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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仍舊是小雨,不影響飛機正常起飛。

曲愛國跟薛城走在前面,張嘉提著行李箱走在後頭,明旬牽著時落走在中間。

不欲惹人矚目,明旬沒讓其他人出來送。

就連酒店經理都早早被他打發走了。

這是獨屬於明小旬跟落落的時間,屈浩也不會過來湊熱鬧,他只在明旬跟時落出門的時候送兩人進電梯。

下樓後,曲愛國先走一步,去開車。

明旬上了車,見時落也隨後上車,他忙拿過一旁的毛巾,擦拭時落只沾了一點雨霧的頭髮。

“落落,下雨不便,你不用送我。”

時落任由明旬擦完,又替她理順了頭髮,她說:“我想送。”

明旬知道落落捨不得自己。

“那落落便送我去機場。”

酒店到機場快的話一個小時。

在離開酒店,經過第一個有紅綠燈的路口時,時落看著車前方,此刻路上車子不算多,她卻皺了皺眉,又看了眼車載導航,跟開車的曲愛國說:“走另一條路。”

他們對這個城市都不熟,曲愛國是按照車載導航行駛的,他選的是最近的一條路。

不過時小姐說了,曲愛國毫不猶豫地在下一個路口往時小姐指的方向拐。

張嘉好些天沒有跟著時落,再與時落同車,他好奇心怎麼都壓不住了,張嘉回頭問:“時小姐,剛才那條路怎麼了?”

難道是前方有車禍?

或者是路被水淹了?

按說這雨下的不大,應該淹不了。

“不是。”不等張嘉胡思亂想完,時落說:“導航不對。”

因此處山多,許多路都是依山而建,路況複雜,初來乍到的司機容易迷路,偶爾導航亦會失靈。

時落看著手上的紙質地圖,選了一條路況好的。

每到一個路口,張嘉便按時落的指示走,等走了大半程,幾人才意識到,他們走的這一路,遇到的十有八九都是綠燈,是以,車子用了不到一個小時便到了機場。

離登機只剩下不到半個小時,明旬不願讓時落看著他離開。

他用力抱了抱時落,在她額頭親了一下,說:“落落,下飛機我給你打電話。”

時落點頭。

“後天我要去國外考察,會有時差,落落想我了,也可直接打電話給我。”明旬不捨地捏了捏時落的手心,叮囑。

時落點頭,問:“要去幾日?”

“來回約莫六七天。”

時落望進明旬深邃的眼底,忍不住抬手,又摸了摸明旬的臉,“一定要去?”

明旬點頭,“與那邊的人約好了。”

既然打算早點退休,他原本規劃好的商業版圖就得提前完成。

時落掏出平安符,放在明旬口袋,她在包袱裡翻找,打算多給明旬幾瓶丹藥。

明旬卻按住她的手,“落落,上回你離開前,已經留了許多。”

“多帶些。”時落還想找。

“落落的丹藥,出國可能無法帶上。”看到時落替自己忙,明旬心頭就暖,他替時落將丹藥一一放好,“我如今身體素質好,就是遇到一些小麻煩,也能解決,落落別擔心。”

她看不出明旬的面相,可這回心裡卻總覺得不對,時落蹙眉,她又從包袱裡掏出一個更小巧的扁肚瓶,開啟,倒出一粒黑色的,比膽小小些的藥,放在掌心,送到明旬面前,“你敢吃嗎?”

“蠱蟲?”這麼說著,明旬接過黑色藥丸,毫不遲疑地送入口中。

張嘉咂舌。

他佩服明總,哪怕這蠱蟲被做成丹藥形狀,可那也是活的蟲子。

哪怕知道時小姐有百分百把握,這蠱蟲不會害人性命,換成張嘉自己,他也不可能眼睛不眨地直接吞下。

時落又倒出一粒,打算自己服下,卻被明旬抓住了胳膊。

“同心蠱。”時落解釋,“沒有性命之憂。”

明旬還是沒鬆手。

“也不疼。”

“無其他副作用?”明旬追問。

“沒有。”

明旬這才讓時落服下。

張嘉湊上來,他聲音有些大,“時小姐,這就是傳說中的‘同心蠱’,我聽小道訊息說所有苗族的少女都擁有這種同心蠱,這種蠱蟲是一公一母,從小養在身體少女的裡面。一直等到遇到心愛的男子,才會把公蠱送到喜歡的男子身體裡去,這樣,他們二人就能永遠相親相愛。”

“因為這蠱蟲都是在心臟上,要是感受到一方移情別戀了,同心蠱會攻擊這一方心臟,讓其痛不欲生。”張嘉看雜七雜八的訊息比較多,“我覺得這樣的感情就有些不純粹了。”

“未曾得見你說的那種,我不知。”時落沒親眼見過,不能給張嘉答案,她把玩著手裡的瓷瓶,說道:“這蠱蟲是我按照孫師父給我的那本書上記載煉製出來的。”

若按書上所言,男子服用了這同心蠱,便會對體內有母蠱的女子死心塌地,而母蠱若死,男子也必然活不成。

時落不需要這種我活你才能活,我死你亡的捆綁式愛情。

是以,她改良了一下這蠱蟲。

本來她煉製這蠱蟲只為興趣,沒打算讓明旬服下。

事出突然,她需要知道明旬在萬里之外也是安全的。

“我這同心蠱無其他效用,不過是能感對方所感。”時落說。

這同心蠱不光能牽動雙方感情,還有身體的感知。

“落落,那你該早些讓我服下這蠱蟲。”明旬卻笑,這樣,若落落受傷,他就能同一時間感覺到,若他能替落落分擔些,會更好。

時落用額頭撞了一下明旬的腦門,“沒事不服蠱蟲。”

明旬但笑不語。

曲愛國不得不提醒二人,“明總,時小姐,快要登機了。”

時落仰頭,親了一下明旬。

明旬身上,撫了撫落落的唇角,“落落,回去吧。”

明旬跟曲愛國及張嘉下了車,站在原地沒動,目送車子離開。

薛城將車開出停車場,見時落還時不時往機場方向看,便放慢了車速,問:“時小姐,我們是等明總飛機起飛,還是現在走?”

“走吧。”既已看不到明旬,就不必在機場外等。

回去要慢些,還堵車了大半個小時,等回到酒店,已經是兩個小時後,雨又小了些。

屈浩跟錘子,還有齊曉波三人在樓下大堂內等著。

見時落,屈浩迎上前,他打量時落的臉色,時落神色平靜,就像明旬從沒來過一般,屈浩更心疼了。

屈浩覺得落落是在強忍分別之苦,他是知道熱戀中的情侶是恨不得時時都呆在一起的,明小旬這一走,再見恐怕又要許多天以後了,屈浩將手裡的飲料遞過去,“落落,我給你做的奶茶,還熱的。”

這奶茶很合時落的口味,她一口氣喝了一半。

而後她朝屈浩伸手,“人參與小藤蔓。”

昨日明旬在,她全部心思都在明旬身上。

這兩個小東西需要的靈力並不多。

片刻後,它們又蹲在屈浩手心活蹦亂跳。

屈浩親暱地蹭了蹭這兩個小不點,小藤蔓熟門熟路地爬上屈浩的頭頂,人參比較顯眼,時落便將它收進包袱裡。

“落落,今天是要去擺攤,還是呆在酒店?”喚醒了小藤蔓跟人參,時落並未上樓,屈浩問道。

“再過半小時,雨暫停,再出去一趟。”時落說。

屈浩點頭,“那我跟你一起。”

就在時落回來的路上,明旬跟屈浩打電話了,明旬叮囑屈浩,今天別讓落落一個人待著。

他讓屈浩帶時落出去逛一圈,多買些吃的,落落想要什麼都行。

時落知道屈浩的心思,她點頭。

幾人正說話,門外進來幾個身材高挑,帶著墨鏡,相貌出眾的女孩子。

其中一人往時落幾人掃了一眼,視線在屈浩臉上定了定。

“屈小四?”那女孩抬了一下眼鏡,露出一雙上挑的丹鳳眼,女孩往屈浩走近了幾步,確定真是屈浩,她紅唇微揚,問:“你怎麼在這裡?”

屈浩嫌棄地往後退一步,“你身上什麼味?”

那女孩抬起胳膊,聞了聞手腕,“不好聞?這可是H家最新款,我特別定製的,凡是聞過的都說這香水最適合我。”

“花露水也適合你。”屈浩忍不住說。

這話是有一天他聽錘子說的。

女孩白了他一眼,又重重哼了一聲,將手腕直接送到屈浩面前,非要他聞,“給我好好聞,好好說話。”

屈浩後退一步,他還是搖頭,肯定地說:“味道太濃了。”

女孩跺了跺腳,高跟鞋敲擊木質地板,發出一連串清脆響聲。

“屈小四,你還是這麼不會說話!”女孩拍著胸口,替自己順順氣,而後她揚起下顎,慶幸地開口:“幸虧當年我沒有同意嫁給你。”

這話一落,屈浩臉色變了。

後面坐在沙發上的錘子挑了挑眉。

“你胡說。”屈浩氣的跳腳,“那是假的。”

屈浩急了,女孩就高興了,她收回手,欣賞自己新做的指甲上的粉鑽,得意地笑:“許多人都可以給我作證,你當年明明說要娶我,我不同意,你還哭。”

“我當時還小,哪裡知道什麼叫結婚?”

“那我不管,反正我拒絕你了,我可不願意嫁給一個比我好看的人,所以我選擇了顧明錦。”

顧明錦便是肚子裡被放了餓死鬼的那位,跟屈浩也打過不少架。

“你別亂說,我,我當時也是不情願的。”屈浩忙辯解。

雖然屈浩跟那些二世祖們玩不到一起,不過他當年還小的時候,各家每每舉辦孩子的生日宴,這群孩子就不得不見面。

眼前這女孩名叫姜淑怡。

這丫頭雖然長得可愛,性子卻跟假小子似的,她原先不叫姜淑怡,叫姜莞,她爸媽找人算,算命的人說這孩子得換個名字才能改改性子,是以,姜莞就成了姜淑怡。

誰知,名字倒是改了,性子卻更跳脫了。

這丫頭不光性格大咧,還膽大有想法,初中畢業,不願辛苦念高中,非要出國。

後來學了珠寶設計,一直呆在國外十多年,偶爾才會過年回來。

“你可沒不情願,你二哥當時就在跟前,不信你去問問你二哥。”姜淑怡乾脆取下眼鏡,她對屈浩可沒有久別重逢的喜悅,屈浩這臭小子一點都不知道呵護女孩子。

屈浩小時喜吃甜食,枕頭下藏了一罐糖,每天睡前偷吃一顆,後來長了蛀牙,全家都不准他再吃甜食。

後來有一回,顧明錦生日,屈浩見著蛋糕,眼睛都放光,她恰好跟姜淑怡看中了同一個,兩人為了搶蛋糕,差點大打出手。

屈浩也顧不得會被取笑,他坦白,“這事是怪我二哥,二哥說我只要娶了媳婦,就能有糖吃。”

他就信了。

那幾個女孩子中,他就跟姜淑怡熟一點。

“當年你要娶我,是為了有糖吃?”

屈浩冷著臉點頭。

噗哈哈——

姜淑怡笑的差點崴腳,她穿了十多厘米的高跟鞋,不小心趔趄一下,屈浩忙扶著她的胳膊,等她站好,又很快收回手。

自己還比不過糖,女孩非但不生氣,笑的更是花枝亂顫。

屈浩嫌棄地看她。

女孩笑完,轉而看向周圍,視線就落在時落身上。

屈浩跟時落站的近,以姜淑怡對屈浩僅有的兒時記憶,她覺得時落對屈浩來說肯定是不同的。

女孩挑眉問:“這你女朋友?”

“不是!”

不過屈浩也沒說時落的身份。

姜淑怡可少見屈浩這麼緊張的時候,她來了興致,湊近時落,小聲問:“妹妹,你成年了沒有?”

“是不是屈小四把你騙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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