祀左右,他對於英宗昔年叫門舊事的態度明顯。

皇帝的態度如此,下面人自然會避嫌。

這智化寺也許原先香火很旺,這幾年只怕是越來越難了。

“……原來如此,我卻不忌諱這些。若這第一次應會試不中,那也只是不才學問不精。”王慎中做了做揖,“多謝兄臺了,還不知兄臺尊姓大名?我觀兄臺儀表非凡,你我年齒相近,莫不是也是趕考舉子?”

“不敢不敢,在下高中元,今年十六。”被問話的確實是個年輕帥哥,此時笑著回答,“來年確要應考,在下卻不需趕,本就長居京城。”

王慎中頗為震驚:“高兄年方十六便已是舉子,足見學問驚人!今日相識,慎中幸甚!”

“左右無事,我領王兄去吧。不知王兄年齒?”

“慚愧,不才虛長高兄一歲。”

“……那你叫什麼高兄?”

“高兄弟這名字,來年必定高中,不才將來也要稱高兄的。”

“嗐,家父倒是勸小弟三年後再考。”

“哦?為何?”

高中元是個非常直爽的性子,一路上就跟王慎中聊了起來。

原來,這高中元也是官宦子弟,他父親現在擔任太常寺少卿,還是個正四品。

至於為什麼三年後再考,一來高中元還太年輕,即便中了進士只怕也會因為年齡先磨鍊幾年,不如三年後考新學。

王慎中聽得心中一動。

朝廷高官現在都教導自己的孩子三年後以新學進士再出身嗎?

到了智化寺,果然門庭冷落。

生意上門,智化寺的知客僧人極為高興,熱情得不像話。

但王慎中感覺他們的熱情似乎是對高中元的。

太常寺是負責與祭祀有關的諸多事的,王慎中估計著,這智化寺以前莫不是官祭寺廟?智化寺對太常寺的官員很熟悉?

“貧僧必日夜向佛祖禱告,祈願二位施主來年高中。”

“那就不必了。”高中元頗為瀟灑地揮了揮手,“王兄,小弟還得及時歸家。今日相談甚歡,過兩天再來向王兄請教。”

“高兄熱心快腸,慎中感激不盡。”

“些許小事而已。那就告辭了。”

等高中元離開,王慎中依舊感慨著:“高兄風度,令人心折。”

知客僧附和道:“高公子名滿京城,豈是浪得虛名?”

王慎中愕然問道:“名滿京城?”

“十五中舉,儀表非凡,朱袍子弟。自太后攜永淳公主去顯濟寺祈福後,京城已有傳言,來年是要為永淳公主選駙馬的。高公子之名,只怕宮裡也已經知道了。”

王慎中不禁呆了。

有才又帥,出身更好。

所以自己路上隨便攔了一人問,竟不是個普通人?

他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朱厚熜在宮裡還真的頭痛著。

“……清怡虛歲都才十五,著急什麼?”

“明年便十六了!”蔣太后很不滿,“你姐姐成了親,那餘承業去了地方巡水,你便是這樣讓姐姐獨守空房的?趕緊趁這次京裡多有官缺,讓他回京做個閒職!再說了,現在是清怡也想成親了!”

“……兒子知道了,這就讓他回京。”

朱厚熜捱了一頓批,雖然當時派餘承業去江西巡水有特殊原因,但也確實讓他們夫妻兩分隔兩地。

現在楊廷儀去江西做總督,餘承業這個與楊廷和女婿有親戚關係的人繼續呆在江西確實不好。

但是自己的妹妹到了青春期,開始思春了,主動想成親,朱厚熜也不能硬攔著。

“那兒子便留心一下……”

蔣太后哼了一聲:“皇帝國事繁忙,我已經讓人留心著了。如今駙馬也可以任官,想必明年新科進士中也有才俊願意選尚駙馬。”

朱厚熜連連稱是,等到從蔣太后那裡離開,路上趕緊問黃錦:“母后已經安排人去留意駙馬人選了?”

“……這事是張公公在張羅吧?奴婢一直在陛下身邊聽命。”

朱厚熜喊來張佐一問,果然他那裡已經有了一些名單。

“……劉瑜搞那什麼狀元居,還有這層用意?”他不禁問了問。

“……一舉多得吧。陛下既允了他用驛站辦旅邸掙錢,他也盼著通驛局早日開源。”

“……這龔用卿都二十五了,還列進來?二十五的舉人,還沒婚配,莫不是有什麼問題?”

“回稟陛下,聽聞他發了願,不中進士不娶妻。”張佐訥訥說道,“主要是……太后有懿旨,永淳公主想覓個儀表非凡的駙馬……”

朱厚熜頓時無語,感情自己這個思春的妹妹是個顏控?

他不知道自己這妹妹歷史上的選婿後來還鬧出故事,最終配了個禿頂的。原因是:選婿過程中都穿戴整齊,帽子戴得好,進了洞房才發現是個地中海。

永淳公主開始選駙馬,這個訊息最終也瞞不住。

畢竟她要求挺多,張佐這個辦事的人自然只能多用心、多查訪。

連智化寺的僧人都知道了,朱厚熜只能感慨自己最近這段時間都在研究糞肥什麼的,忽略了廠衛呈上來的這些奏報。

而住進了狀元居的龔用卿自然也在隨後聽聞了這個訊息,於是頓時驚喜莫名。

今時不比往日,駙馬是得到重用的!君不見崔元、餘承業?

“去買些厚禮,明日我去拜會一下懋貞!”

林希元時不時能跟皇帝見面,不論是為了會試還是這樁事,龔用卿都想好好請教一下。

再說了,明報行再忙,難道過年也不歇?

林希元真不敢歇。

大年初一,要刊載皇帝的賀詞啊!

年關將近,京城裡熱鬧非凡,迎來送往非常多。

而京城諸多糞道的這些大糞商們,也在臘月二十八這一天齊聚金坷垃家。

從臘月十五被召見到現在,十多天了。

十多天的時間,夠他們想通很多事情。心思靈活的或者不靈活的,都從皇帝親自的重視裡看到了機會,隨後也從其他一些朋友的分析裡想到了正確路徑。

“金道尊,這件事,你要牽個頭!”宋虎也把腦筋轉過來來了,認真說道,“我聽那呂秀才跟我說,陛下在給天下臣民的那封信裡怎麼說的?要吃飽飯!想讓天下百姓都吃飽飯,怎麼少得了我們糞商?”

“……”金坷垃感覺這話怪怪的。

“正是!”另一個“道長”也正色道,“陛下既設了十八家企業,將來天下百業只怕都要效仿。依我看,咱們得借這股陛下的東風,合股把這件事做起來。想一想,將來天下諸城的糞道都被咱們包了……”

“……”金坷垃感覺這事有點離譜,想合股做企業、承包整個大明各城的糞嗎?

“只有咱們必定不行!這件事,最少要找個勳戚帶頭!”

金坷垃麻了:真有勳戚願意背上天下糞商頭頭的名聲嗎?

“金道尊,陛下交待的差使,你辦得怎麼樣了?你那金家肥到底是什麼奧妙,不行大家一起幫著參詳參詳?”

金坷垃頓時警惕:你們是要藉機刺探我的糞道奧秘吧?

嘉靖四年的最後幾天,就在國策會議召開、總理國務大臣設立、永淳公主選婿和陛下專注肥料等大大小小的事情中度過。

正月初一,如期而至的《明報》刊行。

嘉靖五年,終於到了。

這一年,新法要開始推行至全國。

住在狀元居有個好處:負責送報紙的通驛局,在這裡提供了數份明報,可供取閱。

一大早,眾舉子就互相拜著年,齊聚在了狀元居的酒樓裡。

頭版頭條,赫然又是皇帝的手筆。

《嘉靖五年皇帝陛下致天下臣民賀詞》。

只能說越來越不一樣了,深居禁宮的皇帝,開始頻頻透過《明報》對天下人講話。

狀元居酒樓裡十分安靜,大大小小的腦袋上、樣式各異的帽子擠在一起。

一路上用功非凡的龔用卿負責誦讀。

第一句:嘉靖五年到了,這必定是永珍更新的一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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